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a Mahmood:伊斯兰,信仰,她者的自由
让穆斯林女性走向世俗主义是唯一的答案吗?
票房力压《芭比》和《奥本海默》的意大利女性电影,让最顽固的人也加入了讨论
2023年的There's Still Tomorrow講述歷史,卻激起了當下的水花
什么是“Tradwife”,她们是怎么流行起来的?|端闻 Podcast
她们宣称要“像 1959 年一样,服从并溺爱自己的丈夫”
2024墨西哥大选前瞻(二):女性议员比例近半,性别暴力仍是顽疾|Whatsnew
墨西哥即将诞生史上第一位女性总统,也拥有世界最高的国会女议员比例之一,但这并不意味着女性主义的胜利。
【母亲节】母职路上,女人需要的不是赞美,而是忠告与支援
若你有一个女儿;或想像自己有一个女儿。
【书评】《谁在害怕性别?》当性别成为制造恐慌的鬼魂,巴特勒如何拆解
性别研究说来说去就是从权力中解放欲望,让我们自由地爱、共识地欲、欣然地活出自我。
坠落与审判:女强男弱的家庭分工,就是女强男弱的婚姻吗?
对我们理解现代婚姻和性别问题有何启示?
新一轮发现“处女地”:“重新发现被遗忘女艺术家”成国际艺术界近年卖点?
重现被忽略女艺术家之风潮的推手Katy Hessel,社媒操作无异于网红,是时代光鲜的推销员,也是独特的觉醒存在?
《坠落的审判》北大放映争议:一部女性主义电影的女性主义角度被拒绝讨论
观众讨论这部电影的过程,就是审判在戏外的延续。
白人Tradwife回潮:主动选择做家庭主妇,像1959年那样顺从
她们的回应是:女权主义者无权指责我们的自由选择。
贾玲与《热辣滚烫》:贾玲如何成为中国女性主义的出口?
当《热辣滚烫》没有攻击性,如此温和的时候,依然被男性挑剔。
战争与和平:女性被锚定在非战上,而不是反战上|端对谈
对于非正义战争的发生,“我们都是异议者”。
早熟的、千疮百孔的、被物化的小女孩们|女性主义的具体生活
写下这篇自述的决心是坚定的,但过程却充满艰难。我看见种种“未成年少女”与“创伤”的被符号化,我的存在成为了一种文学容器。
中国女权与世界接轨的三十年:在绝境中不断出圈,行动者的变与不变|端对谈
“归根结底还是一种赋权,我们依然要去思考:要把话筒给谁?”
《新闻女王》与女性主义的误读,港剧热播背后的道德虚无
多年之后,终于再有港剧成为话题,《新闻女王》走红的背后存在怎样的心理投射?
爽剧和女性主义:黑色罪案剧 Deadloch 如何将二者完美结合?
女性主义不再是痛苦的、受虐的,关于受害者的电影,而是关于活着的人。
从 Identity 到 Solidarity —— 笑与泪中的女性游戏人周
女性人游戏周最后解构了它自己,但我们是要走过这一遭,才能看清自己和彼此,然后再走下一步
解构二手玫瑰:看似另类的艺术,如何侵占了真正多元文化的空间?
大众媒体所呈现的《乐夏3》冠军二手玫瑰的形象、以及对二手玫瑰式“成功学”的讲述,需要一些祛魅。
《跨界理论》书摘|翻译女性主义后,能“用主人的工具拆掉主人的房子”吗?
我们不能不注意到,女性主义知识只沿著一个方向旅行、它的循环是不完整的。
《芭比》——在争议之中被误解的Barbie Land
“女性主义电影”似乎应该更严肃,更具有现实意义。《芭比》这样的喜剧类型片很容易受到指责。
不眠芭比的黑镜警告:当芭比走进现实世界,人们却穿成芭比走进虚拟
这个世界或许放弃了将女性作为客体去凝视约束,却从未放弃将女性作为资源。
三家台湾性別书店的故事:当书架上出现了反同字条
女书店,自己的房间,瑯嬛书屋⋯⋯从北台湾到中台湾,性别议题不一定是街头运动,也可以是书香日常。
【女性主义的具体生活】刘芷妤:不只是子宫,也不只是女性主义者
在每次被视为一个子宫,被化约成一双乳房、一束长发,甚至是某个星座或某某主义者时,对我而言,那都不是我,都不够是我。
塔尔(TÁR)对谈:权力没有性别?艺术可以独立于艺术家吗?
虚构真空权力场,还是呈现了真实的权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