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观:“爸爸妈妈,如果你们放弃我了,我也不会讨厌你们” 有时候,我看家人心疼地照顾我,带给我许多温暖和情意;有时,则感觉到家人对于我的存在很无奈,甚至带点怨气和敌意,让他们牺牲、操劳与被牵绊。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渴望被放逐,却又害怕被放弃。
翻译台湾文学,他给德国人说说解严三十年的故事 解严30周年前夕,我们和德国「戒严台湾文学选集」编者Thilo Diefenbach(蒋永学)谈了谈。他说:“这世上少有比台湾遭遇更大外在威胁的民主国家”。
专访戒严时期军法官刘衡庆:把军法断送掉,我们无颜见江东父老 “美丽岛事件发生时,我任职警总军法处,我曾担任军事检察官、军事審判官、主任军法官,督导过看守所,以及所有军事犯、叛乱犯业务。被关押的军事犯、叛乱犯,很多都极具才华,人才济济……但我不认为当年有冤假错案,只有‘不当’审判。”
专访郑南榕之女郑竹梅:如果我被迫待在加害者的位置,我会怎么做? 我并不认为父亲是死于白色恐怖。我父亲的死,是为了争取言论自由。这个悲剧发生的当下,台湾其实已经解严了。所以,台湾并不是因为解严,一夜之间就变得开放、进步、自由的。我们对自由的追求,应该要持续前进。
解严三十年:当自由如呼吸般轻易,你是否记得它可能缺席? 解严三十年,台湾收获小确幸的自由:你的身体是你的,不再只属于国家。你的生命是你的,不再只属于领袖。小归小,那是你的。但自由建立在危卵之上,台湾需要深思自己对自由的责任。
生死观:这堂「死亡课」,未来的医生放下科学,只学陪伴和告别 在“医学=治疗”的观念下,死亡被看作是医学的失败。“但这是医学对永生的幻想。死亡是进化演变的必然结果,医学必须也帮助我们去面对这一点”,波拉克教授说,于是,他在哥大开了一门“死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