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鞍華、廖偉棠對談:香港經此世變,詩是高度痛感|金馬入圍紀錄片《詩》風物

許鞍華、廖偉棠對談:香港經此世變,詩是高度痛感|金馬入圍紀錄片《詩》

「就算電影將我們詩人刪去,留下詩的部分,都功德圓滿。我們不重要,我們這班詩人不過是詩的載體,將詩帶出來。」

鍾曉陽與鍾玲玲座談:誰是雲雀,誰是夜鶯?

兩位作者合寫的《雲雀與夜鶯》,是一次文學實驗,也是一次友情見證。

西西的未來文學備忘錄:「政治不要管文學,文學可以管政治」

別人「憂國憂民」,她在「憂城憂世」。正是在這貼地又離地的清醒中,一個更深層的香港意識升起來⋯⋯

董啟章寫西西:像你/我這樣的一個作者/讀者/女子/男子

對於這些事情,後悔已經太遲了,而事實上,後悔或者不後悔,分別也變得不太重要。

憶倪匡晚年:沒人接得了倪匡的班

他南來香港這自由之地,乘上報業興盛時代的列車。他因香港給予的自由而寫出天馬行空的作品,他的成功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結果⋯⋯

香港90後作家梁莉姿:社會運動對書寫是一種傷害,因我的心不再柔軟

「體會過自由有多珍貴的人,不應該因為珍視自由而不去打破一些東西,因為自由是無論怎樣,都能在沒有限制下做到自己想做的。」

歲末,有字在寒夜:2021在台灣出版了哪些香港書?

每次黃昏,都會覺得台北這裡的日落真的比香港早一點,黑暗來得快一點,但願台灣和香港真的沒有時差⋯⋯

同作家潘國靈的鰂魚涌漫步:可能跳完嗎?香港這場(不)離別舞

香港是一個地方,抑或一種特質?萬千世界壓縮至鰂魚涌,再壓縮至海山樓,City Worlds,包羅萬象,充滿混雜⋯⋯

詩人崑南:大半個世紀後,他攜帶粵語來到台灣,放下香港

「不是以前的香港即是不是香港。香港根本是無根之地,沒有殖民就不存在⋯⋯有什麼所謂呢?香港都是共孽來的。」

悼念蔡炎培:情詩人代寫情信,你念過多少次香港的小名?

蔡爺的詩摻雜了民間的聲氣,加以即興的轉韻、生猛的混音,擲入虛無。孤獨本來就是晦澀的,你想讓我們聽⋯⋯

《秋鯨擱淺》蔣曉薇專訪:我們不出聲,不代表沒進展

蔣曉薇猶疑過這個故事是否已經無法回應當下社會?現在她想通了,荒謬當道,有些叩問亙古不變。

半世紀了,為何劉以鬯的《酒徒》仍能震撼香港年輕人?

難道這一代人要流露自己的內心,是特別困難嗎?「內心」,是在某種程度上消失了嗎?

專訪陳寶珣:雨傘後,用文學守護香港

一場運動竟也喚醒了他文字的魂,如今重拾,與香港重新出發⋯⋯

「香港文學」只有粵語?香港作家們為何對一本粵語文學期刊持有異議

「要把政治情意結和學術分開。政治情結值得尊重,但我擔心混淆它和學術,會扭曲了文化的問題。」 ——陳智德

黃麗群評《鴛鴦六七四》:香港的觀音斂目,馬家輝的金剛低眉

他筆下,其實鴛鴦、龍鳳與男女都註定不調和、充滿恐懼、戰鬥的,是你若在上我就得在下的。而如今的香港竟傾城渡世,一如觀音斂目,又予人江湖契闊之感⋯⋯

黃仁逵:非陽性反應

幾支幡旗無聲無息一街步步為營的人各有各的口罩。一條淡綠色的河⋯⋯

謝傲霜:當我們說回不去了,回不去的是什麼?

當舊愛已逝,新戀人總是突如其來出現,截然不同卻又同樣令人動心的人。只是我們愛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城市。

【書摘】馬家輝:鴛鴦六七四,壞事情不等於壞結局

哨牙炳猶豫半晌,決定採用老法子,四個字:逆來順受。當逆來了,順著受,逆便不那麼逆了。

譚劍:五道鏡子,與香港

敵對陣營的強者可能以財政勒索你,也可以用情緒,但不管是哪一個,都可以讓人連心靈上最後一個避風港也失去。

【書摘】邊陲位置的喊話:抗戰時期的香港與文學

抗戰時期的香港與文學,在人物、刊物、理念、空間四個基本因素上,構成從未出現過的文化面貌。

淮遠:從地獄A到地獄B

口罩可以阻擋新型冠狀病毒,卻擋不住早已擴散開來的其他瘟疫

張婉雯:抗爭十福

我們就是造成瘟疫的孢子。在列車掠過的時候被甩出來,遺留在現場。

朗天:為什麼要上前?但我真的上前了嗎?

來到這一天,我猛然確認:不是我帶著她前進,恰好相反,而是因為她,我才可以走得這麼前。

潘國靈:運動語言之蜘蛛網結

既是時代革命,革命語言也不可缺。層出不窮的運動語言細胞分裂般滋生,蔓延全城,輸出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