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人工智能」一劑強心針,能讓埋頭寫考卷的中國學生更加聰明嗎?
在中國,AI究竟會成為應試教育的顛覆者還是幫凶,以及未來會如何?
李家翹:中港的探戈前傳──中國與城共舞史
唐宋以後的中國城市,已不具體制外的特質。自此,中國演的是國家的獨舞,城市充其量是它的伴舞。
羅冠聰被DQ之後:我曾走入體制,用繩拉火車轉彎
「你在這個制度裏面,制度一定會有規條,這個規條的定義和詮釋都在他們那裏,所以他們就很容易整到你。」
翻譯台灣文學,他給德國人說說解嚴三十年的故事
解嚴30週年前夕,我們和德國「戒嚴台灣文學選集」編者Thilo Diefenbach(蔣永學)談了談。他說:「這世上少有比台灣遭遇更大外在威脅的民主國家」。
陳順孝:媒體巨獸瀕臨絕滅,記者如何創業重生?
陳順孝:反對《蘋果日報》沒有做好規劃、沒有提供教育訓練、沒有提供資源協助就貿然誘逼記者離職創業,但記者也要做好轉型重生的準備。
姚松炎被DQ之後:如果我早知結果,我就是跌入了1984的困局
被DQ四人中,只有他是循被喻為「小圈子」的功能組別進入議會的,他說過去200多天看到「專業議政」帶來的突破,此刻的香港,不是悲哀,是震撼的「訊息更新」。
黎班:政治司法化──DQ案的香港司法啟示錄
大學教授 Tamir Moustafa 總結出,在威權政體下,法院也可能會積極的處理政治問題,但是這種司法積極主義並不積極推動進步價值。
專訪鄭南榕之女鄭竹梅: 如果我被迫待在加害者的位置,我會怎麼做?
我並不認為父親是死於白色恐怖。我父親的死,是為了爭取言論自由。這個悲劇發生的當下,台灣其實已經解嚴了。所以,台灣並不是因為解嚴,一夜之間就變得開放、進步、自由的。我們對自由的追求,應該要持續前進。
成王?敗寇?猜猜你在《權力的遊戲》裏是什麼結局?
《權力的遊戲》第七季開播!Refresh 前六季的記憶,走進爾虞我詐的世界,測測你是權力階梯上的犧牲品,還是征服七國的鐵王座之主?
專訪戒嚴時期軍法官劉衡慶:把軍法斷送掉,我們無顏見江東父老
「美麗島事件發生時,我任職警總軍法處,我曾擔任軍事檢察官、軍事審判官、主任軍法官,督導過看守所,以及所有軍事犯、叛亂犯業務。被關押的軍事犯、叛亂犯,很多都極具才華,人才濟濟……但我不認為當年有冤假錯案,只有『不當』審判。」
解嚴後,「蔣公銅像」們的奇幻漂流
解嚴之後,數百座蔣介石銅像,從全台灣各地被「趕」出來,堆放在蔣的慈湖陵寢邊,成了「紀念雕塑公園」。這些銅像,究竟如何從風風光光的偉人工程,變成歷史的尷尬註腳?
邱伊翎:李明哲被失蹤,台灣NGO的救援嘗試和反思
當我們展開一波又一波的救援,其實也曾被中國的朋友們嘲笑,怎麼這麼天真,要做什麼事情都事先通告記者……
朱建陵:李明哲事件,體制桎梏中的政府,體制外革命的李凈瑜
李凈瑜對中國法治、法制的拒絕,讓人聯想到部分中國海外民運人士對流亡富商郭文貴的批評……
解嚴三十年:當自由如呼吸般輕易,你是否記得它可能缺席?
解嚴三十年,台灣收穫小確幸的自由:你的身體是你的,不再只屬於國家。你的生命是你的,不再只屬於領袖。小歸小,那是你的。但自由建立在危卵之上,台灣需要深思自己對自由的責任。
一週圖片精選
從此人類不再主宰色盤。黑白不再孤獨,彩色不再愉悅,幸福不再必然。
圖集:雨中哀悼 與劉曉波一起走他的最後一段路
這晚,香港的街頭再次燃起燭光,悼念這位中國民主鬥士
數據動畫帶你看:解嚴三十年,塑造了什麼樣的台灣?
解嚴三十年,台灣在開放報禁、解除黨禁、街頭抗爭自由中,為自己上了三十年的民主課。這一路的追尋,塑造了什麼樣的台灣?
崔衛平:民主鐵人──悼念曉波
不少人提到前後有「兩個劉曉波」,我倒是覺得若不是前面一個「感性個人的劉曉波」,斷斷不會出現後來「行動的劉曉波」。
綠色和平爭議之後:三種地圖、兩岸紅線與我們的一個地球
國際組織究竟應該怎樣畫台灣跟中國的地圖?這類雷區不只存在於台海,也存在於世界各地。對環境運動而言,地圖的尺度不止一種。對台灣而言,民間社會的想象,又是否只在本土?
瘋狂的造車和競逐之後,共享單車進入「亂葬崗」
政府與資本激烈博弈下,杭州的做法是:共享單車被要求必須使用公共單車的停車樁,否則處罰。而企業為了拉關係,開始與政府完全共享數據......
宋承恩:斬斷台灣的邦交國迷思,從改變觀點開始
遇到外交關係的變化,必定以舉國悲憤、抗議中國挖牆腳,指責轉向的邦交國見利忘義作收?我們要問的,是以下更深的問題……
王俊評:亞太新局勢下,台灣可能的外交突破
隨着亞太局勢日趨複雜,出現許多北京無法掌握的新發展,加上美國戰略的變化,或許中華民國外交會慢慢傾向與其他國家共同互動。
KnowYourself : 療癒焦慮時代的中國年輕人,它為何能說中250萬粉絲的心事?
「我每天晚上打開KY的推送時,都會覺得它好像在說我最近困惑的事。」
夕岸:蒙面黑塊戰術重現江湖,老左翼的激進社運復活了嗎?
當代左翼運動的瓶頸是:要麼是模式化的遊行,要麼是模式化的衝突,可以成為醒目的文化景觀,卻難以成為決定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