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台湾深度台湾MeToo

陈宗元:在台湾,性骚扰及性侵害的困境是什么,司法如何避免二次伤害?

在现实中,各单位在处理相关事件时,多为遮家丑而以各种方式勉强、劝服被害人息事宁人,导致被害人反而被体制所伤害。

2023年6月29日,民进党立委范云(左)29日在立法院举行记者会,曾遭执业律师性骚扰的当事人黄绮瑀(中)诉说自身经历期间一度哽咽。摄:陈焯煇/端传媒

2023年6月29日,民进党立委范云(左)29日在立法院举行记者会,曾遭执业律师性骚扰的当事人黄绮瑀(中)诉说自身经历期间一度哽咽。摄:陈焯煇/端传媒

陈宗元

刊登于 2023-07-05

#metoo#台湾metoo#性骚扰

(陈宗元,前检察官,现为逢仑国际法律事务所律师)

2017年10月,美国影视界爆发MeToo运动,后续延烧全球属实个国家,然而彼时台湾并没有因此掀起多大的波澜。反而是在今年5月底,由前民进党党工在脸书上发文,指曾遭到同车导演性骚扰,向民进党申诉后却未获民进党正式处理与协助,反而身心受创离开民进党,接著又接连有被害人出面指控遭民进党党内性骚事件,因而在台湾开始掀起MeToo浪潮

这股浪潮也开始席卷各个政党,甚至文化圈、校园、媒体界、社运圈都陆续爆出类似的性骚扰或性侵害事件。更糟糕的是,有许多被害人循正式管道申诉时,都被负责处理性骚扰、性侵害申诉之主管所漠视。

传统上,有许多性骚扰或性侵害事件,加害人与被害人之间都存在不对等的上下隶属或权力结构关系,尤以在职场及校园中最为常见。在职场中,曾发生某些主管利用自己之职权或机会,对下属为性骚扰甚至性侵害。例如,要求下属晚上陪同应酬,于席间对下属毛手毛脚,亦或于出差时,借故将下属邀进其房间或进入下属房间讨论工作,并趁机搂抱、亲吻下属。在校园中,也发生过某些师长利用辅导功课之机会,将学生单独留校并加以性侵害;也有学校教练藉教导学生运动技巧、调整姿势之借口,触摸学生之私密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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