編者按:六四31週年,被港區國安法攪得人心不寧的香港,迎來30年裏第一個沒有維園集會的六四。過去一年,世界政治格局愈趨緊張,在疫情陰影下,全球經濟消退,中美之間劍拔弩張,身處巨大的不確定中,追求自由、民主的人們要如何認知當下、把握命運?值此時刻,端傳媒邀請你重溫六四30週年專題,亦希望歷史的幽光,能照進你的思考。
發生於1989年的六四天安門事件,迄今整整三十年了。當年血氣方剛的青年,如今早已「知天命」;當年蒙受失子之痛的父母,如今已白髮斑斑、泣血遲暮;而當年襁褓中的嬰兒,如今也走到了而立之年。
六四事件的許多親歷者、見證者、死難者家屬今天已垂垂老矣,他們有的身體抱恙,有帶著無法和解的思緒,永別人世。在中國內地,威權統治禁錮言論自由和知識傳遞,八九民運幾乎在所有輿論空間中被徹底抹去,成為記憶黑洞,年輕一代對這段沉重歷史的認識越發模糊,而在香港和台灣等華人地區,縱然不曾受到審查,悼念六四的氣氛近年也愈發冷淡。
今天,有誰還清晰地記得六四?他們還記得什麼?又還能記住多久?時間巨輪滾動不停,在鮮活的記憶消逝之前,端傳媒記者走訪巴黎、費城、北京、台北、澎湖、香港等多個城市,尋訪當年親歷者,整理散落各處的記憶碎片,希望留住一個微小而重要的記憶盒子。
在不同城市,我們遇見了當年處於廣場上不同位置的人們——學生、工人、母親、記者、攝影師。他們有的長年來困於黑暗記憶,一日不曾忘懷,有的把記憶拋在昨日,三十年來不曾提及。端傳媒逐一回訪,走進這一代人的心路歷程——背著記憶的包袱,他們如何走過這半生,又如何面對未來?
在個人記憶之外,我們也嘗試爬疏歷史檔案。儘管六四事件在中國從未解禁,眾多謎團未解,但過去三十年,美國、英國政府陸續解密了與六四相關的檔案,端傳媒的報導,將向讀者展示這段歷史最重要的基礎。
環顧世界,六四不僅是中國、中國人的事件,而更應該被放諸世界歷史脈絡裡觀照和反思。報導以外,我們亦邀約各界學者名家,鉤沉歷史,疏理脈絡,嘗試一一分析:六四和蘇東劇變相繼發生,它們所處的歷史情境什麼?中共的改革和蘇共的改革,何以有完全不同的樣貌和結果?六四論述何以有脫不去的冷戰色彩?而當民主運動在全球遭遇危機,我們還可以從哪裡獲得力量?
端傳媒近日來陸續刊發「六四·三十年」系列報導和評論,希望與讀者一同重回現場,重新看見不應忘記的人與事,延續本該在三十年前開始的思考:這一堂用血寫成的歷史課,我們究竟學到了什麼?以悲憤和勇氣走過三十年之後,我們又將如何鋪設下一段記憶旅程?
打撈記憶
重磅製作,在一切變得模糊之前,端傳媒走訪多地,以聲音和影像留住一片記憶的虛擬場所。
香港記者陳潤芝的六四記憶:「每隔二十分鐘,軍人就開槍,砰砰砰砰砰」
30年前的6月4日,陳潤芝給香港做的電話報道裏,一度哽咽到說不下去:「可以這麼說,我們現在目擊的……是一些令人很難過的鏡頭。」
「我當時,可能真是做對了一件事」——那個春夏之交,在「北平」的台灣記者們(上)
「電視上就出現一張字卡、一條新聞:『造謠大王肖斌抓到了』,從那時開始,路邊再也見不到有人談論這件事,也不會有人接受你的採訪了。」
「記者在現場」的意義是什麼?——那個春夏之交,在「北平」的台灣記者們(中)
30年後,他們受訪時,反覆思考「記者在現場」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彷彿和30年前在現場採訪的自己對話。
六四三十年紀念研討會,今年由香港移師,來到台北舉行。三十年前,運動發生在冷戰結束前夕,追求民主體制蔚為浪潮;今日,舊體制已面臨不同挑戰,而「新冷戰」格局再度降臨。有心與會者如何重訪當年民主夢?
