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記憶能全球圈粉嗎?《國際橋牌社》掙一次說故事的自由 「我覺得最大的困難是大家喪失想像力和信心。至於中國因素,我們就把它當做理所當然;有什麼好講的?也不用抱怨。我就不相信『那個東西』會卡死我,是我們自己做得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