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5日,台湾解严30周年。此时此刻,转型正义议题在台湾社会引起讨论,对于威权时期的反思、台湾民主发展30年的回顾,也在世界另个角落以出乎意料的形式出现。
今年1月,一本以“戒严”为题、厚达400多页的台湾文学选集在德国出版,为德国汉学界相对沈寂的台湾文学翻译领域挹注了新能量。短短一个月,首刷300本就宣告售罄。我们访问了编者兼主要译者提洛・蒂芬巴赫(Thilo Diefenbach,汉名蒋永学),谈谈他与台湾文学相识的过程、台湾文学在德国的能见度,编辑文学选集的甘苦。
在这么小的岛屿上居然有一片如此巨大、充满能量而且多元歧异的文学地景,而且不存在任何审查制度、不存在任何来自国家对文学的干预或指导。
以下为访谈摘要:
端传媒(以下简称端):谈谈你学习中文、认识台湾、进一步爱上台湾的因缘?
Thilo Diefenbach(以下简称“T.D.”):我从20年前进入汉学系就读,到完成博士论文为止,研究课题都围绕著中国文学,但从10年前开始,中国文学研究不再能满足我。因为感觉有些倦怠,我决定来仔细看看台湾——结果我马上就被深深吸引。
在这么小的岛屿上居然有一片如此巨大、充满能量而且多元歧异的文学地景,而且不存在任何审查制度、不存在任何来自国家对文学的干预或指导。
不仅如此,随著时间经过,我也对台湾人的生活方式、处事模式越来越熟悉。台湾人思想开放、友善、乐于助人而且不粗鲁,这些都是我很喜欢的地方。基于这些原因,我很快就把我的文学研究重心转向台湾。某程度可以说,我从汉学家改宗成为一个“台湾学”家了。
端:戒严是一个相当“硬”的主题,当初怎么会有这个发想,以此主题为核心,将台湾文学介绍给德国读者?
T.D.:大约四年前我就决定要编辑一本新的台湾散文选集。在我看来,也是时候该有一本新的了——上次德国出版这个类型的台湾文学选,已经是1982与1986年的事,当时根本都还没解严。
正因如此,我决定把戒严与解严设定为新选集的核心主题:我想向德国读者展示,八零年代至今,台湾已经有了彻头彻尾的改变。对一本文学选集而言,“戒严”的确是很不寻常的主题,但这完全是我的刻意选择,我希望这本书有个简短而且不寻常的名字。“解除戒严”或“戒严法之解除”或其他类似的书名,在德文里头,都显得太冗长、太笨重了。
端:你为了挑选适合收录的作品,阅读大量的台湾小说,其写作年份横跨30年,你在为本选集所撰写的长篇导言中,详述你所观察到的台湾文学流变。对你来说,台湾文学从戒严时期到民主年代,最明显或最有意思的转变是什么?
T.D.:我所观察到最明显的改变,是九零年代以后台湾文学变得越来越不政治。到1987年为止,许多台湾知识份子利用文学的形式表达他们的政治立场,这当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六七零年代的乡土文学论战。
刚解严的那几年,文坛一下子涌现大量政治短篇小说,那货真价实是一段政治小说爆发期,这也是为什么,我这本文学选中所收录1988年创作的作品就高达5篇。这5篇文章分别是李潼的《铜像店韩老爹》、黄凡的《示威》、东年的《初旅》、王湘琦的《政治白痴》,以及萧飒的《爱情的颜色》。
九零年代之后,文学与政治议题渐渐分道扬镳,文学处理的主题也显著多元化。但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一个现象,是近年来开始有越来越多台湾作家开始在他们的作品中重新梳理台湾历史。
这些作品通常以中长篇小说的形式出现,而非短篇小说,但其中一个例外是这次这本新文选所收录柯裕棻的《淡水风月》。
我选择作品的标准很简单:就是我喜欢这篇作品的故事与书写风格。只有当我看完小说,喜欢这篇小说到“我想要把他翻译成德文”的程度,才开始搜寻作者信息。
端:你挑选作品的标准是什么?在作者组成方面,我们可以看到本省籍、外省籍、女性、原住民,知名作家如黄春明,新生代作家如Lamuru Pakawyan(汉名林岚欣)的作品皆在列。你有刻意考虑作者性别或其他背景的平衡吗?
