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物
「你們白人拍了原住民這麼多年,如今卻要限制我們原住民拍攝你們?沒人能夠限制我該拍攝什麼。」
當圖像被抽離其脈絡,再製成各種迷因圖像和陰謀論在網路上流傳,我們不得不停下來思考這些現象與資本、帝國主義的關係⋯⋯
在紅色到粉紅色之間,似乎也暗指共產主義從紅軍到「小粉紅」的板塊位移,「共產主義」在當代到底意味著什麼?
俄烏戰爭
「對照現今政治局勢,《普丁的見證人》當年捕捉到的畫面如同某種預言,預示眼下的一切絕非偶然,亦非歷史的巧合。」
在此,電影不再是個人美學的展現,而是作為集體的、匯聚微薄之力向外界發聲的防禦武器,此刻,電影是他們唯一擁有的語言。
第58屆金馬獎
「你在商業片裡看到的香港不是真的。紅線就是 2019 年。在國外放映的,形成另一種香港。那個香港只能在其他地方看到⋯⋯」
「有人說,若你生於有水之地,或是在海邊出生,你終將回到水邊。那股『海的崇高』將會永存你心。」
「拍電影對綿羊有害嗎?」「拍電影對綿羊有益嗎?」「既然拍電影對綿羊無害也無益,那為什麼要拍呢?」
表現示威者狀態的鏡頭裡,微妙的神情和眼神,本能講述很多東西,但一打上馬賽克,就失效了⋯⋯
其實,星馬的電影創作者長期以來都在華語電影圈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們並非因為中國電影的無法參與而崛起。
在軍政府威權統治下,創作者敘事手法太直接,會直接面臨被審查下場,但若太隱晦,意涵又難以被觀眾解讀。
「影展」最珍貴的意義乃是「在場」,電影創作者、電影和觀眾齊聚一堂交流;只是因為瘟疫,這一切不再相同⋯⋯
如果你不搞清那些痛苦是怎麼發生的,當你回望過去,只覺一片混沌,你就會被困在那個過去的混沌裡。
「過去的歷史是無法超克的,因為過去無法被改變。但是,閉眼不看過去,只會造成對當下顯著的盲目」
失去了語言和文化,就像是群體斷了根。一旦斷了根,社群還可以凝聚在一起嗎?我們沒有了過去,又該如何邁向未來?
所有生活在印尼的人民,都經歷過歷史、政治帶來的創傷,如果你沒辦法將這些傷口打開,檢視與討論,這些創傷就可能反覆出現。
能讓處於「地下經濟」的人信任你並非易事,他們的故事不是被用來滿足作品與利益,不該讓他們感覺自己被剝削或被利用。
《Demons》的創作再次成為一種集體療癒,成為所有參與這部電影者的集體驅魔儀式。
唸電影學校時,好像每個人都得喜歡藝術電影,那時的我也假裝最喜歡藝術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