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诗织专访:她笑着回来了,告诉你身为性暴力幸存者的真实生活女人没有国家?

伊藤诗织专访:她笑着回来了,告诉你身为性暴力幸存者的真实生活

讲日语的伊藤诗织和讲英语的她有什么不同?“英语直接一些,比如,我可以说fuck off。”

“过去的我已经消失,新的自己仍在熟悉”——被性侵未遂后,她如何重拾自我?

“我不会对被告、和被告身边的人感到抱歉。我可能很破碎吧,但我从来没有一刻是感到羞耻的。”

《不完美受害人》:一部主旋律MeToo剧,能讲什么,不能讲什么?

性别不平等的事实已无法遮蔽,官方话语的治理目标,不再是否认这些侵害现象的存在,而是争夺谁才能“救赎”当代女性。

为什么难以说出口?十多年后,她要为16岁的自己走上性平申诉

她们受困于老师对她们的好与教导,直到最后才能清楚区分,加害者可以是一名好老师,但同时不应该侵犯学生。

接受完整性平教育的一代:台湾大学生怎样应对性骚扰?

“让心中化脓腐烂的伤口重见天日,相信终有一天,它会留疤,它会痊愈。”

性平之夏:台湾反性骚扰30年后,为何学生又站了出来?

这应该是台湾性平法实施19年来,各个大学最忙碌也最具挑战的一个暑假。

醉酒的性别:轮奸、Metoo和旁观者的选择

我选择写下这篇文章,尝试展现出另一种观看和态度。

陈美华:台湾MeToo为什么迟到?异性恋常规下的女性日常

“吃豆腐”的主词是男人、动词也是男人,豆腐/女人做为客体、受词,还能谈论主体性吗?

彭仁郁:台版MeToo浪起后,我们如何跟上浪,可以一起走多远?

性暴力不会因为这波MeToo运动而终结,但这是社会集体共同觉醒、深入了解性暴力复杂性的机会。

台湾职场性骚扰:说出“我们不要这样算了好不好”之前,你需要的底气

如何在这波浪潮中,正视当事人的经验,重新盘点制度的缺点与完善度,是这波浪潮中应该推进的重要工作。

陈宗元:在台湾,性骚扰及性侵害的困境是什么,司法如何避免二次伤害?

在现实中,各单位在处理相关事件时,多为遮家丑而以各种方式勉强、劝服被害人息事宁人,导致被害人反而被体制所伤害。

MeToo巨浪中,范云赢得性骚官司:“性平是台湾未完成的进步运动”

“如果连我这种懂性骚扰法律定义的人去告,都告不赢,那这制度不是有问题吗?”

台湾的MeToo时刻:说出自己的故事后,他们经历了什么?

在说出口后,他们经历了什么?真的因此感到放松了吗?

MeToo六年:在欧美,这场运动面临反弹与质疑

其中一种反弹,就是挪用MeToo运动中的语言,将男性定义为弱势群体,甚至是受害者。

乔瑟芬:台湾迟来的MeToo浪潮,民进党性骚事件何以成漩涡中心?

为什么长久以来,大家都“听说”过某些事,却无法让这些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