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观:一个集体葬礼,纪念他短暂的17周生命 “我的孩子,我们给了你一个暱称叫 Bambino,我们的小鹿斑比,我们的儿子。不知是你是我还是命运,突然改变了主意,将你变成一只在田野与林间奔跑的小鹿,藏匿于云层的飞翔的小天使,繁星中的一颗亮晶晶的星。”
评论|朱顺慈:指尖上的自由?──在网络世界谨言慎行的年轻人们 总结十次访谈,受访的中学生习惯看别人的留言,却不想其他人看见自己最真诚的想法;他们知道有很多发表意见的途径,但为了避开冲突和被起底的风险,宁愿不说,或者用搞笑好玩的方式来说。
那条走着走着就会有学生死掉的路(下):谁能接住掉落的他们? 社工黎柏然感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狮子山精神从努力变成了挨住,“不会叫人想怎样有出路,只是叫你顶住。”顶不住又怎样?政府希望老师、家长、社工做守门人。但老师陈智聪说,他更想做“同行者”,一起同行的,还必须有教育、医疗到家庭支援的各方面制度。
那条走着走着就会有学生死掉的路(上):谁将压力逐步升级? 香港青少年自杀率引发社会关注,其中,15岁以下学童自杀率更是一路走高。是什么致孩子于死地?Hunger Game 般的港式升学体系,究竟怎样将学校、家长、学生都变成输家?官员还能说,教育制度与之无关吗?
专访吴国光:权力剧场中,威权是如何被“加冕”的? 既不是1930年代的德国,也不是1980年代的苏联,中国给全球化时代的民主国家带来了新问题,而问题的根源,在于中共不同于民主制度、也不同于一般威权制度的独特统治术:创立正式制度,然后操控它,透过改变游戏规则,来改变游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