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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十論:家的事,國的問題

「讀者十論」欄目每週擇選報導及圓桌話題中十條精彩讀者留言刊出。

端傳媒社群組

刊登於 2018-08-20

#讀者十論

【編者按】「讀者評論精選」欄目每週擇選報導及圓桌話題中十條精彩讀者留言刊出。部分留言可能會因應長度及語意清晰作節錄或編輯。

1. mtbb0618,回應圓桌話題《中國學者提出生育基金掀非議,怎樣的政策才能提升民眾生育意願?》

民眾生育意願低無非兩個原因:不敢生、不能生。真要說是「不想生」,本質上也是被前述兩個原因所影響的。

食品藥品安全、公共安全、性別歧視、法律拼不過權力、性教育過於落後……在這種社會環境下越是接受過高等教育、關注國家發展的人越發不敢生。

而高房價、高教育成本、高醫療成本、高養老成本等等,讓部分願意生的人也沒錢生。

我承認生孩子「是家事也是國事」——因為國家必須為給我們創造一個良好的生育環境負責。而眼下是國家不想為生育環境負責,卻又想要我們為國家的生育率負責,把本該國家解決的問題全都推給民眾,把無數的客觀問題歸咎為是主觀牴觸,不知道是真瞎還是裝瞎。

看來割韭菜是真不需要講究基本法的。

2. micks,回應《讀者來函:大陸娛樂圈「税務大地震」與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則》

其實我極度不同意這個觀點。確實國內在極度多的範疇上法規不嚴謹,這種不嚴謹是當權者有意的放鬆,但也是社會萬變難應。

你可以這樣看待。

官員們,或者說當代的統治階級作為一個個個體,是希望能在多數群體認知度低的行業(或說傳統道德,社會契約無法作為評判標準)範疇內建立不嚴密的法規。法規越不嚴密,操作空間就越大,獲取利益的可能性就越高。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

但是當某一範疇內的法規鬆懈而導致不小的問題產生後,這種心照不宣依然存在,因而行事太過的一方會妥協。對於統治者而言,你好我好大家好,各自切點蛋糕可以,但瘋狂割韭菜就很過分。於是乎就會有這種看似「秋後算賬」的情形,看上去確實是朝夕令改。

但這種情況看似司法公正的,法律完備的香港也是有的。

在香港,這種各人心照不宣的的狀況在政府,商界無處不在,社會上稱為「圍威喂」。

工程超資就是因為無法回溯責任,政府淪為承建商的提款機。

沙中線工這裏程問題就因為無法回溯責任,港鐵高層碌碌無為都能拿年薪幾千萬,並提前退休,承建商亦不用付出後果。

倫敦金因為不受監管,就因為無回溯機制,20年來放生金融mk及背後組織。

你不用指望香港政府會立法監管,因這裏就是香港上層人士的獵食處,只有鬆懈的管治才能令他們食得安心。

其他先進國家也有各自的獵食處是,只是大多數人不了解。

所以我認為回溯才能解決香港如今問題,對於內地亦算雪上添花,有好過無。

而你所說的應當立法規範這些問題只能說是理想狀態下的一個願望。但在可行性上基本為零。而不回溯更是鞏固利益既得者的氣焰,為他們開免死金牌。

畢竟理想狀態下共產主義都人人均福,人人平等。

所以在討論社會問題時不能陷入理想狀態陷阱。

3. 緋紅杏白、Omnimilk,回應圓桌話題《學者稱世上半數工作毫無意義,接待員、公關等被點名,你認同嗎?》

緋紅杏白:

Graeber認為應減少對世界沒有意義狗屁工作並引入UBI,卻不知道這招來了一大批遊手好閒的失業群眾。為了避免對政權不穩定性,管治階層會利用娛樂來消耗掉,所以會產生更多電競娛樂體育行業工作。更高教育程度的社會則會更可能帶入哲學,藝術等感性美學靈修之中。按Graeber的推論,狗屁工作的意義是只對自身存在有意義卻它對世界沒有貢獻的工作,但人卻會把空出來的時間投入到對自身有意義卻實質對世界沒有貢獻的的事物中,這就是對世界有意義的貢獻嗎?若我們按他所說推論可得出:「做一件為自己提供存在意義的工作是為了假裝自己存在是有價值的。」因為人參與對世界沒有意義的工作是災難,相反人參與對世界沒有意義的娛樂是解放。