T.D.:不,我没有考虑这些事。我选择作品的标准很简单:就是我喜欢这篇作品的故事与书写风格。只有当我看完小说,喜欢这篇小说到“我想要把他翻译成德文”的程度,才开始搜寻作者信息。
当然,这个过程中我也不免会遇到像黄春明这样早就已经太有名的作者,不但我知道这位作家,而且他的短篇小说也已经被翻译成德文了。不过我依然找到几篇他尚未被翻译到德文世界而我非常喜欢的作品,完成了德文翻译并收录在这次的新书中。
我之所以收录Lamuru Pakawyan的《不是,她是我vuvu!》,也并非考量她的原住民身份,而是单纯因为我觉得这篇作品很优秀而且引人入胜。
端:本书所收录作品的德文译者除了你以外,还包括Wolf Baus(汉名包惠夫)、Lutz Bieg(毕鲁直)、Hans Peter Hoffmann(何致瀚)与Katharina Markgraf(马嘉琳),但超过半数作品由你亲自翻译。谈谈你的翻译原则?
T.D.:我不是翻译理论学者,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没办法给出很深刻的答案。我自己的翻译原则很简单,我想避免两个常出现在“德译中”作品的问题:第一,是古怪不顺的文句。这个现象会发生,时常是因为译者过度拘泥于中文的文法,结果德文文句会给读者很笨拙而且不自然的感觉。
第二,是内容上的错误。这是因为译者对故事所描述的事实不熟悉,或者没有读出原文中的双关或文字游戏。我很庆幸我有足够多的台湾朋友,他们协助我避免了许多令人尴尬的错误,许多作者也伸出援手,为我解释了他们作品中我不甚理解的段落。我十分感谢。
端:依照你对德国本地的爱好者的理解,当他们翻开这本书,你觉得最可能引发他们兴趣或与他们产生共鸣的故事会是哪一篇?
T.D.:这本书的读者大多是原本就已经对台湾有兴趣,因而对台湾本来就有一定理解的德国人。我希望我的这本新选集可以为他们提供观看台湾的新视角,并且让他们更熟悉台湾。
到目前为止,对这本新选集的书评,例如德国广播电台(Deutschlandfunk)或者柏林《每日镜报(Tagesspiegel)》的书评中,引起特别多关注的故事是像作家舒畅的《传说》这类的作品。理由可能是,这类小说用超现实、寓言式的手法表达了作者的政治态度。
有时候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作者的时候,他们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德国人想把他们的作品翻译成德文。
端:在编选、翻译本书各篇作品的过程中,你与多位台湾作家成为好友。在互动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可以与我们分享?
T.D.:那些我亲手翻译的作品,除非是像已故作家李潼等,我都尽量想办法去认识作者本人。与作者的互动总是让我非常愉快,所有这些作家都很慷慨地允许我把他们的作品翻译成德文,而且不向我收取费用。
互动中比较有趣的事情可能是,有时候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作者的时候,他们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德国人想把他们的作品翻译成德文。我得要花费许多时间说服他们我是认真的,而且我也不想从他们那里得到钱,更不是诈骗集团的成员。而当所有这些最初的困惑获得澄清之后,我接收到的就是典型台湾人的好客热情。
这世上少有比台湾遭遇更大外在威胁的民主国家,我希望更多德国人与欧洲人能够关心台湾并进而愿意费心出力保护台湾的民主与独特的文化风景,台湾绝对需要这类的国际支持。
端:分享一下你接下来的台湾文学翻译计划?
