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深度六四·三十年六四周年

吴祚来:当自由城邦遭遇末日帝国——六四幸存者眼中的今日香港

城邦的新生代与帝国的新极权遭遇,形成必然性冲突,问题在于,它所激发的,仅仅是一时的悲情?还是像六四一样,产生一场新的历史悲剧?

2019年7月7日,香港九龙区反修例大游行。

2019年7月7日,香港九龙区反修例大游行。摄:林振东/端传媒

刊登于 2019-07-26

#吴祚来#评论

1949年后的中国,虽然名为“人民共和国”,但仍然是一个帝国形态,是传统帝国与共产体制的复合。天安门广场是帝国的广场,三十年前的“八九”一代抗争者获得了一个多月的占领,最终失败,自由的声音被枪声泯灭,广场归于沉寂。

而香港由于百年时间在英国治下,已拥有相对成熟的法治与自由,它是一个自由城邦,却不具有真正民主的政制。作为一个位于帝国南大门的自由城邦,它的幸与不幸,盖因地缘关系而注定,帝国的威权要扩张,必然挤压城邦的自由空间,通过消解独立法治,实现威权掌控。

而香港城邦的新生代要进入“价值主义”时代,自由民主法治是第一价值,并与生命人权价值相维系,城邦的新生代与帝国的新极权遭遇,形成必然性冲突,问题在于,它所激发的,仅仅是一时的悲情?还是像六四一样,产生一场新的历史悲剧?

近日李鹏去世,引发坊间莫名狂欢,但中共对他的讣告却令人不安,大陆主流媒体上多年不见的“制止动乱”、“平息反革命暴乱”这样的政治定性又一次出现。中共高层不仅要将六四血债让李鹏去背负,同时又一次利用其“屠夫”角色,对抗争运动中的香港进行威慑,这也发出不祥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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