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人
我們穿越大洲橫跨地球,在不同城市呼吸,在年華流逝以後,我們猛然發覺——出走了,便是異鄉人;回家去罷,還是異鄉人。
異鄉人:我走過的歐洲墳地
歐洲的墓園風景優美,甚至適合談情說愛,同時也在提醒我們那些灰暗的歷史。
異鄉人:疫情之年,我在新加坡苦苦等候美國簽證,最終卻又回到中國
我用了小半年的時間,幾乎經歷了疫情之年國際旅行能遇到的所有問題:機票、簽證、隔離,以及貫穿始終的焦慮。
溫哥華華人的流散變奏曲:走出唐人街,但走出族群飛地了嗎?
唐人街的落寞和大温哥華其他地方的興起,展現出的是大温哥華地區華人發展史中的更迭和斷層
異鄉人:從北京海淀到美國常春藤,我看到的中國式「雞娃」
「雞娃」,意為給孩子打雞血,指爸媽不斷為孩子安排學習和活動,不停讓孩子拼搏的行為。
異鄉人:一位中國遠洋漁業觀察員的太平洋「歷險」
遠洋漁船像是一個漂浮的牢籠。不論我、外籍漁工,還是中國船員,都只是「勞動工具」,留或走,都不由自己。
在大陸建設鄉村的台灣人:當「那天」來臨,我們會最搶手
喝茶嗑瓜子時,村民會調侃他們:解放台灣時,我們要打你哦,你怎麼辦?
日久他鄉是故鄉:從「中國回教徒」到「台灣穆斯林」
從台北的盆地邊緣出發,可以看見台灣一頁層層疊疊的伊斯蘭歷史。
她在女子監獄教音樂,相遇鎖住心的囚徒
「藝術家和囚徒的共同之處,是他們都知道什麼是自由。」
異鄉人——方仁野:牛皮紙袋裝的中餐外賣,曾為我擋住了門外的美國
從簡單的白米飯到每週一次的中餐,從孤獨的泡麪到聚餐點外賣,再到逐步升級的年夜飯,終歸是中國學生在海外重獲故鄉、重構故鄉的過程。
異鄉人——Serjio:加泰隆尼亞主廚的花蓮餐桌小革命
Serjio的家鄉巴塞隆納因為獨立運動充滿著騷動與不安,台灣後山花蓮卻讓他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異鄉人——阿嬋:與敘利亞男孩共進三道菜,品嚐愛恨交織的鄉情
假如戰爭結束,他們回家,應該會像個陌生人,因為大家的價值觀已經變得太不一樣。「人們害怕分歧,也害怕磨合。要各人重新互相接受對方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異鄉人——吳媛媛:我在瑞典學習敏感教育
對於種族和性別,大家太過敏感,什麼都不敢講了嗎?也許改變根深蒂固的社會慣性,是需要矯枉過正的。
異鄉人:胡梓康──在台東造龍舟的香港人,沿著黑潮的方向朝北走
環境問題怎麼能分國界?「因為垃圾是這樣移動的,我們就跟着垃圾一起走。」
異鄉人——Peter Goff:在北京開書店,我大概是個B級外國人
十餘年来,「老書蟲」是他勉力維持以觀察中國的一個驛站,「沒有什麼特別的目標,存活下去就好。」
異鄉人——阿嬋:東歐這間移民餐廳,是一個流動的另類「聯合國」
「融合」從不是他們眼中的核心問題,最重要的是讓新移民「有工可做」。
異鄉人:吳媛媛——用臺灣的味蕾去咀嚼瑞典,驗證兼愛平等的北歐神話
對瑞典來說,神話從來不是那只青鳥,而是試著去捕捉青鳥的動力和姿態。
異鄉人:李佳佳——在曼哈頓最後一棟女子公寓,過男人免進、無煙無酒的生活
「規矩NO1:永遠沒有男人。記住,永遠(never)!」「剛開始你會不習慣,但相信我,很快你會愛上的。好運!」
異鄉人——張雍:「如果你有20小時都在鏡子前看自己,就沒有時間去看窗外的風景」
去東歐,是這位台灣紀實攝影師的人生「止損點」。在拍攝精神病院、馬戲團、A片工業現場、吉普賽村落等非主流題材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攝影「只是兩條靈魂在某個時間點相遇的證據罷了」。
異鄉人——莊祖宜:跟著外交官丈夫去遊牧,她用鍋鏟「炒熟」 異鄉
搬到哪裡,她都穿街走巷,大興爐灶,款待親朋,讓買菜做飯充實她這摸爬滾打的顛簸生活,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從賓客變成主角。
異鄉人——Icy:只是去智利義工旅行,卻意外地在這裏收穫了一個家
如果多年後有人問起我,是什麼時候覺得自己從一個女孩慢慢變成一個女人?我得說:「住在智利的那一年吧。」
異鄉人——孟浪:詩人與世界互相拒絕,卻又互相拯救
從中國到美國,再從香港到台灣,詩人孟浪打從離開家鄉故土前,就已經是名異鄉人。
異鄉人——劉婧犖:我在日本做聲優, 將自己活成動漫中的人
她是在現實世界裏努力的人,動漫主人公是在另一個世界裏努力的人,但他們可以一同向前、節奏一致。她的人生,也可以成為一部熱血漫畫。
異鄉人——方鳳美:繞行地球半圈,才發現「成為母親」是最艱險的旅程
「我經歷了一場地震,一次流產,和一段見證數千名嬰兒誕生的旅程才完全領悟到:中國的人口控制,影響所及遠超出其國界。」
異鄉人——Claire:從「盛世」中出走,那些與我同行的中國年輕人
很多人沉浸在盛世的狂歡之中,少數人卻選擇成為政治上永遠的異鄉人。對於我們來說,難道真的只剩下移民與認命這兩個選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