T.D.:我手头上当然还有许多相关计划,而且不仅是台湾文学的翻译,还包括台湾文学的相关研究。目前,我正著手于两篇翻译以及一本新书。
我期盼,目前完成的工作不仅能为台湾文学作宣传,还能让更多人了解台湾目前困难的政治处境。
这世上少有比台湾遭遇更大外在威胁的民主国家,我希望更多德国人与欧洲人能够关心台湾并进而愿意费心出力保护台湾的民主与独特的文化风景,台湾绝对需要这类的国际支持。如果就此我能做出一点贡献,我会非常开心。
對於挑釁性侮辱性的字句我們應該一律略過不放心上,也不用浪費時間回應。
另外,「中國人」「台灣人」 的概念其實矛盾:裏面有溫文有暴戾;有包容有排外;有異性戀有同性戀;有男有女;有統有獨;有紅有藍有綠..
所以有當有人説愛國愛台愛港我也不知甚麼意思。
春陽冰泮:其实大陆,香港,台湾都是一个血脉民族,大家都受了从先秦到清朝如此之久的封建主义统治,这个影响是长远而深刻的,在你们那体现为威权,在我们这体现为专权。
其实对于民主进程,我一直宏观的认为是时间问题,它必然会实现,任何人、任何组织都抵挡不了其脚步。只希望在这个过程里不要伤及过多人的生活或性命,在这方面,我觉得台湾的转变做得很不错,只是恐怕还有点没适应,路漫漫修远,都继续求索吧。
七恩霸:
你能試著從不同立場看待事情,並能提醒自己不要以偏概全,不將ㄧ個個與眾不同的個體揉成一個個刻板的全稱符號(例如某某國、某某人、某某黨⋯),並對之無差別的指摘究責,誠屬可貴。台灣雖已從威權體制邁向民主,但威權的遺緒仍在,如何思辨時事,進行充分的溝通討論,共同理性的思考研擬政策或解決問題的方案,並能理解彼此的感受與多元的差異,我認為還有許多值得努力改善的地方,但這也賦予我們生活在台灣的人某種生存的意義,只要能繼續自由的生活在台灣,我們就可以努力嘗試改變,讓台灣的未來更好ㄧ些。
如本篇內文所提「這世上少有比台灣遭遇更大外在威脅的民主國家,我希望更多德國人與歐洲人能夠關心台灣並進而願意費心出力保護台灣的民主與獨特的文化風景,台灣絕對需要這類的國際支持。」,目前的中國,在諸多層面上,對台灣來說是一種無法視而不見的威脅與壓力,在這樣的處境下,不免會產生許多的對立、衝突與不諒解,我認為持續的對話理解,可以避免彼此走向極端,避免蓄積虛妄的仇恨或民族情感。我衷心希望台灣能永保自由,也期待中國也能更加自由,共勉。
忠实读者:谢谢。文化没有国界,新闻没有国界,自由也没有国界,台湾独还是不独,大家有不同立场,甚至我这个“大陆人”,都觉得台湾都应该独立存在,他的很多文化、自由、法治都应该得到保护。内地现在权大于一切,百姓都是带着镣铐跳舞,但是说回来,我们生活(物质)的却很不错,只是长远来看,共产党需要做一些积极的转变,以避免囤积内患。我们都是不同政治体制下的人,也都喜爱自己脚下的土地,只是法治赋予你们更多修正政治的权力,而我们的民主之路还很长远,沧海一栗,山中蚂蚁,力量有限,只能先保持冷静,静观其变了。
七恩霸:我來自台灣,是個鐵桿台獨,但我好喜歡你的評論。知道有像你這樣的中國人同樣也和我一樣在閱讀端、支持端,非常開心!
被打一定加倍奉還的世界公民。🕶️
显然,你看到的都是一个群体的部分而已。
不扯这个了。
只想顺着你的话问问,你属于怎样的人民呢?
黨國體制下扯什麼「愛國不愛黨」,
「得將共產黨」「中國」「中國人」的概念區分看,
你這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境界倒是媲美劉曉波們,
你能把軍國日本和那時期的日本人,納粹德國和那時的德國人,法西斯義大利和那時的義大利人分開看?
都不知該說你們裝瞎扮傻還是無恥至極,
共產黨難道不是中國人?小粉紅不是中國人?維權被打轉頭對著港台話題一樣發表支論的不是中國人?
你們哪,
不要活在一個幻覺裏吼。
就像簡單將文革推責給毛澤東,四人幫,
卻忽略了重要的一點:
那是持續了整整十年,而且全民參與。
你們確定壞的祇是「共產黨」?
