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人——刘婧荦:我在日本做声优, 将自己活成动漫中的人异乡人

异乡人——刘婧荦:我在日本做声优, 将自己活成动漫中的人

她是在现实世界里努力的人,动漫主人公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努力的人,但他们可以一同向前、节奏一致。她的人生,也可以成为一部热血漫画。

异乡人——方凤美:绕行地球半圈,才发现「成为母亲」是最艰险的旅程

“我经历了一场地震,一次流产,和一段见证数千名婴儿诞生的旅程才完全领悟到:中国的人口控制,影响所及远超出其国界。”

异乡人——Claire:从“盛世”中出走,那些与我同行的中国年轻人

很多人沉浸在盛世的狂欢之中,少数人却选择成为政治上永远的异乡人。对于我们来说,难道真的只剩下移民与认命这两个选项了吗?

异乡人——黄小娜:在深圳歌唱女工的故事

她从山村里走出来,才发现“故乡”是一个很有归属感的东西,应该是可以随时来去的地方。而这些女工们,自打出了娘胎,就没有故乡了。

异乡人:颜仲坤——望着中国摇滚的黄金时代远去,他用“佛系”回应喧嚣

窦唯、张楚、何勇、唐朝……这位台湾音乐人在中国摇滚乐最具戏剧性的时间点,记录下音符的火热。接下来,他悠然自得地生活在娱乐至死的北京。

异乡人——在刚果金的中国人家宴上,听他们是怎样将“淘金”过成了生活?

“每个人出来的原因不一样,但目标都一样,都是奔着挣钱来的。”他们的下一个问题是,如何在陌生的世界里构筑安全港湾。

异乡人——雷立柏:东西方的对话不只有手机和高铁,还有孔子和柏拉图

中国人为什么要学习西方古典语言?“可以帮助中国人理解现代概念,比如什么是法律,什么是权利,什么是秩序。”

异乡人|我的父母在土耳其博物馆里养毛驴儿

他们第一次“异乡人”的经历,成了早年离家的我最大的挑战。

异乡人——刘瓦砾:巴黎的罗姆邻居,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三层歧视

在法国,有牵涉几百万人的“穆斯林问题”、至今仇恨犯罪受害数字仍居高不下的“犹太问题”、以及可能成为小型未爆弹的“华人问题”⋯⋯而“罗姆人问题”很有可能成为最有效的人权实践试金石。

异乡人——美籍夫妇Daniel与Bridget:在东台湾,他们是陪伴中风病友的银发天使

中风之后的复健之路,就像是一场望不见终点线的长跑。感同身受的他们想要成为台湾病友的陪跑者。

异乡人——海外务工的福建人:三十年,迫切改变命运的心回到原点

随着移民浪潮翻滚的命运究竟由谁做主,只有被打湿过的人才真正知道。

异乡人——马立安:在深圳住了二十多年的美国人类学家,为什么执迷城中村?

“没有城中村就没有深圳。”二十余年来,她看到“深圳奇迹”背后的历史,亦发起对命运选择的追问。

异乡人——老清新:从台北翻墙到北京,穿梭于中国梦与小确幸

我讨厌北京,却离不开它。因为它够坦率,一切都是欲望。“回不去了”这么俗滥的标题常常回荡在我心中,是北京生活快要过不下去时,让你咬牙多撑一秒的咒语。

异乡人——谢福美:回到兰屿,一个达悟女人的两种生活

当年18岁的谢福美,自然地走向“大岛”,去外面的世界闯闯看看。待她回到原乡,生活二十余年,却几乎成为精神上的异乡人。

异乡人——胡清心:一碗九龙城海派清真牛肉汤,带我重新认识“没文化”的香港

咖哩牛肉粉丝汤,包含着的不仅是一种乡愁,更是一段动荡的迁徙移民史,这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值得记忆的吉光片羽。

异乡人——三浦研一:在中国演了十八年“日本鬼子”的日本人

拥有国际关系博士学位的三浦研一,发现当演员比做学者更能了解中国。然后,他想拍一些在大陆不能拍的题材。

异乡人—唐南发:身为华人,对“排斥和歧视”知之甚深,我要帮助难民融入社会

在马来西亚长大,我鲜有异族朋友;在伦敦生活,亦非社会主流⋯⋯那些经历告诉我,即便游走在社会边缘,也有权参与这个社会,发出自己的声音。

异乡人——胡晴舫:为了认出自己的脸孔,我们必先认出彼此的脸孔

二十多岁开始了“国际公民”的生活,旅行、工作、写作。她从不信任人性,到仰赖“陌生人施舍的慈善”走到今天。作家胡晴舫完成《无名者》后说,真正的写作才刚刚开始。

异乡人——张洲:我在黎巴嫩的第一个Airbnb客人,来自叙利亚阿勒颇

这个女孩在贝鲁特最大的商场逛着,想买抵抗叙利亚严寒的冬衣,却花了一半预算购入一瓶香氛,因为闻着“战前的味道”,感到更温暖。

异乡人──莎宾娜:“生存以上”的八个原则,那些印度教我的事

人在印度,不经意就已经进入战斗模式。这里不像华人社会视温良恭俭让为美德,在印度,敢辩、敢争取是王道,所有人都会告诉你:“试了才知道。”

异乡人——迪迪:为什么留在家乡的儿时伙伴,看上去比在外拼搏的我更加“自由”

我从小对“最好的”有一种执念,要离开家乡小城,到最好的地方去,看最好的世界;而她却随遇而安,几经波折,留在家乡,我行我素地生活着。

异乡人——大周:我和最好的哥们儿,见证了彼此爱情的从生到死

他一遍遍讲着和恋人分开的故事,夜夜酗酒,嚎啕大哭。与此同时,我和新婚妻子开始商量离婚的事情,我想要孤注一掷,决定离开。

异乡人──吴月伴:我住在60呎的香港㓥房,姐姐却说我过着她想要的生活

我们姐妹一起长大,姐姐去了北京闯荡,失败后回到家乡结婚。我“漂”到了香港,31岁还单身、租房。家人指责我的不婚主义和职业规划,姐姐会站出来挺我。

异乡人—李梓新:38年之后,我带知青爸妈重回海南

38年前,父母搭乘的那艘从汕头出发的轮船,时间是刻意安排的,经过香港时一定是半夜时分,这样即使有人跳海叛逃,生还机率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