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暴九个月后,香港警匪电影还能怎样拍下去?风物

警暴九个月后,香港警匪电影还能怎样拍下去?

当港产片黑警和灰色警察的魅力高速消逝,故事里的警察或开始向理想的白色复归:进一步靠拢权威,义无反顾化身国家机器。

台港两地影人太保:同志黄昏恋,其实在讲普世人性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人、一段距离,不会随时间被淡忘。”

新冷战中的金马奖:开放,困境,未完成

遭中国抵制的台湾金马奖,今年的图景是台湾电影,新马出品和香港独立制作,它会有一个替代品吗?

“封杀”金马奖,港片如何站队?政治激化下香港电影的困境和生机

香港电影人不能再回避一个生存问题:在“政治必须表态”的时代,香港电影也没有政治中立可言。

专访导演麦曦茵:我有一个百子柜

自我发现与自我疗愈的主题从未在她的作品中消失,这个夏天有观众看她的《花椒之味》流泪不已。

《沦落人》Crisel Consunji:当我看到菲律宾人也会歧视菲律宾人

“以最少的偏见去看事物。保持开放的头脑,接触世界大事,辩论不同历史事件,明白世上没有单一而清楚的答案,每个国家都自己的经验与历史。”

2019金像奖:为什么黄秋生赢了周润发,而《无双》胜了《沦落人》?

投票者对港片最普遍的集体想像,是香港影人雪中送炭的人情味?还是电影永远是资金、市场和技术的总和?

专访黄秋生:如果有机会走,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雨伞运动之后,53岁到58岁,这名获得4次金像奖,3次金马奖的香港演员,被香港主流电影圈放逐了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