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苏联史专家祖博克:在一场失败改革中利用知识分子,是件危险之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知识分子从来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统一的政治运动。知识分子组成了一个“想像的共同体”,在革命之前,在共产主义历史后期,知识分子都可能很容易激进化,从改革的力量变成毁灭的力量。
评论|杜卿:作为“记忆之场”的巴黎圣母院,透过脆弱寻回神圣价值 诸如沙特尔大教堂等盛期的哥特式教堂,也有与之比肩的美学价值,而为何独独巴黎圣母院与法国深层命运相连,在它险些焚毁时,世上有如此多灵魂深受触动?
评论|杜卿:复杂多元的黄马甲运动,折射“马克龙主义”的失败 马克龙的话语充斥着管理学特别是人力资源术语,完全是透过一种经济理性去看待世界的方式。而黄马甲们所拒斥的,正是这样以效率回报等为中心的冰冷理性的世界观。
评论|黎蜗藤:对欧洲软硬兼施,美国为何仍在输掉针对华为的战争? 德国和欧盟的表态,已基本宣布美国在欧洲战场上的失利。无疑,德国和欧盟还可能“变相”地部分满足美国的要求,但基本已经不可能完全把华为排除出欧洲5G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