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杨凤岗:梵蒂冈的超级善意,将会得到中国什么回报? 在宗教自由问题上,除非中方立场调整,不然中梵关系很难有实质性改善。而中方调整立场的可能性极微,除非发生权力更迭,或者意识形态主流话语做出重大调整。
王菁:从新西兰惨案到斯里兰卡爆炸,中国的仇穆情绪从何而来? 中国人是否患上了所谓的“伊斯兰恐惧症”?源于西方语境的“伊斯兰恐惧症”是否在如今的中国语境下也能适用?这究竟是全球化情境在中国发生的新现象,还是中国历史累积下来的问题在新时代的变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