吳仁華三本書最初都在香港自費出版,封面是自己用 word文檔設計,「很難看、很粗糙」。「三十年過去了,你出版那些受害者名錄,誰會買呢?」
六四去國三十載,若在故土上不能說話,與流亡何異?——張倫專訪
他是當年北大高材生、也是廣場糾察總長;是語言不通而茫然失措的流亡者、也是大師門下的高足;是被三個孩子弄得手忙腳亂的父親,也是無法床前盡孝的孩子。
李曉明是六四戒嚴部隊之中一人,離開中國後,長期受失眠、易怒所苦,近年才去看心理醫生。槍響30年後,他說:「雖我沒開槍、沒殺人,但身為當時戒嚴部隊的20萬戒嚴部隊的一員,當時我在部隊服役,我覺得也是一種恥辱,有一種內疚情感。軍人……,在六四中扮演很可恥的角色吧。」
自認「逃兵」的謝三泰,30年後解封的民運照片——那個春夏之交,在「北平」的台灣記者們(下)
「你知道,在那個訊息不對等的社會裡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採集影像,如此而已。」
「有些被訪者二十週年時找到他們,廿五週年時已經不能接觸到了。」 香港傳媒人如何年復一年講述六四?我們採訪了《蘋果日報》副社長陳沛敏和香港電台公共事務組高級監製薛友德。
「公權力就是猛獸,我們目的就是把權力關進籠子裡。」陳雲飛就是馴獸師。
她感覺,八九之後,「國家把你關在外面了,不讓你接近」,而香港慢慢成了她真正的家,「我要守護這裏(香港),就像我守護北京一樣。」
「我就想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學生,支持學生最好的方法就是聽他們的。他們不讓進我們就不進。大家要團結一致。」
1990年,張先玲掃墓,看到兒子的骨灰小盒子有一張紙條:「我們是同命運的人,在六四中我失去了丈夫,現在我們母子相依為命。我有許許多多的想不通,如願意,請同我聯絡……」
自37歲開始流亡,三十年來,王超華不停歇地追問自己:要怎麼解釋整個運動你都在,最後卻沒有死在那兒?那一天之後,你是誰?她也不放棄地追問沉默了的人:當初我們上街的時候,不是同樣的嗎?你們承認這是政府對我的迫害,這不夠呀,你要承認我是你們其中的一員啊!
專訪前四通總裁萬潤南:三十年來血仍未冷,格局變化將帶來新局面
海外民運30年,他不認為是成功,但也絕不認為是一場失敗。海外民運被「修理」這麼多年,卻始終沒有被「屠宰」掉,正顯示其韌性之強。「至少我們血還是熱的,骨頭還是硬的。」
燭光集會,李蘭菊發言:30年記住所有細節,記住他們生命最後的體溫
30年前,香港學聯代表李蘭菊在北京支援八九學運,1989年6月,她見證了清場一幕,以下是她在支聯會30週年燭光悼念集會上的發言,經端傳媒整合初稿及現場發言刊出。
重現光影
反覆訴說,歷史終不會消失於黑暗之中。我們採訪了多位見證六四現場的香港攝影師,包括黃勤帶、葉紹麒、冼偉強等,以及六四時還是小孩、後來多年嘗試記錄六四的攝影師們。
1989年成立的支聯會,每年六四前的周日均會舉辦大遊行。今年踏入第30個年頭,遊行主題除了一如往常要求平反六四、結束一黨專政等訴求外,更聚焦在近日《逃犯條例》修訂。
在《逃犯條例》修訂陰霾和不斷緊縮的政治環境之下,六四事件踏入三十週年,維園燭光依然。主辦方公布集會人數高達18萬,創下5年來新高。
在這寬廣的維園足球場,人們每一年如候鳥般準時赴約,他們為何而來,又希望將自己的感情和力量帶往何處?
再思未來
一邊是諱莫如深,一邊是恆常悼念,六四記憶在香港綿延30年,是一種必然?香港中文大學兩位學者10年研究,揭示集體記憶背後的秘密。
在三十週年的今天,當脱韁的世界把後冷戰的自由主義共識遠遠甩下,我們需要新的力量和批判,新的盟友和想像。
專訪吳國光:八九毀滅中國知識分子之後,如何繼續「韌性的戰鬥」?
