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夺学界两大书奖的《丧失真相》:从俄罗斯经验看后真相时代的崛起评论

连夺学界两大书奖的《丧失真相》:从俄罗斯经验看后真相时代的崛起

今年,讲述俄罗斯新闻业和政治文化转变的《丧失真相》同时获得两个学会的年度最佳书籍奖,是历来首次。笔者相信,不同背景和在不同岗位上的读者,都会在这本书中找到别具价值的地方。

专访历史学家葛兆光:现代国家应该如何面对“自古以来论”?

中国从传统帝国到现代国家是如何“转型”的?这一现代的转型是否成功和彻底?这种转型的结果对今天中国处理内外事务有什么影响?

专访政治学家高敬文:中国注定走向民主,但不要低估党国体制适应能力

党国体制极强的适应能力,让中共成功应对了经济减速、政治僵化、腐败丛生等诸多危机。在高敬文看来,这一体制长远来看无疑会被民主体制所取代,但这一进程将漫长而坎坷。

傅景华:人工智能面前,是否人人平等?

平心而论,以收集大型数据配合自动处理系统为手段,把人进行社会分类为目的,再向各类型民众施以不同待遇,这些都并非中国首创。那么,要如何走出所谓是否“妖魔化”的讨论?

专访潘鸣啸:经历五月风暴的汉学家,如何思考伞运、文革及习氏施政?

1968年,年轻的法国学生们走上街头,潘鸣啸也一度怀抱着“改天换地”的理想加入其中,如今却认为这场“失败”是件好事。五十年来,他研究知青、思索文革、关注“雨伞运动”,给出的人生忠告是“不要绝望”。

“身为问题是什么感觉?”─《黑人的灵魂》作者杜博依斯的遗产

美国第一位黑人社会学家杜博依斯在20世纪初的重要著作《黑人的灵魂》终于出版中译本。以台湾的社会学界来说,对于杜博依斯的认识并不多,他不属于任何常见的社会学学派,也不常在教科书或授课大纲中出现。

林开世:人类学有什么用?

许多同学在面临毕业的关卡,时常迷惘跑来问我,念了四年的人类学到底能干什么?人类学有什么用?虽然我暗地里想骂他说,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小熊英二:全球化下不安的年代,旧世界秩序迈向终结

“所有的世界秩序都是维持三个世代左右。因为发生革命、战争或各种运动建立新秩序时,第一个世代的人是能够亲身地体会和记着这些变动的发生。第二世代的人透过父母能大概能了解当时发生什么事。然而,第三个世代的人已无法了解祖父、祖母那一代人的经历。”

王柯:“天命说”中的“天命”与“革命”──中国千古流传的以民为本思想

统治者之所以失去民心,就是因为失“德”,而统治者失“德”就必然会失去民心,已经失去替天行德能力的现任统治者必然遭到民众抛弃。“天命说”告诉世人,“革命”的行为虽然是由“天”实施的,但是“革命”的真正源头却是民心。

“五月风暴”之后,法国街头示威运动何去何从?

法式示威自19世纪末诞生,历经百年,终于走到了尽头。虽然示威数量众多、诉求不一,却只不过是危机表征而已。法式示威曾经独具特色,如今却越来越泯然于诸国,而它所遭受的危机,也正是民族-国家和政治代议制所遭受的同样危机。

徐贲:“强制说服”下的羊群变异──五七干校与中国知识分子

五十年前旨在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的“五七干校”早已成为历史。但是那个窒息知识分子的意识、削弱他们的智慧,使他们“鼓不起勇气、立不起志愿”的强制说服机制并没有消失,并在新时代衍生出新形式。

廿年未衰的中国学界施米特热潮,从何而来?剑指何方?

施米特的所有重要著作,均已在2005年年底译成中文。这股施密特热为何会出现呢?当前中国学界为何会如此关心一个生于19世纪末的德国法学家呢?

赵穗生:中国准备好取代美国领导的秩序了吗?

中国身为现有世界秩序的受益者,习近平矢言“要坚定维护以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为核心的国际秩序和国际体系,维护和巩固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成果”。傅莹解释说:“中国既无意图也没能力推翻现有秩序。”

赵穗生:面对美国领导的世界秩序,崛起的中国如何处之?

在中国眼中,现今的世界秩序无法满足许多国家的需要和利益,中国亦对于美国的支配愈来愈感到难以接受,尤其不满意自己在制订规则和规范的地位,其挫折感主要体现在……

林垚:顶尖科学家何以常是反哲学的哲学盲?

为什么以霍金为代表的许多当代顶尖的科学家,无论智识与成就都卓尔不群,却往往在涉及与科学或有关或无关的哲学问题时,一方面相当外行,另一方面又对此毫不自知?

冯嘉诚:被轻视的流行文化,如何影响我们的国际观?

Daniel和Musgrave引述了其他学者的研究,引证流行文化怎样左右观众的国际关系观。例如电视剧集《24》里歌颂美国反恐人员拷问囚犯的剧情,驱使了更多观众支持严刑逼供。

专访文革研究专家宋永毅:唯有甄别史料真伪,才能认识文革性质

和个人记忆错位相比,有意识地掩盖和伪造历史的政府行为要严重得多。在中国,因为政府垄断了一切构筑民族集体记忆的渠道和手段,它很容易在数十年内把谎言变成真理。

从“伟大领袖”到“现代皇帝”:晚年费正清为何重写中国历史?

当今流行的“哈佛中共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忽略费正清最后一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著作《中国新史》。在这本书中,费正清不仅对中共及其领导人做出同此前截然相反的评论,而且还反思自己过去为什么会回避中共犯下的错误。

专访人类学家项飙(下):我们谈论东北工人,是因为有种死亡没有说法

“我们面临的一个很大挑战,是知识分子自己的话语也空洞化了。”

专访人类学家项飙(上):我们应该“认命”但不能“认输”

“人们想通过流动冲破牢笼,但是又会发现有一个新的牢笼出现。”

拆去大台的“诸众”能主导社运吗?──读《帝国》作者新书Assembly

作为当代社运最具影响力的观察者、记录者与理论提炼者,哈特与奈格里的这本新书无疑值得我们关注。他们的著作蕴含着哪些富有启示的洞见,同时又暴露出怎样的缺失?

专访政治学家韩博天:数字列宁主义下,中国将如何重塑全球秩序?

灵活坚韧的党国体制,加上大数据与人工智能的高效工具,中国犹如一只突然出现的“红天鹅”,对全球秩序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2017西方文化与科技回顾:#Metoo运动是否会导致道德清洗?

2017年的反性侵运动重新定义了社会对待女性的标准:什么是可以接受的,什么是不可容忍的。历史上每一次女性主义运动的进展都遭遇了反弹,但“时代精神”正在发生改变,每一次回潮都可能激发新的反思和勇气,开启下一次运动的再出发。

2017西方政治与思想回顾:当“特朗普元年”遭遇“马克龙时刻”

对于西方世界而言,2017年仍然是一个不确定的时刻。但在一些结构性的政治、经济与文化因素制约下,这个晦暗时刻更可能是漫漫长夜前的黄昏,而不是黎明将至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