Come on,
有怎樣的政府就有怎樣的人民,
有怎樣的人民,就搭配怎樣的政府。
沒強迫你接受啊,你可以不要接受啊,
最後,太長,未看完。
😄
Zeno,你应该是一个脑袋里有很大信息量的人,懂得学习,也懂得如何利用见闻来树自身立场,否他人观点。但我觉得你太激进了,不是为了什么理想而激进,感觉只像是被荷尔蒙推动的那种激进。
撇开中国共产党的是非好坏不论,如果你一直以讽刺、敌对的状态来面对中国与中国人,尤其是在这样拥有两岸三地读者的新闻平台上,一口一个支那,一口一个白皮猪,看似插科打诨,实则含沙射影,语言刻薄,丝毫不知尊重他人,为了表达而表达,你认为这样你的观点能被端上理性居多的读者所接受吗?
你说了很多的事实,这些大家都知道,但并不是所有的事实都要硬生生被激发出地域矛盾、民族矛盾,很多时候,这些都只是政治问题,我无法理解为何总有些人喜欢以偏概全,一棒子打翻一船人。
随便举个你说过的例子,比如中华民国是二战打赢日本的同盟国成员,这是对的。但在中国大陆,历史教科书已然被改为“国民党窃取共产党的抗日战果”,我小时候就是这么学到的,也一度以为就是这样的,但随着见闻增加,我知道了张自忠、李宗仁、杜聿明、薛岳、傅作义等杰出的国民党将领,我才顿悟,国民党在正面战场的牺牲远超共产党。共产党这样涂改历史的行径与日本涂改南京大屠杀的行径有何区别呢?没有区别,都是政治的副产品而已。
后来读《毛泽东传》,才发现那个时候老毛一直带着红军在延安休养生息,等待时机,谋定而后动,待抗日胜利在望之时,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把老蒋的锅、米、厨房全部抢走了。原来,这才是“窃取”的真相所在。
还有很多现实,跟共产党所说的东西都有差别,甚至背道而驰,我觉得他们要学会慢慢面对真相,才能在未来hold住渐渐复明的新一代。
所以,你的很多“爆料”,大家都早已知道,不过再听你说一次也无妨,只是非得用很多攻击性和讽刺性的词语来表达吗?当然你会说这是你的言论自由,但自由不是所有不妥言行和意识的遮羞布,就像民主也会不是所有野心家私欲的遮羞布。
我们“大陆”在网络上有个词叫做“键盘侠”,你应该晓得,说的就是屏幕背后的“喷子”,他们像田野蝗虫,熙熙攘攘,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你这样发言的态势,很容易让我将你与他们那群人联系在一起。
在中国,我们离政治很近,但似乎又很远,我个人把自己定位为一个理性看客,不盲从,不依附,也不激进、反叛,因为我没有那个能力、精力与天赋。
不知道你的自定义是如何的,看似非常想投入民粹政治和独立战争中,那就去谋划吧,这个事业很大,需要耗费一生精力,不要在这里骂海峡对岸的党派连带其老百姓,纯粹浪费时间。
人非圣贤,确实你有些话很扎眼,我劝了自己很久不要去回复你的言论,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比如这句:“被稍微戳一下就一副哭喊著找主子找媽媽來出氣的架勢”,然而这句话让你不自觉的对自己脸上呼了一耳光。
当下的蔡英文政府之对于美国不就是这样吗?你所说的“欧美日韩台”联盟,这几位是平等关系吗?反观且比较“中俄朝”,你会得到答案——你在双方阵营里放在最末的那个字,他俩的政治地位与所处的阵营地位正相当。
我去过台湾两次,第二次是在台北深度游了十余天,我特别喜欢,无论人、景、物,尤其是人。侃侃而谈的计程车司机,热心指路的阿嫲,送粥上门给我有孕在身老婆的旅店帅气老板,热情有活力的早餐店阿伯……你要去到那儿,才会发现新闻上冰冷的政治背后,活着的是多么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们,政治要保护他们,而不是把他们推到风口浪尖,遭受所谓敌对势力的谩骂与侮辱。有机会,你不妨来来大陆的发达城市,素质欠缺的人依然存在,但我敢保证,与你了解的“愚民”和“支那人”大相径庭。
