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政黨與地區工作的存在是否還有意義?
媚中才配出現在中國市場。
讓痛苦被聽見,讓公義有機會降臨。
他們提醒著當權者,人心的回歸遠比制度的重塑要艱難得多。
在媒體出身的導演,也把其新聞觸覺帶到電影中。
哀慟正被裁剪,剪掉其中屬於公民社會遺留下來的部分。
受害的是誰?
然而他身上的那種「叛逆」,是可以屈從、可以安全的。它更像是一種奇觀(spectacle)的極致
立法會更像是行政部門的延伸,而非政府的監督者?
樓宇火災鮮少是單一失誤引發的「意外」,傳統的個人化追責模式顯得力不從心。如何向「公司」追責?
京官進場,控制政治影響?
法國政府在恐襲後致力維護國家安全,卻忽視了法國社會內被仇恨扭曲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