Graeber的論述只是想用娛樂美學取替工作,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對世界有貢獻的工作是十分有限的,但沒有工作的人還有很多時間要花。他自己提出的問題根本沒有解決,他解決了的東西只有「工作」本身,卻沒有為人提供任何「意義」的辦法,不管是滿足自身存在的還是對世界有貢獻的。

到底工作的意義是為了填補人的空閒時間,還是要對世界產生剩餘價值?

我想起黑格爾名言:凡是存在即合理。以及《莊子》名句:無用之用,是為大用。

Omnimilk:

「卻不知道這招來了一大批遊手好閒的失業群眾」,讀摘要作批評不太合適吧,而且有限的摘要中也指出了bsjob存在的部分原因是社會將自我實現和人生意義過多與工作掛鈎。解構出bsjobs是開啟討論與社會變革的第一步,與ubi或其他相關政策的真正實行還隔着十萬八千里。另外「存在即合理」這種脱離語境的論斷是在有點尷尬。

緋紅杏白:

@Omnimilk 試想像你是一個積極的義務工作者,也是公司中的行政工作人員。你屬於Graeber筆下完全沒有對世界貢獻意義的狗屁工作者。按其今年新書簡介,他直接指出逾半的社會性服務業就是狗屁工作,沒有意義且可以取締的,而他認為推行UBI 後,人們能增加空閒時間為自己提供更有意義的打算。

我本次發文中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論證作者自身觀點的矛盾,一方面指出未能從自身的工作中直接改變世界的就是狗屁工作,另一方面卻把為自己提供自我實現和人生意義的工作和娛樂作出雙重標準評價,忽視一個人工作的背後的理念初衷和目的而武斷的評價工作為狗屁是傲慢的偏見。

社會上的工作是如齒輪般相互系合的,所有工作都會對世界發展產生影響和產生剩餘價值。一份工作的出現必定是因為有社會需求才會產生,不論其存在對貢獻世界意義大與少。滿足那需求那就是工作存在的意義。所以合乎理性的工作必然存在,而存在的工作必然是合乎理性的。就目的論來說:工作能為我帶來生活所需的金錢,填補空閒時間就是已經是有價值了。就義務論來說:我覺得工作是一件正確的事,而工作能為我認同的事提供價值就為有價值。

今天我們認為意義不大的工作,往往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它的用處。就如現今的人滿足於意義不大的工作來養活自己而不思索進取,其實就是對現今的政權提供管治穩定性。工作意義的大小是相對的,我的工作對我來說有沒有意義是由我來判斷及斷定。不是他人隨便使用狗屁一詞就可以定義的。

Omnimilk:

@緋紅杏白: 有點自說自話的意思。首先,bsjobs是要有定義過的,就是對除自己以外的人沒有意義,也就是沒其他人從ta提供的勞動中獲益,這種意義上的bsjobs是大量存在的;其次沒人否定bsjobs對穩定社會的意義,這種意義甚至被專門提出來了,不少工作設計之初就只是為了穩定社會,比如說巴黎某些區僱傭移民作人肉紅綠燈,又比如宋朝的軍隊。對如此複雜的問題,解決方案一定不會是簡單的,沒人提議簡單去除這些工作。另外,只能想到在無甚實際產出的工作中找到人生意義是不是有點缺乏想像力呢?

