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圈里,可有一张平静的导演椅?广场

华文圈里,可有一张平静的导演椅?

颁奖给某些电影,会不会开罪某个政权这种问题,古已有之,于今为烈,“为烈”的原因是言论尺度大幅收紧,而不是电影创作这件事情的本质有了什么变化。

总编周记:当我们的笔下有生命失去时......

我們期待读者一起进入这个必然引发“哀怜和恐怖”的故事后,理解两位主角的生命境界,获得“情绪的陶冶和洗涤”—— 希望亚里斯多德是对的。

总编周记:万方有错......字,在余一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每个星期哼哼唧唧地写那些苦大仇深的周记,来看看这个,怎么给人家读(顾)者(客)一个交代啊?!”

总编周记:台湾可以,也应该为“赵思乐们”做得更多!

台湾政府应该建构一整套华文价值认同体系,它既是地缘政治上的战略作为,也是华文知识份子心灵故乡的建构工程。

总编周记:其实,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为自己“庆生”的

对端传媒而言,唯一重要的事就是面向公众的高品质新闻服务,不管我们处在什么情境里,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总编周记:不良疫苗折射出的媒体失能

如果把“新闻工作者”视做一个整体,身为这个整体的一分子,不良疫苗事件,让我自己有种“媒体失能”的警觉。

总编周记:法治就是分清楚“讨论”、“倡议”和“行动”

如果握有权力者刻意“寻衅滋事”,对人民权利的伤害,轻易就能去到一个没有底线的境地。

总编周记:建制派印记著的香港故事

不管我们怎么评价建制派支持者的政治认同,重要的首先是理解。要解开香港政治的困境,恐怕要从深度探索建制派出发。

总编周记:当台湾政府封杀大陆记者,我该站哪一边?

新闻自由,不该做为两岸政治攻防的武器;政府的权力,应该服务于一个最终的良善价值。

总编周记:“废”或“鲁”,是一种生命情调

谈到“绝望青年系列”这个名称,这位香港年轻作者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其实,我比他们更绝望。”

总编周记:给“小端”往前走的动力

从“大端”到“小端”,不单单只是营运型态改变,而是希望与读者做一次沟通,希望改变“用户不应该为服务或内容付费”的观念。

总编周记:一个极权政府的逻辑,为什么这么“虐”?

一个政权,为了自身统治基础不被动摇,宁愿把自己放在一个看似滑稽的逻辑里头。这件事如果纯做为思想、辩论的材料,挺有乐趣。可惜对台湾、香港的公民社会而言,这“乐趣”奢侈了一点。

总编周记:魔幻的旺角和保加利亚

人类社会真实发生的事件,不可能像作家的笔,能够随心所欲地“反物理”。因此称作“魔幻”的,往往是它里头藏著一个(或几个)意想不到的机转,让我们明明认为走进了一条南北向的隧道,九弯十八拐后,一出来迎面对著升起的太阳。

总编周记:我们怎么说网际网路的故事?

公民在享受互联网带来的便利和机会的同时,拱手奉上个人资料,成为政府监控、分析的原始素材。对于一整代自由主义知识份子而言,过去二十年的互联网,就是一段天使变恶魔的故事。

总编周记:竟然想起“香港好,中国好;中国好,香港好”

当时决定从这个角度写一篇川震十年的报导,编辑团队其实是很不安的。我们再三思量,最后还是决定:如果这是个真实美好的故事,那么“该是怎么样就那么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