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第四台交出的不合格功课:六四成了《Chimerica》的Hashtag?风物

英国第四台交出的不合格功课:六四成了《Chimerica》的Hashtag?

消费坦克人图像,说中国与西方的社会“无甚分别”;剧中那些中国政治元素,都似乎在堆砌一种“离地”的中国关注⋯⋯

六四报导在香港:抵抗时间流逝、采访管控和中央划线

“有些被访者二十周年时找到他们,廿五周年时已经不能接触到了。” 香港传媒人如何年复一年讲述六四?我们采访了《苹果日报》副社长陈沛敏和香港电台公共事务组高级监制薛友德。

一个人的战斗,没有退路的吴仁华

吴仁华三本书最初都在香港自费出版,封面是自己用 word文档设计,“很难看、很粗糙”。“三十年过去了,你出版那些受害者名录,谁会买呢?”

通胀中的六四:失败的改革如何引爆革命

后三十年改革的保守底色是怎么来的。

英剧《Chimerica》追寻坦克人:讨论六四?抑或一场美丽的误会?

编剧柯克伍德直指中国是如何买起美国甚至全世界,不知道有没有观众因此如梦初醒⋯⋯

“记者在现场”的意义是什么?——那个春夏之交,在“北平”的台湾记者们(中)

30年后,他们受访时,反复思考“记者在现场”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仿佛和30年前在现场采访的自己对话。

半生被称刽子手,戒严部队军官:“我也是六四受害者”

李晓明是六四戒严部队之中一人,离开中国后,长期受失眠、易怒所苦,近年才去看心理医生。枪响30年后,他说:“虽我没开枪、没杀人,但身为当时戒严部队的20万戒严部队的一员,当时我在部队服役,我觉得也是一种耻辱,有一种内疚情感。军人......,在六四中扮演很可耻的角色吧。”

互动页面:工人、师生、母亲、记者——9个人的广场记忆

一切变得模糊之前,端传媒走访多地,以声音和影像留住一片记忆的虚拟场所。

六四去国三十载,若在故土上不能说话,与流亡何异?——张伦专访

他是当年北大高材生、也是广场纠察总长;是语言不通而茫然失措的流亡者、也是大师门下的高足;是被三个孩子弄得手忙脚乱的父亲,也是无法床前尽孝的孩子。

边缘化的六四论述:八九春夏,其实发生的是“两场运动”

对于六四运动的深入理解,需要我们同时跳出这两种叙事:既告别“知识分子中心论”、重视工人和市民的参与,同时承认“民主”的确是工人和市民参与运动的核心诉求。最关键的是,工人与市民所理解的“民主”,和学生、知识分子所拥抱的民主观念有很大不同。

多重曝光:十个镜头前后的八九六四

反复诉说,历史终不会消失于黑暗之中。

专访吴国光:八九毁灭中国知识分子之后,如何继续“韧性的战斗”?

“可以說,我自己在推動中國民主化上是一個失敗者。但我這三十年就是承認失敗、但不放棄初衷。”

影像:六四“爱国民主大游行”,支联会指人数较去年多一倍

1989年成立的支联会,每年六四前的周日均会举办大游行。今年踏入第30个年头,游行主题除了一如往常要求平反六四、结束一党专政等诉求外,更聚焦在近日《逃犯条例》修订。

被围困的六四论述,需与后冷战的时代光谱重新对接

在三十周年的今天,当脱缰的世界把后冷战的自由主义共识远远甩下,我们需要新的力量和批判,新的盟友和想像。

“我当时,可能真是做对了一件事”—— 那个春夏之交,在“北平”的台湾记者们(上)

“电视上就出现一张字卡、一条新闻:‘造谣大王肖斌抓到了’,从那时开始,路边再也见不到有人谈论这件事,也不会有人接受你的采访了。”

8本六四文学书:广场和烛火就是理所当然的救赎吗?

希望和绝望如何不流于空洞?在寻觅答案、塑造角色和意象上,文学给了我们如此不同的角度,回到那并未结束的夜⋯⋯

【书摘】程翔:天安门屠杀促进苏东集团解体

莱比锡民众高呼“记著天安门”是在警告东德秘密员警,若他们动手的话,便会发生另一件“天安门事件”。在群众大声呼喊下,东欧的秘密员警也不敢导演另一场“天安门事件”。

六四三十年纪念研讨会首度移师台北,持续重访八九民主梦

六四三十年纪念研讨会,今年由香港移师,來到台北举行。三十年前,运动发生在冷战结束前夕,追求民主体制蔚为浪潮;今日,旧体制已面临不同挑战,而“新冷战”格局再度降临。有心与会者如何重访当年民主梦?

香港记者陈润芝的六四记忆:“每隔二十分钟,军人就开枪,砰砰砰砰砰”

同事打开房门朝外看,然后转过头,陈润芝第一次见到有人嘴唇是紫色的,“外面一定是军队。好恐怖。”

从“白宫战情室密件”一窥美国眼中的八九民运

美国驻上海总领事Charles Sylvester在“战情室报告”形容这类反宣传活动为“中式人为洗白”。时任美国驻华大使李洁明(James R. Lilley)甚至在另一份战情室报告中形容是“大谎言运动”。

【重温】六四三十专题合集:打捞记忆,重现光影,再思未来

这一堂用血写成的历史课,我们究竟学到了什么?

30年后,香港还能守住六四记忆吗?—— 专访李立峰

一边是讳莫如深,一边是恒常悼念,六四记忆在香港绵延30年,是一种必然?香港中文大学两位学者10年研究,揭示集体记忆背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