4. Fai,回應《尹月:奧姆真理教造成的日本悲劇,永遠改變了村上春樹的創作》

我不太看得下去村上的小說,只看過一本《挪威的森林》。關於他,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長跑,然後就是雞蛋和高牆了。這篇文章首先告訴我們,村上是個逃離集體,逃離體制的人。而這個集體可以是一個國家,也可以是一門教派。那麼,從信徒對麻原的依附,是否也可以推論出日本人對天皇(國家象徵)的依附?這種依附起碼有兩個心理特徵:

  1. 自我的轉讓(一旦交付給誰,往下就無須自己一一冥思苦索和控制自己了。)

  2. 可以為了「方向的正確性」,不惜留下大片「道義性空白」(在天皇擁有「終極的價值」(?)的庇護下,一切殘虐的行為得到了正當化)

我比較看重「書寫複雜矛盾的多面向,是否模糊了對國家之惡的批判?」一節。

作為作家,用「假如我們有任何贏的希望,那一定來自我們對於自身及他人靈魂絕對的獨特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任,來自於我們靈魂聚集一處獲得的温暖。」來作逆向推溯,則模糊「惡」的主體,是為了不輕易取消任何個體(使個人靈魂的尊嚴顯現)?

容易自我取消的人,必也容易任意取消他人,只有「獨特性」及對「獨特性」的難以消化可以相制衡。就像即便我們在意識裏恨毒了「日本鬼子」(作為一個被有意反覆操弄的符號),惟一旦到現實和具體的日本人接觸,你不會輕易視之為欲殺之而後快的他者。又或者我們對五毛切齒,若真遇上一個活生生的五毛,還不得不動用智力盡量尋找理解的可能性。而現在的中國人對於這點則越來越失能,頻繁的大鬧機場,打砸反日事件,說明瞭中國人也開始沒辦法把人當成「獨特性」個體處理。

容易厭棄自我取消自我的人可以轉換為輕易厭棄他人取消他人的人,這不就是沙林事件的關鍵?起碼這篇文章呈現出來的村上是這麼看的。而日本的集體主義氛圍是容易讓人取消自我的所在。

現在讓我感興趣的則是,作為一件發生在本土的惡性事件,沙林事件的惡之主體及相關責任是明確的,麻原及一眾核心成員也伏法了。一旦把事件轉換到侵略戰爭的國家行為這種更高的層面,日本人是否就有了在意識上無法跨越的困境?尋找罪魁對日本人的整體意識有着怎樣不得不模糊處之的隱衷?村上對二者的處理有沒有雙重標準?如果有,村上本人是否也是一個病徵?可惜沒有正面訪問過他(一個戰後自由主義者)對二戰的看法。

5. 釋放、weiwei8181,回應圓桌話題《公開談論港獨是應有的自由嗎?你如何看陳浩天演講風波?》

釋放:

想起以前學校模測,有一個同學的作文寫了台獨的合理性,文筆通順論證有力,老師們討論了以後,決定給個合格分,不做上報處理。雖然我反對且反感分裂行為,但並不反對把分裂主義拿出來討論,甚至還挺支持把這些尖鋭的觀點擺上枱面,畢竟真理越辯越明,討論也不應設禁區,我反對你我就有自認為足夠說服你的理由而不需要給你上口塞讓你閉嘴。只是對於政府來說,處理這類言論的餘地反而較窄,指望大家坐下來擺事實講道理有點不切實際。

weiwei8181:

@釋放 好奇你反對的具體理由

釋放:

@weiwei8181: PRC對港台藏疆的主權,基於國家代表權的移交和與二戰戰後各國之間的協定,法理上有正統性(但並不唯一)。對於持港獨立場,特別是此次陳浩天的發言,在主張「中華民族」虛構的同時,創造了「香港民族」這一概念,實在是說不通,而且民族也並非立國的依據;對中共統治的不滿,和對大陸人在港行為的反感,也不足以成為分裂領土的正當理由;認為香港地位的相關協定無「港人」參與,問題在於香港問題的討論主體是殖民者英國和在割讓之前對香港擁有主權的中國政府(此處涉及到繼承問題);中共雖然侵蝕了部分香港的自由,但大部分實際上是基於《基本法》,有一定的正當性;暴力革命還沒有足夠的民意基礎,在香港沒有自己國防和外交權力的情況下,毫無可行性。真的要展開說明,以上涉及到的問題每一條都能大書特書。