巴顿将军说过:没经历过战争的人没有资格评价战争。同理,没有前往到一个地域的人没有资格评价当地的人文,更别谈辱骂。
因为端的纯净,我购买了会员,有偿享受编辑们辛苦劳动后的文字成果,心安理得。读者们在评论区就事论事,各抒己见,也让各种思想汇集到一起得以升华,收获不匪。
Zeno,你懂很多,也有自己的鲜明立场,这很赞。但诚请你认真阅读评论框左下角的评论须知,取下有色眼镜,把所有人视为一个教室里的同学,共同给端班级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
我相信端的编辑团队也汇集了大陆、香港、台湾的优秀人才,这样才能让出品的文章中立而狷介,你的改变也是对它们劳动成果的尊重。
都在一颗榕树下乘凉,别去做那个刻「到此一游」的人。谢谢。
這樣猜想讓你覺得好受點的話,
OK的啦。
你沒看到五毛生物在跳不代表我沒看到。
这个人是不是不知道端在大陆被墙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啊。
另外,在大陆生活却愿意翻墙并花钱订阅端的人一般都比较喜欢香港和台湾,你在这里自己竖个靶子然后辱骂到高潮,是反串给台湾人招黑吗?
別反串了Zeno, 這連個五毛的影子都還沒看到你就起乩了,根本沒事找事。
再多給你一點料,
臺灣和美國的盟邦關係是基於二戰,
臺灣國體是中華民國,不是你共慘國,
中華民國是二戰打贏軍國日本的同盟國成員,
不是你支那國,
別說內戰「訓政」時美國都是更傾向中華民國的,
何況現在的台灣是符合標準民主自由國家的憲政體制:
每四年可以自由選舉國家領導人,
擁有絕對的新聞自由言論自由學術自由等等一切人權自由,
支那還想入侵台灣,還有臉叫囂?
😄
不如多花時間去加強和朝鮮之間「血濃於水」的真友誼,
畢竟黨衛軍可是在朝鮮死了那麼好幾十萬條炮灰的耶!(雖然有命活著離開的大部分戰俘炮灰都選擇叛逃去台灣而不是回到他們心心念念的祖國了呀!---參見:韓戰志願軍戰俘)😄
說錯了,共慘聯盟是中俄朝+塔利班,
畢竟塔利班訪問你支那國可是牆內都能搜出來的。😄
再加點撒幣而來的亞非拉十八線比如巴基斯坦類生物,哈,
不好意思,巴基斯坦其實也蠻親美的,巴佬抗爭反對你支那進擊的舉動也是很盪氣迴腸的。(參見什麼巴基斯坦中資水壩,一戴一露)😄
对大陆的批评我看明白了。但是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台湾人很喜欢被美国军舰驻扎吗?
楼下那位zeno话很难听,可说的是事实啊。
又非要反駁我
如果你不服有非要反駁我,不如說點稍微有料有內容的勁爆性對嗆,而不是像自卑條殘疾人一樣,被稍微戳一下就一副哭喊著找主子找媽媽來出氣的架勢,😄
這樣的回應,你不覺得蒼白,
我覺得噁心。
哈哈哈哈哈。
評論須知有很詳盡的解讀,但還是有大把不守規則的人。
建议编辑多在评论区强调一下发言守则。
反觀牆國的情況是,
那些天真的左膠所謂的漢學家,
是越瞭解牆國越噁心,
從幫支那竊國顛覆中華民國的那一波,到文革時候來朝聖的一大波白皮豬,
被支那奉若「這是世界都支持我們的鐵證」來掐頭去尾洗腦牆國白癡,
卻閉口不談很多這群白皮豬在晚年的時候都有表達後悔。
笑死我了。
不過很多自由人對台灣是越瞭解越發自肺腑的喜歡,
台灣一定要更好。
美國軍艦重返台灣的法案過了,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