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捲俄烏的黑幫俄劇:「惡少」普京與俄羅斯的「霸燦之年」評論

席捲俄烏的黑幫俄劇:「惡少」普京與俄羅斯的「霸燦之年」

《霸燦一言》爆紅的2023年中,犯罪、監獄與幫派的世界在俄羅斯被以一種英雄般的形態向俄羅斯社會呈現。

《新聞女王》與女性主義的誤讀,港劇熱播背後的道德虛無

多年之後,終於再有港劇成為話題,《新聞女王》走紅的背後存在怎樣的心理投射?

爽劇和女性主義:黑色罪案劇 Deadloch 如何將二者完美結合?

女性主義不再是痛苦的、受虐的,關於受害者的電影,而是關於活著的人。

魷魚遊戲:凌駕於底層的想像

劇集一方面想要營造窮人世界的殘酷,劇情漏洞卻又不足以支撐起整個敘事,於是不得不借由視覺刺激蒙混過關。

《還珠格格》如果是在今天還能紅嗎?當觀眾被宮鬥劇培訓了二十年

宮鬥劇的內核如此諂媚強權,卻因三觀問題屢遭禁止,使得創作、觀看、喜歡宮鬥劇本身,卻成了一種對權威的叛逆。

端開麥:你的愛情標準由偶像劇說了算?我們如何被植入「愛情」這個說法

太多電影和劇集喋喋不休地在定義愛情和浪漫的標準,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追殺夏娃》:這時代政治正確當道,她卻不為「觀眾」而活

《追殺夏娃》完全反其道而行,故事之中真正掌握權力、可以看破全局的角色,全是女性,一切的善與惡,也都來自女性。

你是什麼階級就要接受什麼命運:《小捨得》真的批判了中國教育現狀嗎?

這部電視劇本想以教育問題揭開中國階級固化,反卻表明了現實中只有權力上位者才有更多選擇,下位者的 「僭越」要付出更多代價。

《艾蜜莉在巴黎》:這是浪漫之都,還是主題樂園?

無論是童話般的表徵方式,還是對「美好時代」的懷舊,真實的當代巴黎在美國流行文化中被全然遮蔽了。

艾美獎最佳限定劇《Watchmen》:面具、種族、創傷,以及超級英雄神話的敗落

在盛大的狂歡之下,超級英雄是怎樣一步步陷入重復而空洞的窘境?除了光鮮健壯的外表以及炫目奪人的視聽娛樂之外,到底能帶來多少「美學、情感和精神上的啓示」?

《浮城絮語》:2020年,RTHK 劇集再遇香港人的身份認同

六位年輕創作者要在港台劇集的既定印象下寫出如今香港人的自我認知,此時此地此模樣。

美劇《Hollywood》:虛構歷史是荷里活對當年歧視的真誠反思嗎?

假如當年的創作者勇敢一點,是否能讓少數群體早一些享受到平等與自由?

遠離人群,作者們的私藏好劇

面對嚴峻疫情不得不在家自我隔離時,他們最想看的是⋯⋯

想要關懷年輕人情緒的《想見你》,是不是已經足夠真誠呢?

《想見你》在情人節的週末完結,就讓我們在白色情人節聊聊這部偶像劇。

BL與「抵抗世俗」的市場可以有多大?半年來《陳情令》的跨國熱潮

缺點顯而易見,但它依然可以給濫拍BL劇或將同志片拍得像人權宣導片的編導做範本,改變了很多人對同志的成見⋯⋯

中國「古裝劇禁令」風波:為什麼一幅微信截圖,業界就全都相信了

在中國,無論是古裝劇、偶像劇、現實主義題材劇,還是動畫,只要紅遍全國、引發全民狂熱,便難逃一個「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