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二月到四月,黄修平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大部分时候在家煮饭,和很多人一样,变了“厨神”。业余的生活是买菜和拼模型,“OK 乐观”。
那时,《狂舞派3》已经拍完,还没进行后期剪辑。“如果真的很努力,我可以用这个机会去剪完,”黄修平想了想,不如让自己停一停。他买的好多模型还没拆过,在那段时间里,他可以拼一拼,砌一砌。
第二波疫情时,公司打电话给黄修平,问他有没有兴趣赶金马奖。那是四月的尾声,他盘算过,有些空镜要补,后期的画面和音乐,“勒紧裤头,很一鼓作气地冲。冲到7月底,应该来得及。”他开始担心疫情不知何时会再爆发。为了真的可以按时完工,他有意识地防范,“有得做一日,就多做一日。”周围的人当时觉得他杞人忧天。到了七月底,疫情真的又再爆发了。快要完工之前,他被迫停了几天,不能回工作室。
金马奖很体谅报名参赛的各个团队,宣布延迟截止日期,最后在大家的坚持下,《狂舞派3》赶上了金马奖的报名。“然后就出席了金马奖,然后就是第三波。又第四波,没完没了,才开始有一些担忧。”等到电影正式在香港上映,已经与贺岁档失之交臂。最先带起贺岁档风潮的香港人,度过了一个没有贺岁电影可看的农历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