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一切荒诞都已经荒诞过了——由小说《大典》说起 我把《大典》称为反反乌托邦小说。它尝试在荒诞绝望的现实中推导出一丝缝隙,从而达到让人不敢想像的破局——《大典》的破局并不是革命,而是来自“科技专政”的失控和暧昧。但之后的答案,依然悬而未决,令人掩卷悲凉。
赵刚:贴着海岸线划行,未有光于中 在以文学为中心辐辏出的历史与思想大半径上,我们看到他总是小巧地、自适地、不改现代派初衷地,紧贴着那个原点──好像一块只敢贴着海岸线航行的舢舨。于是,香港是他的情人。我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