曾是《人民日報》評論版主任編輯、中共中央政治體制改革研討小組辦公室成員的知名學者吳國光如此說道:「可以說,我自己在推動中國民主化上是一個失敗者。但我這三十年就是承認失敗、但不放棄初衷。」
對於六四運動的深入理解,需要我們同時跳出這兩種敘事:既告別「知識分子中心論」、重視工人和市民的參與,同時承認「民主」的確是工人和市民參與運動的核心訴求。最關鍵的是,工人與市民所理解的「民主」,和學生、知識分子所擁抱的民主觀念有很大不同。
六四運動中,抗議通貨膨脹、抗議「官倒」(官員利用權力倒賣重要物資謀取利益)、以及抗議腐敗的訴求貫穿始終。由經濟混亂所引發的市民和工人對政府的強烈不滿,是天安門抗議迅速從學生行動擴大為普遍社會抗議的最重要原因之一。到底是什麼引發了物價失控?是什麼讓表面上用意良善的改革反而引發了革命?1980年代的這一場通貨膨脹故事,是理解中國改革邏輯的一個核心線索。
「北京公社」的八個瞬間(上):六四三十年,對於「反思」的反思
在自由主義主導、卻陷入自咬尾巴困境的反思主流之外,我們可以從與1989學運、冷戰結束同時興起的後馬克思主義,來觀照這56天,它可能並非自由主義的運動,而是政治學與人類學的運動和生活。
這個昂揚在北京街頭的無政府主義瞬間,充滿了反抗國家與軍隊的精神,把56天的民主運動轉化為一場對抗警察權的戰鬥,其意義相當深遠,決定了之後整整三十年裏中國警察權的膨脹。
從修憲到貿易戰,這一系列大事件會怎樣影響中國轉型的前景和潛在的途徑?民主在全球遭遇危機,「中國模式」有無取代之勢?六四在我們這個時代,還有沒有重演的可能?
30年前的六四終結了冷戰,但30年的滄海桑田,世界可能又走往新冷戰的當下,仍然是中國巨大空白與黑洞的六四,是中國與自己、中國與台灣、中國與世界之間難以彌合的裂縫。
六四記憶在內地、海外和香港幾個不同的地方遭遇不同的本地脈絡,自然有不同形貌和際遇,發展出不同的力量。然而六四作為偉大的反抗暴政時刻卻是恒久不朽如一。
從1989天安門屠殺到2001年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的十來年間,六四問題不但是美國對華關係的喉中之鯁,也是整個「自由主義國際秩序」的燙手山芋。「自由世界」的各國領導人既不能心安理得地迅速遺忘眼皮底下發生的慘案,又無法擺脱經濟利益的誘惑與選舉政績的壓力,因此在面對中國市場與中國政府的「捆綁銷售」時欲迎還拒、進退失據。
合力紀錄
美國駐上海總領事Charles Sylvester在「戰情室報告」形容這類反宣傳活動為「中式人為洗白」;時任美國駐華大使李潔明(James R. Lilley)甚至在另一份戰情室報告中形容是「大謊言運動」。
六四舞台莊梅岩:我們不能不做,香港人不會習慣那種沒自由的生活方式
「直至來到第三十年,才終於覺得是時候要做點事——並不只是因為事情經過長年的沉澱、人生經歷多了、心態轉變了等,而是因為社會也變了,變得愈來愈扭曲。」
英劇《Chimerica》追尋坦克人:討論六四?抑或一場美麗的誤會?
編劇柯克伍德直指中國是如何買起美國甚至全世界,不知道有沒有觀眾因此如夢初醒⋯⋯
萊比錫民眾高呼「記著天安門」是在警告東德秘密員警,若他們動手的話,便會發生另一件「天安門事件」。在群眾大聲呼喊下,東歐的秘密員警也不敢導演另一場「天安門事件」。
希望和絕望如何不流於空洞?在尋覓答案、塑造角色和意象上,文學給了我們如此不同的角度,回到那並未結束的夜⋯⋯
成都政府採取了迅速而嚴厲的報復行動。到了六月十六日,已有106人被捕。六周內就執行了第一場處決……。成都從未出動解放軍。但警察與人民武裝警察部隊聯手鎮壓抗議,使得公眾對其的敵意非常強烈,以至於有段時間一些警察不在公開場合穿制服。
很喜欢侯德建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是否应该用谎言打击说谎的敌人……难道事实还不够有力嘛?”
