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上和南下之间悬着的人
同一片土地,有人的心游离得老远、有人逃出了却一直惦记、有人离不开回不去。
从自己的身体到战争的身体,我在三个月内参加了五场台湾民防训练营
民防训练,与其说是抗敌,不如说是为了抵抗自己对自己的姑息。
哀悼退稿,新闻是如何没有做成的
如果有资金聘请专职记者,如果记者能去现场,如果没有如此猛烈的审查,这些报导都有可能发出来。但这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如果。
听话的风景:从余秀华到 House
一个农妇写了一首诗,然后一个村庄迎来一次建设。一个喜剧演员讲了个笑话,然后一整个行业变成了不能说的秘密。
带著伤口继续行走在世间
在这狗一样的岁月里,多的是血流满地、匍匐“正常”生活的人。
垃圾,清洁工,废弃社会
我越来越意识到,这个世界被分割成两个部分,一个是被接受的,一个是被丢弃的。前一个世界越光鲜亮丽,后一个世界就越肮脏。
春节返乡记:三年未回家,我们与家人还生活在同一个时空吗?
旧故事与新故事像新年贴在墙上的春联,旧纸风化残破,样子还在,新纸牢牢地覆盖上去,任凭低温和大风也能呆在墙上直到来年。
中港青年对谈反封控抗议:在断裂和不信任里,尽量建构公共的讨论
“从此之后,不管你是什么立场,都可以面对抗议这个选项了。”
弱者的反抗:北京南郊青年的地下一周
风起云涌的一周里,有的人仍被封在小区内,这是他们记录下的那些琐碎但并非没有意义的瞬间。
华灯初上,日式酒店小姐、妈妈的身后,有一位“隐形”的条通老少爷
在条通日式酒店,他从隐形的少年,一直做到了罕见的“爸爸桑”。
北京郊区,有一群“保卫党中央”的看电人
从数百人到数万人,北京的“看电”能力逐渐做到了“历史最严”。他们,便是其中的一线保电力量。
我跟我没能成为千万富翁的朋友呆了一整个下午
解决烦恼,需要1000万元。
打拳、搏击、向肌肉致歉——疼痛,让我们找回身体
身体的反应,映照性格,也折射生命。
搭车记:大陆疫情三年志异
“不,我们都还在车上,这才是最可怕的。”
潮汕大院深处,祭祖仪式上的主人、客人和无名“福氏”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