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來函: 從《幸福綠皮書》讀《在世界與我之間》——如何定義文明 鋼琴家遭受無盡歧視後,臨近崩潰邊緣。他對著司機竭斯底里地說:「他們請我來演奏,只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品味,實現文明,而非真的能接受並喜愛我。」
佔中九子案開審前,陳健民的最後一課 「沒有東西是永遠把握得住的。只要有勇氣和力量去做自認為正確的事情,也就夠了。也許結果是錯了,可是你至少總算做過了......每個人都有完整的自我,都有自己的特性,如果他能順性去做,那麼無論他做什麼,結果總會美滿的。」
評論|陳敬慈:韓國80年代工運引發的蝴蝶效應,會在中國發生嗎? 了解新興工業化國家的勞工運動,對透視中國社會轉型期的勞工事件,具有很強的啟示性。佳士事件所展現的知識份子與勞工之間的關係,和韓國1980年代初的勞工運動,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如何做「好」一名傘後遺民?廖韜和她的「六點」自救行動 但世上有無賭徒能「綽綽有餘」,即是無論輸贏都知道「沒什麼不好」?綽綽有餘是《武士道》對勇氣的註解,說的是「毫無顧慮、雜念,還有可容納更多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