對於香港泛民派青年政治勢力,在假定沒有政治野心的情況下,我覺得他們其實大都有理想抱負卻欠缺政治素養。謀求政治目的,要做的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泛民的新星們倒好,一個個全反着來。要知道,對於大部分大陸人來說,當你把「支那」「蝗蟲」掛在嘴邊,把分裂作為政治訴求,只能讓大陸人勾起對歷史教訓的記憶,把本來的潛在盟友變成敵人。泛民派對自由民主的主張是正確的,但做法卻只能叫做行為藝術。若真的想在民間傳播自己的政治主張謀求輿論支持,我覺得文化管制和官員問責倒是個符合實際又能戳中大陸人痛處的出發點。

weiwei8181:

@釋放 我個人對香港的狀況不過了解,所以一些見解上可能有誤,請多見諒。個人認為主張港獨者許多恐怕也知道這並不是那麼切實際,但在製造出這樣的討論動能後,也許中共會願意去多討論真正遵守基本法,來降低港獨的正當性,那麼港人的真正目的也就達成了。

另外國家代表權的移交,如你所說也許有「不唯一」的合理性,但外蒙基於一樣的法理卻也獨立了,因此到頭來還是得綜合考慮其他因素,更不要說這正統性並不唯一。理想上國家的存在目的是為了保障其人民權益,而這裏的「人民」應當來自真正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而非試圖統治那片土地的政府的人民,否則以人口而言世界上幾乎沒有國家可以擋得住中國的「民意」。這正是為什麼越來越多台灣人不願成為中國人,中國的經濟能量固然誘人,多年來的政治發展早已使得民主自由成為台灣人民習慣(但不見得都珍惜)的生活方式。這是保衞生活方式的戰鬥,民族建構只是諸多手段之一。

釋放:

@weiwei8181 恩,我特意不把法理正統性說死,就是考慮到有外蒙這種例子的存在,國際社會對國家的承認本就不是單純的法律規定而是包含了政治博弈的因素。不過說到港台,本地人自決固然是個理想化的解決方案,但歷史因素決定了港台的地位並不是理所當然的獨立於大陸,而這種牽連帶來的結果就是中共作為中國的統治者,維護從法理上屬於中國的領土(哪怕法理正統不唯一)是它應盡的義務,這不是單純的民意能決定的。而作為港台民眾,如你所說,維護民主自由是目的,而獨立和構建民族都是手段。我所反感的是如今的港台政治力量中,慢慢地把獨立作為目的,對真正的問題反倒毫無作為,反而失去了那些曾經嚮往港台政治制度的大陸人的支持,也增加了雙方的誤解。

6. rhrm,回應《三觀警察,小粉紅,國家在場的鬥爭文化》

我相信三觀警察或者小粉紅不過是幾億網民裏的一小群,大部分人並沒有閒工夫對別人的言行找碴攻擊。這個群體現今的高能見度是國家縱容乃至操縱的結果。鬥爭到罵戰天然就是焦點,這個社會也從來不缺少引爆話題的火藥,但處處限制處處敏感詞的網絡環境下,真正值得揭露值得抨擊的話題都是困難乃至不可言說的,只有這群人推動的攻擊可以暢行無阻,他們也知道這樣的攻擊一定是無往不利的。

「但95%的人似乎不只在生活而已,而正在以他們的生活方式為綱,進行三觀鬥爭。」這句話就完全不符合現實,「原配正義」何時成為了95%的人的生活方式和內心追求?漫山遍野打小三,從來不代表攻擊者在現實生活中真是從一而終的人,而是他們明白可以以此輕易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最終也一定能夠成為論爭的勝利者。這種得勝的感覺,在艱難困苦的現實裏大概是比較難得的。

無論三觀警察還是小粉紅,其中的多數,如作者所言,就是同一類人,以我所見,是一群靠着黨國意識形態撐腰的新型「鍵盤俠」。

7. 浩子,回應圓桌話題《大陸開放港澳台民眾申領居住證,你怎麼看?》

浩子:

在大陸的戶籍制度面前任何暫住證,居住證通行證,都是廢紙。騙騙港澳台同胞不了解大陸制度而已,以為是福利。五險一金就不用說了,不繳納是違法的,上海通過居住證積分落戶的人可謂是鳳毛麟角,而且辦理居住證需要在原有房租基礎上替房東繳納租賃税。(正常居住證需要申請之後等待6個月才能領取)文章裏提到的20天就可以領又是差別對待了。港澳台的消費税遠比大陸17%的税低的多。背後更深的目的是把香港和大陸的邊界慢慢模糊掉,有權有勢的人可以利用兩邊政策的漏洞從中獲利。

minnycat:

在一線大城中比較重要的是,居住證能比照當地戶口有入學優先權嗎?

