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打官司:有問題的是「櫃子」,不是我大陸

秋白打官司:有問題的是「櫃子」,不是我

我第一次「出櫃」,是在廣東省教育廳門外,舉着「教材要正確,同志要可見」的口號牌。當時心裏很害怕,然而站了一段時間後,我感覺腳下越來越堅定。

金奕村:粉紅經濟,會是同志運動的解放還是災難?

粉紅經濟的萌芽與發展並非自發的生長過程,而是各種社會力量和話語介入下持續性的建構過程。

蕭伶伃:反同婚光譜中,沉默多數的艱難

過去傳承幾世紀的男女婚姻、家庭制度等看似「天經地義」的概念,忽然從根本定義上被改變,很多人不免有種手足無措的尷尬。

在同性家庭長大:是「有愛足夠」還是「不合範式」?

同性婚姻合法之後,「彩虹家庭」成為顯性話題。人們將目光投向這些成長在同性戀家庭裏的孩子們身上,反覆審視。卻容易忘記,一个家庭的模樣,最因人而異。

《當他們認真編織時》與《日常對話》,日本和台灣編出的「供養」

社會的多元,就如同水墨光譜般可以渲染出複雜美麗的紋理吧!

他們在柏林,聲援台灣同性婚姻平權運動

德國在2001年通過《同性伴侶法》,但條文首句已表明此法只適用於「同性」,異性戀者是屬於Ehe(婚姻)。

專訪社會學者江紹祺:立足香港橫跨中英,記錄華人男同志的生命軌跡

處在倫敦和中國大陸之間,香港的同性戀群體是否也體現了中西雜糅的特性?「粉紅經濟」和流行文化扮演了何種角色?移居英國的香港男同志如何應對異質文化?陸港兩地的同志平權抗爭又有何不同特徵?

林蔚昀:8本LGBT繪本,和孩子一起看見彩虹的光芒

和孩子談性平教育,從來都不會太早。重點是如何以孩子能理解的方式來談,才能讓他們明白,人權和性平就像餅乾和腳踏車那樣日常。

《誰先愛上他的》訪問:你看到的都是垃圾桶裏撿回來的鏡頭

戲中人阿傑不明白華人的倫理困境:為什麼讓父母不難過、不擔心是為人子女的責任?為什麼身為一個同志會讓父母難過?

《Girl》(夢女芭蕾):順性別者對性小眾電影所懷的敏感與謙卑

作為性別運動路線之爭的一個面向,性小眾電影怎樣拍才「恰當」的爭論一直存在。

馮夢哲:與《財新》商榷——繞開性/別談防治愛滋,是否選擇性盲視?

新聞報導者即便是懷著良善的初衷,有時也並不必然會生產出一篇對議題有正面影響的報導。

中國西南小城裏的變裝秀,一群人的性別折疊

你在看一個男人,還是女人?這似乎不那麼重要,因為他們創造出全新的形象氣質,同時僭越了兩種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