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王超華:我不是秋瑾,我是你們的一份子 自37歲開始流亡,三十年來,王超華不停歇地追問自己:要怎麼解釋整個運動你都在,最後卻沒有死在那兒?那一天之後,你是誰?她也不放棄地追問沉默了的人:當初我們上街的時候,不是同樣的嗎?你們承認這是政府對我的迫害,這不夠呀,你要承認我是你們其中的一員啊!
六四舞台莊梅岩:我們不能不做,香港人不會習慣那種沒自由的生活方式 「直至來到第三十年,才終於覺得是時候要做點事——並不只是因為事情經過長年的沉澱、人生經歷多了、心態轉變了等,而是因為社會也變了,變得愈來愈扭曲。」
評論|【書摘】《重返天安門》:八九民運成都現場紀實 成都政府採取了迅速而嚴厲的報復行動。到了六月十六日,已有106人被捕。六周內就執行了第一場處決......。成都從未出動解放軍。但警察與人民武裝警察部隊聯手鎮壓抗議,使得公眾對其的敵意非常強烈,以至於有段時間一些警察不在公開場合穿制服。
六四報導在香港:抵抗時間流逝、採訪管控和中央劃線 「有些被訪者二十週年時找到他們,廿五週年時已經不能接觸到了。」 香港傳媒人如何年復一年講述六四?我們採訪了《蘋果日報》副社長陳沛敏和香港電台公共事務組高級監製薛友德。
半生被稱劊子手,戒嚴部隊軍官:「我也是六四受害者」 李曉明是六四戒嚴部隊之中一人,離開中國後,長期受失眠、易怒所苦,近年才去看心理醫生。槍響30年後,他說:「雖我沒開槍、沒殺人,但身為當時戒嚴部隊的20萬戒嚴部隊的一員,當時我在部隊服役,我覺得也是一種恥辱,有一種內疚情感。軍人......,在六四中扮演很可恥的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