浩子:

@minnycat: 居住證沒有太多的作用,只是辦理護照補辦身份不用回戶籍所在地,可以在擁有居住證所在地區公安局辦理。上學我沒有小孩不太了解,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在上海買房必須 繳納五年社保不能中斷,買房後也不像其他二三線城市一樣買房送戶籍。必須獲得上海戶籍才能參加上海的高考,不然只能回戶籍所在地考試。高中以下入學分學區房就近入學,和有錢隨便上哪讀。

...

上海戶口是買1000萬的房子都不能獲得的,繳納幾百萬的個税倒是能獲取,居住證是只要你在上海有工作和租房租賃合同,每個人都能辦的。作用相當於一張本地的臨時身份證。所以含金量對比可知咯

8. Fai,回應《悼念高畑勛:他是教導這世界如何面對死亡的人》

宮崎駿比高畑勛熱血,就算在邊緣劃過的《龍貓》最後對死亡的處理也是「還好沒死」,遑論其他架空現實的魔幻冒險,就更是「天天向上」。最後的《風起了》倒是暖昧起來,彷彿有些東西不好明說但又真誠是那麼以為的。比如個人抱負與野心操作之間的合謀。

如果談一國一族對戰爭的責任是「便捷處理」,則日本人囫圇戰爭的前因直接昇華到庶民哀愁,生界死界,也很可疑。從小津的書寫,到晨間劇,再到這裏說的高畑勛,日本人對於二戰戰敗的反應及書寫裏真是不談國仇家恨,也不思及政府行為,直接跳過變成個人得失,就像清太得知日本戰敗想到的不是「報不了仇」而是「爸爸回不來了」。小津身在沙場,還能在吃裏與中國人天下大同。這在常人思考裏是個gap,不知道日本人是怎麼跳過去的。這種刻意的跳過可能也只是種戰爭後遺是種病。我也還沒看到有力的說明去解說日本人對於國家行為造成的無論對個人或對他人之苦難有任何嚴肅的思考,甚或只是梳理。所以,本文談「深層審視個人責任」,我其實是沒看懂的。

我的問題是,在不談現實責任的前提下,可以直接跳去談「深層審視個人責任」這種事嗎?

9. 科技化規劃,回應《晚報:他們宣稱要打造國產瀏覽器、融資2.5億元,結果造出Chrome的壓縮包》

紅芯事件也是有原因的,其創始團隊裏有一個相當有背景的紅三代,網上只會報導紅芯負責人,任何提到該紅三代的都會被秒刪,要不然憑藉紅芯的體量,哪裏拿得到政府的訂單。其實這個紅芯負責人也是從微軟IE瀏覽器開發組出來的,技術實力肯定還是有一些的,但要在區區4年裏拿出一個完全原創的瀏覽器,那就是笑話了,要知道,現在的瀏覽器代碼規模在2400萬行左右,接近半個操作系統,Google開發Chrome瀏覽器據說每年要投入3億美元,連着10年!這還是因為Chrome是開源,每年很多人幫着完善的基礎上。紅芯宣傳只要4年就開發出來,顯而易見是吹牛皮。

10. TomN5A,回應《釋昭慧:痛定思痛,解析佛門中的「結構性罪惡」》

追本溯源,真正的解脱與修行俱來源於正確的認知與智識,因此學習、審定古經其實正是修行的一種。

佛教講「無常」,自身無常,外物無常,則何以「僧制」可能有常?每一種制度都根源於所處的社會環境,如果社會早己演變,制度卻固步自封,則必然會釀出禍患。這正是為何會有大小二乘、六家七宗和以心傳心等不同教法,也是為何今日的佛教應該是趕上社會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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