很明显,当年的中共就是这样,造了国民党的反,然后再度成为了新的党国。
现在像过去那般进行激进的革命,或许只是延续历史的循环……我不否认,当时北京官方在说谎(412社论声称“学生打着纪念胡耀邦的旗号的运动”为反革命暴乱),但是部分学生领袖难道没有说谎吗(比如柴玲,吾尔开希等)?就算当时保守派斗争失败,自由派执政,难道中国政体就会实现所谓“转型正义”嘛?
或者,从悲观的角度来看,难道(现在也是一样)具有参选资格公民只有在代表本土党国精英的官僚资产阶级和代表帝国主义势力的自由派资产阶级之间做出选择嘛?
我认为,如果然同部分反中共人士所言“中共倒台”,那么中国地区政治极化的程度或许比后苏联政权地区更甚一筹——激进革命运动后,权力出现真空,外加长期以来作为全球资本主义输血的实际上的殖民地,自由主义者幻想的“民主宪政”梦几乎不存在相应的阶级基础(比如,庞大的中产阶级作为民主化后的选民基本盘)
桀犬吠尧,徒呼负负
沒注意到是舊文章,評論往下拉才發現刊於一年前。明年也還適用,畢竟中國政府不會改變對六四的歷史態度。
直到共產黨直面歷史,真誠檢討它曾踐踏的無數生命的那天,對於自稱愛國愛黨的中國人來說,這一天都是每年最應該用心紀念反思的一天。但中國人的愛沒有心,那天又怎會到來?
穿件缺了64兩個數字的衣服都能被弄進局子的國度人民翻牆來遊說牆外人說中國政府不避諱民間討論六四、說民間掌握有足夠的資料可以做判斷、說自己選擇不追究政府責任…著實不知道每天醒來是怎麼面對鏡子裡的自己的⋯
油炸說的很好,中國還有6億人月收入不到1000,都殺掉不就能脫貧進小康了嗎,妙哉妙哉。
楼下说得好,所以1900至1945年,日本对中国利大于弊,比同意这个观点吗?
专制也有好处
民主也有坏处
希望有一天讓世人知道這次運動
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
@油炸甲油
那政府说你脱了全面小康的后腿,把你杀了怎么样(虽说不太可能发生)?不把人当人,本身就一种错误。
大陆出生的新一代的各位,可以去问问身边老一辈有一定文化水平的人。
一个强有力有效率的政府,把全球5分之1的人口拉出贫困,走向小康,杀掉一批不懂事没大局观吊本事没有净捣乱的自以为很行的大学生,我觉得杀的好,自古以来挡我财路,不共戴天。
为了黑而黑吗?
回复@我就在這裡:
政府允许知道?
要是允许,为何要在六四前后禁言一些博主,为何要秒删蜡烛图片,知道的途径都没有,难道要大家都翻墙吗?
大陆人比港澳台人更了解?了解的人很多?
你知道多少大陆人因为当年的事怕到现在么,连亲属私下都害怕提起,甚至即使提起,也是当年的扭曲性报导。说了解简直搞笑。
关注六四从我刚上大学到现在都十年了,看了不知道多少资料从来没看到中弹倒地的人的视频。很多都是混乱中踩踏造成的,而且很多人受伤根本不是在天安门广场!镇压是有的,但是真没有血流成河!中共有错,但是造谣的更有错。每次这时候的文章,没有一篇讲的清楚当晚情况的,很遗憾!待几十年后中共披露史料吧。
都說端傳媒多麼客觀 多麼好的,老子辛辛苦苦下載上,就看到滿篇語焉不詳,遮遮掩掩,斷章取義的內容,沒有一個客觀公正的,哪怕相對客觀的都沒有!
