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妈妈的女性政党,台湾欧巴桑们组建了一个怎样的“生活政党”?台湾

地方妈妈的女性政党,台湾欧巴桑们组建了一个怎样的“生活政党”?

2024台湾大选的“第五大党”,是什么样子的?

她邦:祛除国家叙事的女性共同体

我始终坚信关心身边一位失业女工的生活窘境,比关心一场“夺回领土的战争”更迫在燃眉。

陈朗纪念徐晓宏:请君重作醉歌行

他和我都知道,再没有人可以“率”我了。

阿米尼逝世一周年:镇压升级,伊朗库尔德人受到更大压力|Whatsnew

伊朗官方加强了各方面的安保措施,同时明显收紧了舆论和媒体管制,但各式抗议和反抗活动仍在伊朗社会继续。

伦敦涂鸦墙女权二创者自述:墙每天都被谋杀,也每天都会生长

中文世界从不缺乏这类素材,有太多没有被书写的。

书评:科学与知识生产,在认知月经上有什么偏见?

在生育权利和生育正义尤为重要的今天,我们需要开始反思这些偏见。

在故乡与他乡之间,菲律宾移工流动的同性爱

她/ta们有的是单身或已婚的女性,有的是生育几个孩子的母亲,但都曾与一位或多位同性伴侣保持着或公开或隐秘的恋爱关系。

专访热田敬子:从战争性暴力到性产业,我用交叉视角认识东亚、国家与女性

如果人们只关注国家历史,不关注女性个人历史,那若战争再发生,性暴力也可能重演。

日本学者活动家阿古智子:在中国与香港的人权迷雾里,她想做撕开口子的人

“人跟人之间可能还是平视比较好,什么是正确、什么是客观⋯⋯人总是看不到后脑勺的。”

库尔德女性走出家庭,抛弃国家,参军之后,自治自主了吗?

库尔德女性始终身处前线。对她们来说,女权是什么?

从“香港之光”到“港女”:首个香港AV女优出道,被任意门的身分政治

“我们终于有一个香港女优了!”当人们庆祝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庆祝什么?

暴力女性电影:男性可以暴走,女性为什么不可以?

只有不断地创造出一些不能被理解的女性/或者其Ta性别,才会具有颠覆性。

恐怖片中的怪物女性:从被排除的他者,到“害怕就对了”

Monstrous feminine可以是一个真正的“婊子”吗?

真实的虚构:德黑兰狱中来信

但愿有一天我们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生活的土地上,用自己的语言,讲述彼此的故事。

论战争:枪炮属于男性,和平属于女性吗?

我们应当如何去思考和认识性别(生理性别,以及社会对性别气质的构建)与战争之间的关系?

不要父权要多元,封控抗议中女性与酷儿的脸

“当女性抗争者站出来的时候,首先被攻击的是她们的性别,比如在女性手举的白纸上,P图‘五百一晚’。”

我是一个女球迷,足球、国家对我意味著什么?

足球是我们破冰的话题,默契的联结,是我们对彼此最重要的身份确认。但足球世界能不能接受女性的视角与表达?

当汉人解封,是否还会记得集中营的维吾尔人?一名汉族女性的自白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一个身处白人集会高喊 Black Lives Matter 的白人,是一个身处男性集会高呼女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