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乱流,香港电影从业者的瘟疫年纪事风物

身在乱流,香港电影从业者的瘟疫年纪事

减产、反修例、工会、行业症结、疫情、停工、国安法、戏院结业⋯⋯

悼念吴孟达?悼念港产老戏骨?还是悼念旧香港电影神话?

绕开政治层面,让我们回顾一个港产老戏骨“出入三界”的基本自我修养

《狂舞派3》黄修平:我希望世界上有更多可以做回自己的人

对于将来,黄修平不可能不担心,但他用一句话形容自己的新作,闯荡在未知里。

跟金像奖美指找戏服:没有这家店,香港电影的后果不堪设想

20多年来,是玲姐的“衣常足”作为香港唯一戏服租赁公司,支撑了业界服装供应重要一环,然而当时代变了⋯⋯

是警察还是抗争者?《拆弹专家2》里被集体反复利用而后抛弃的个体命运

邱礼涛显然察觉到香港警察形象在近年急速恶化,于是他扭转了作法,刹那召回好久不见的港产片精神。

盛世下的香港死亡直播:导演郭臻最想拍的

2019之后,电影上,香港人想要怎样的娱乐?

《造口人》导演洪荣杰专访:這世界有很多悲傷你不能逃避

洪荣杰相信自己的经历他人无法改变,讲出这些故事才能让人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的声音存在。

2020金马奖全局预测:别忘了一个奖项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节》赢面不大?黄信尧的独白仍有用?香港电影占了议题便宜吗?《孤味》是“国民电影”?

中国电影全面撤出,2020金马奖折射出何种“台港连结”?

金马奖曾是包容两个香港的平台,当合拍片跟随中国电影也缺席,却有一个哪怕遍体鳞伤的“新香港”,在金马被世人看见。

专访《手卷烟》导演陈健朗:你以为找到了自己,但什么是自己?

陈健朗想将自己喜爱的元素放进第一部长片里——曾在香港电影中随处可见的兄弟情谊。

《幻爱》刘俊谦专访:明星是旧日产物,香港演员如何贡献于动荡时局

“你可技艺高超成为强大表演者,但若你做的事无法触动人心,只是自顾自演下去,终有一天会无所方向。”

爆破导演陈木胜逝世:上世纪的香港电影藏着“什么是香港”的秘密

曾经,香港人机巧、灵活、多变、不拘一格,生活节奏奇快、工作效率奇高,香港电影也自是动作密集、画面丰富⋯⋯

“端对端”第三集:“我们就当香港警匪片死了吧。”

新常态下,香港电影中的警察角色会如何变化?我们邀请导演、编剧和影评人谈谈警匪片的明天,以及可能就要消失的创作自由。

专访朱柏康:我和大部分同世代的人一样彷徨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厉害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读书不行,运动不行,音乐也不行。”

访问《金都》导演黄绮琳:人说我的主角性格很讨厌,但那是生活

“我喜欢电影,无论里面多么残酷,它都是美好的。”

贾选凝评金像奖:工业奖名单缺乏“港味”,本土光芒未来可转化?

在没有风调雨顺的时代里,金像奖结果的无味,并不会掩盖那些具有本土属性的作品各自的光芒。

十一分钟的秘密:香港电影金像奖颁奖直播的三层解读

11分钟颁完19个奖项,金像奖这次史无前例的举措展示了怎样的“无”?

专访翁子光:本土电影,就是要搞定香港人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是想问,为什么我们要制造一个这样的香港?”

香港电影起死回生?“本土”回春术的副作用

近年香港本土电影是新的“本土”,热衷以社会弱势或边缘社群为题材,但艺术表现却远远落后,难以造成风格上的冲击。

专访《叔.叔》导演杨曜恺:电影像恋爱,你会想像下一个情人的模样

“我本身是同性恋,从头到尾都是少数、局外人,做局外人不一定是坏事。”

贾选凝评《金都》:不是中港,而是两地具体的“人”的难处

时至今日,短兵相接的中港现实故事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冰冷仇视与无从扭转的恨,但这套戏却展现出了不必非此即彼“你死我活”去讲述中港差异的叙事可能。

专访潘源良:我的坚持与拒绝

未订阅 Netflix,不推崇类型片,潘源良说自己的本分只是尽量发挥剧本的潜质。

专访卓翔谈“戏棚”:空间江湖,戏曲人安抚灵魂之地

香港的戏棚搭建技艺算是华人地区中最完整保留、也最上乘的,它不仅牵涉伶人的技艺,更是戏曲表演最原始和最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