别人说端媒是港媒中难得的相对客观的媒体,看了这篇文之后没想也是一锅粥,你有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你有说清事件双方各自的责任吗?你有收集足够多的不同立场的声音吗?你敢说出所谓西式民主背后的各种丑闻吗?再见
楼下这外宾真好笑,能在网络谐音影射下六四就等于官方不在意,不阻止民众了解历史。你也知道理亏,可曾有任何反思?还等到再次发生,会有人旧事重提,那时候提有个屁意义??坦克碾一遍,其他韭菜也只能含泪给割了。
突然发现这个事情……其实大陆人很清楚六四和八九的存在,甚至比台湾和香港还要了解。
至于官方,他们只是表明一个态度:不允许传播和讨论政府的黑料,但它从来没有阻止人民去了解过去的历史。
六四那天很多人发了用谐音的微博和说说,政府也没有管。其实政府不在意你纪念不纪念的,因为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政府也不是不承认这件事它有过错,不允许讨论已经把理亏写在脸上了。
请你们不要老是意淫大陆人被蒙在鼓里,大陆人知道的比你们多的多得多,只是不在意也不必在意而已。
等到有一天政府再次犯下当年的过失,自然有人旧事重提,但是政府吸取了教训,我们也不会一直追究下去,没那么多闲情和时间。
既然大部分也選擇忘記,我們一少撮人又何必執著? 三十年,是時候把記憶洗掉!
看看现在仍在流放的那群人就知道为何会有6.4。。。王郭之流必遭报应!!!!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美国衰败日就是你们这群汉奸灭亡时!
台湾人应该多学学马克思主义哲学,网民一点独立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跟风黑,真怕是要井底之蛙了
能够明目张胆地开坦克车就已经很让人无语了。。。难道大家都要让开,让坦克车进程城才是正确的吗?。。。25万大军一共死掉15个,其中六个还是自己把车开翻掉的。装备精良的暴徒真是水平够可以的。最后,除了暴徒之外,也有民众学生虽然拦住军人但还送水送食物给军人,这些人可以称为暴徒?军队一开始完全不同意镇压,七上将还上书反对,包括前国防部长都反对镇压。。。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估计还抵不过要升官发财重要。最后,与其谴责军人,我更感谢放下枪支自我约束的广大军人,谴责那些发下枪支,子弹,以及发布命令的人。。。这确实是屠杀,一边是人命,一边是良知。殆尽。
如果暴力镇压不是真的,官方大可以公布事实。
可最近大陆官方在网络上的把控,封号封论坛关弹幕甚至连头像都不能换。这些操作,除了说明他们害怕真相被知道外,没有第二个理由能解释。
越是掩盖,越有问题
港台地区每年这样纪念很有价值,六四不应该被遗忘,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去了解并反思,就自己而言,从六四看到民众自发的暴政和专制政府的暴政一样可怕,而当这两种东西碰到一起时,就是国家的灾难。希望中国远离专制,也远离大革命式的暴政。
To 莫念雪
大陸人多,印度排名也不低。台灣人均還是比大陸高啊
感谢端。读来依然痛心
對於那些強調或還在迷茫中共對中國人民經濟及福祉的貢獻的人,當你們在糾結這些的時候,希望你們能記得那些因為極權體制受害的其他非既得利益者及受迫害的人民。
今天上午,我在大陸某還算小眾的社交平台上發了一條以下內容的瞬間:「6+4=30
有一種可怕叫做集體遺忘工程 」
並配上蠟燭的圖片
幾分鐘以後,我被封號了
不得不感慨CCP封鎖訊息的強大
I am nobody, but still need to be silent.
這不是最壞的時代,只有更壞。
我在打撈屬於我的記憶。
拥抱全球化,通过美国主导的贸易体系经济当然发展的好,这不是为威权体制辩护的理由
這些系列報導居然沒有引來大量五毛的注意,是因為五毛們還沒看懂內裡含義,未知道該如何駁斥(在等指示)嗎?
能找得到當初作為劊子手的軍人來採訪嗎
中國經濟的變好,是每個人的努力勞動的結果,不應該為黨國實行市場化感恩戴德,因為市場化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給“莫念雪”普及一個知識:國家(政府)有沒有錢和屁民活得好不好是兩回事。納粹德國和史太林蘇俄兩個帝國比你習不知道高多少倍,要不要穿越回去體驗下大國屁民什麽感覺?
一黨專政有效率沒自由沒人權,這不是很好解釋嗎
樓下真的去youtube搜了嗎?全是 🙂
六四事件那么血腥为何youtube上却找不到相关视频佐证,一党专政那么不堪为何从数一数二的贫穷之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多党的台湾却从四小龙变成了小虫
谢谢你们。
1980,“十九学运”,绝食,静坐
我想问楼下那位,这么多年共产党对六四的态度(冷处理)和宣传(实为抹黑)大家还看的不够么?
