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盟新规生效,欧洲网民将可禁用社交平台算法推送|Whatsnew
欧盟利用庞大的单一市场推行互联网管理的“欧洲标准”,这次也能有效监管互联网巨头吗?
“大翻译运动”能否对抗大外宣:持不同政见者的一场去中心化网络行动
这场运动在于消除语言壁垒,向世界曝光真实存在于简体中文互联网环境当中的“反人类、鼓吹战争、罔顾生命与基本人权”的言论。
两岸、新疆、六四⋯⋯被墙前,Clubhouse中文房间在聊哪些公共议题?
短短几天内,涌入这个新兴纯声音聊天平台的两岸三地用户,通宵达旦地讨论起了“敏感话题”。
以“网络安全”为名:中国网信办是如何变成一头巨兽的?
“网信以前是内容审查部门,现在能统筹全局,体现出治理的意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国政府对网络和网络安全的认识发生了转变。”
躺平:城市新贫困阶级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如果说摸鱼是隐秘的怠工,那么躺平就是一种最低限度的罢工。
当饭圈与意识形态“合谋”:出轨艺人能饰演毛泽东吗?
粉丝眼中,“正能量”类似于一个存钱罐,偶像们参与的意识形态工作就像一枚枚硬币,万一出现负面舆情就可以倒出来为他“赎命”。
黎班:言论自由与巨头垄断,美国立法监管能否挑战网络科技公司?
种种迹象都显示,增强对大科技公司的管制是少见的美国两党共识,但问题是,应对网络巨头的反垄断法律工具有哪些?
《怪物猎人》电影风波:相比“辱华”,互联网巨头还有更大麻烦?
民族主义情绪暴涨并不稀奇,但除此之外,另一个声音正在网络舆论上逐渐崛起。
2020年,网络流行语里的中国
一边是女性意识苏醒,一边是内卷带来的焦虑;虚荣装点凡尔赛,悲愤堆砌了哭墙。
专访历史学家Belew:从越战到特朗普时代,美国白人极右翼六十年
“大多数关于极右翼的新闻都是独狼故事,或者描述为几个坏人为非作歹。没有人把它当作一个连贯的故事来书写。”
自嘲反讽还是加油鼓劲?——流行网络的热词“打工人”到底有何源起?
平台数据分析工具显示,“打工人语录”在10月中下旬突然在社交网络刷屏,但它的起源则要追溯到一个名叫“抽象带篮子”的网红。
正在走向保守的互联网
社交媒体可以倒向民众,也可以倒向国家。互联网在全球范围内的保守化,已经给技术乐观主义泼了足够多的冷水。
从反抖音到反中国APP,瘟疫时代的印度反华潮走向何处?
TikTok和其他中国科技公司在印度的“黄金时代”,是否在走向尽头?
当印度网红和TikTok一起,撞上印度互联网的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中国短视频在印度的被封杀之路。
“稻学”与排外:为何“打倒走资派”的语言,在中国互联网浮现?
一整套批评邓小平的新话语体系随疫情在网上出现。传播与封杀之间,体现出意识形态的什么微妙变化?
中国大城市新贫困阶级:“小镇做题家”的选择题
“入关学”是在幻想的层面搞对外侵略,“摸鱼学”则是在实践的层面对内搞“分布式罢工”。但它们有一个共性:都回避了推动当下中国的政治格局进行某种程度的改变这一问题。
冯嘉诚:“战力惊人”的网民背后,是艰难而荒诞的泰国政治日常
八年的“不正常”状态与议会路径的失败,占据了年青世代人生的一半。很多人眼里的政治失衡,才是他们政治认识的常态。
疫情蔓延时的双重体验:魔幻现实的春晚,与体制的拖延症
中国春节联欢晚会曾经也在受灾时举办过,但今年新型肺炎病毒肆虐下,庆祝与舆情形成了令人震撼的反差。
PTT的黄昏:台湾最大网路公共论坛,与网军展开存亡之战
台湾知名网路公共论坛PTT,自2018年九月暂停开放注册新帐号,至今整整一年。曾如香港“连登”一般自由开放,能号召社运参与、促进公共讨论、开放使用者天南地北闲聊各种话题的公共论坛,出了什么事?它会就此走上消亡之路吗?
在海外,抖音与微信为何成为“中国威胁论”的延伸?
面对中国政府的影响与审查的顾虑,原本在境内也是政治审查受害者的科技公司,在境外运营时又瞬间变成了中国政府目前推行的言论审查制度的帮凶。
举报、烧书、改章程⋯⋯“自由而无用”的灵魂,在中国遭遇了什么?
或者,被期待的那种个体是——有用,能在996中撸起袖子加油干的有用;但不需要自由,最好别有灵魂。
豆瓣的“无为而治”,最终也经不起时代的风浪
豆瓣没变,只是水淹过后,它看起来不一样了。
下载量破亿的“学习强国”,到底是个什么App(内附漫画+视频)?
它被称为“习近平红宝书”,主要内容是习近平的思想和言行,中国大陆的党员被要求下载、使用,并参与积分竞赛。
“学习强国”走红后,党在“同温层”里培育下一代?
制造拥趸,甚至营造一种能且只能系统生产拥趸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