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三十年
互动页面:工人、师生、母亲、记者——9个人的广场记忆
一切变得模糊之前,端传媒走访多地,以声音和影像留住一片记忆的虚拟场所。
【重温】六四三十专题合集:打捞记忆,重现光影,再思未来
这一堂用血写成的历史课,我们究竟学到了什么?
【重温】安徒:毋忘六四——三十年流亡及香港本土的记忆政治
六四记忆在内地、海外和香港几个不同的地方遭遇不同的本地脉络,自然有不同形貌和际遇,发展出不同的力量。然而六四作为伟大的反抗暴政时刻却是恒久不朽如一。
不一样的六四集会:烛光遍布全港,人们为香港抗争而歌
经历反修例运动,六四集会有了新的意义和情感,有人认为出席六四晚会的意义“就是守护还可以纪念中共暴政的空间”;今晚各区集会,市民呼喊“光复香港、时代革命”、“香港独立”等口号。
吴祚来:当自由城邦遭遇末日帝国——六四幸存者眼中的今日香港
城邦的新生代与帝国的新极权遭遇,形成必然性冲突,问题在于,它所激发的,仅仅是一时的悲情?还是像六四一样,产生一场新的历史悲剧?
许仁硕:六四后,谁帮助中国政府突破国际制裁?
六四天安门事件后,欧美各国纷纷以经济制裁、抵制中国方式表达对武力镇压的不满。哪个国家以外交折冲与实际金援协助中国突破国际制裁?答案或会令不少人感到意外。
影像现场:维园烛光延续三十载,人民不会忘记
在《逃犯条例》修订阴霾和不断紧缩的政治环境之下,六四事件踏入三十周年,维园烛光依然。主办方公布集会人数高达18万,创下5年来新高。
艺术家、鼓手、火炬手,六四维园烛光晚会的二三事
在这宽广的维园足球场,人们每一年如候鸟般准时赴约,他们为何而来,又希望将自己的感情和力量带往何处?
六四后,中美关系、地缘政治与进退失据的自由主义国际秩序
我们首先必须把镜头焦距拉长,从六十年代末美国冷战外交路线的转变说起。
专访前四通总裁万润南:三十年来血仍未冷,格局变化将带来新局面
海外民运30年,他不认为是成功,但也绝不认为是一场失败。海外民运被“修理”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被“屠宰”掉,正显示其韧性之强。“至少我们血还是热的,骨头还是硬的。”
专访王超华:我不是秋瑾,我是你们的一分子
自37岁开始流亡,三十年来,王超华不停歇地追问自己:要怎么解释整个运动你都在,最后却没有死在那儿?那一天之后,你是谁?她也不放弃地追问沉默了的人:当初我们上街的时候,不是同样的吗?你们承认这是政府对我的迫害,这不够呀,你要承认我是你们其中的一员啊!
“妈妈你说今天晚上会开枪吗?”——天安门母亲寻觅三十年
1990年,张先玲扫墓,看到儿子的骨灰小盒子有一张纸条:“我们是同命运的人,在六四中我失去了丈夫,现在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我有许许多多的想不通,如愿意,请同我联络……”
卞中佩:六四是中国与台湾巨大的分界线
30年前的六四终结了冷战,但30年的沧海桑田,世界可能又走往新冷战的当下,仍然是中国巨大空白与黑洞的六四,是中国与自己、中国与台湾、中国与世界之间难以弥合的裂缝。
“北京公社”的八个瞬间(下):以“无政府主义”视角重构六四
这个昂扬在北京街头的无政府主义瞬间,充满了反抗国家与军队的精神,把56天的民主运动转化为一场对抗警察权的战斗,其意义相当深远,决定了之后整整三十年里中国警察权的膨胀。
從北京警察到六四抗暴者:他牽着兩歲女兒,目睹世界翻轉
“我就想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学生,支持学生最好的方法就是听他们的。他们不让进我们就不进。大家要团结一致。”
专访裴敏欣:中国或通过改良式革命转型,挑战将来自中共内部
民主在全球遭遇危机,“中国模式”有无取代之势?六四在我们这个时代,还有没有重演的可能?
请回答1989:支援与裂缝,那一年,香港学生在北京
她感觉,八九之后,“国家把你关在外面了,不让你接近”,而香港慢慢成了她真正的家,“我要守护这里(香港),就像我守护北京一样。”
“寻衅滋事”式纪念,陈云飞“快乐抗争”的心法
“公权力就是猛兽,我们目的就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陈云飞就是驯兽师。
六四报导在香港:抵抗时间流逝、采访管控和中央划线
“有些被访者二十周年时找到他们,廿五周年时已经不能接触到了。” 香港传媒人如何年复一年讲述六四?我们采访了《苹果日报》副社长陈沛敏和香港电台公共事务组高级监制薛友德。
【书摘】《重返天安门》:八九民运的成都现场纪实
成都政府采取了迅速而严厉的报复行动。到了六月十六日,已有106人被捕。六周内就执行了第一场处决......。成都从未出动解放军。但警察与人民武装警察部队联手镇压抗议,使得公众对其的敌意非常强烈,以至于有段时间一些警察不在公开场合穿制服。
六四舞台庄梅岩:我们不能不做,香港人不会习惯那种没自由的生活方式
“直至来到第三十年,才终于觉得是时候要做点事——并不只是因为事情经过长年的沉淀、人生经历多了、心态转变了等,而是因为社会也变了,变得愈来愈扭曲。”
自认“逃兵”的谢三泰,30年后解封的民运照片——那个春夏之交,在“北平”的台湾记者们(下)
“你知道,在那个信息不对等的社会里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采集影像,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