感谢端。
「端」在这样一个有重大意义的纪念日推出的专题报道令人铭记,采访过程精简扼要,文章内容深度剖析,摄影和文字精雕细琢。
我能看到「端」媒体人对民主自由的追求,及作为媒体从业者的敬业精神,给你们点个赞,中国人需要这样的新闻机构。
个人有一个微小的建议给「端」:历史应是由多方书写的,我们无法完全看清历史的全貌,但应该尽可能的兼听则明。虽然现在在中国无法在线上公开讨论这个话题(线下讨论很正常,基本不被管控)。但能否去推出一些当年中国共产党对这个事件的宣传和认知,以执政党的当年的看法,从另一个宣传中的「真相」来写一些深度思考。
从民主角度讲中国共产党有欠缺,但它毕竟带领了无数中国人民走出贫困,改革开放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让我们从世界贫困的国家跃居为第二大经济体。他们的宣传和看法同样很重要。
最后感谢「端」,由于我是大学生,穷学生一枚。没有多余的积蓄,可能只能订购「端」一个月,但是这一个月,让我受益匪浅。👍
感谢端
和上面一個人的評論一樣,我也是對共產黨將信將疑,直到知道六四事件後才知徹底清醒,現在還記得高二晚自習那晚用功能機,通過百度搜索“6事件” 出來的維基百科(當時不會翻墻)然後通過百度快照把文字看完,那一晚整個三觀都收到了極大的衝擊,“為人民服務”變成了“向人民開槍”
近日的新闻让人越发觉得无从找到可以呼吸的空间,期待这一系列的报道,在溺水前不要放弃呼吸。
我1998年出生,永远有人记得这件事
感谢端,希望我能有所思考
哎,大陆的年轻人,了解这段历史的已经不多了
幸而当初本就不十分确信我们的政策是合理的为民的,后来看到六四之后的情感才在控制之内。但六四仍然使我震撼。虽然不曾亲历,但生动的一幕幕仍然沉铭
感谢端
这么多年,28岁了才发现自己一直活在新闻联播里。有点迷茫,中共真的是恶魔么?可是无法否认的是中国经济和人民的生活水平确实有了巨大的提高,虽然不清楚这是不是在所谓的党的英明领导下所达到的。
默然,哀悼。
如此深度好文,激起人們良知,加深人們記憶,為何設置為付費閱讀,將一部分人拒之門外,豈不本末倒置。
當時正值闊別多年戈爾巴喬夫訪華期間,無數外媒進駐北京,應當會留下無數珍貴視頻及照片,為何我在油管看了無數視頻並沒有看到文中提到的那些影像,鑒於此也拜託網友若有資料請提供給我,拜託。也正因為此,黨和政府決定清掃廣場里的群眾,從4/15胡耀邦逝世,再到6/4,時長超過一個多月,政府足夠冷靜,勸說學生離開,在最後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通過強制手段清走最後一些不法分子。
血腥暴力事件,包括西方一些國家對於佔領政府廣場做出更嚴重的做法(可查),為何一直要說六四呢
刘苏里这句话说得好
请来上海
感谢
感谢报道。真的希望纽约也有类似香港烛光悼念的活动。
感谢端传媒报道
老大哥在看著你…
昨天去看了《羅馬》,阿方索卡隆用女傭買嬰兒床偶遇學生運動,拍了1968年墨西哥政府武裝鎮壓學運。槍響以後,年輕學生四處奔逃,幫助學生的店員被打破頭坐在地上哭。在漆黑的影院裡幾乎要掉下眼淚來。
婁燁在《頤和園》也拍過相似的東西。婁燁的鏡頭讓我模模餬餬覺得,其實那些去參加学運的學生並沒有非常強烈的政治訴求,更接近一種自由的、年輕的發聲方式。笑著跳上車和大家去廣場參加運動的余紅,和廣場上驚恐的臉,一種讓人心碎的互文。
三十年后,這段記憶被人為地抹除了。我的後輩不知道,我的長輩們也即將遺忘,記錄下這一段歷史的書影音在大陸逐漸消失,像槍響后的一片死寂。在嚴密的話語監控下,閉口不提就等於沒有發生過,就可以讓這段歷史過去。或許很久以後,這段記憶也會像那些強壓下被篡改的史記,終於在陽光下被揭開,謝謝你們願意記錄下這一筆。
看到預告的字,都濕了眼。
用词真考究,动情。
很棒的先导预告
第一次看磐石下面的压着的历史过往……
不會忘記
谢谢报道!
終於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