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受傷的孩子,香港這樣編織安全網 「對兒童的虐待,不會在發生一次的時候就獲得關注,而要過一段時間,到很嚴重的情況,兒童或周圍的人才忍無可忍去舉報。」而在最終悲劇到來之前,民間預防和監督的角色就很重要。
蔡玉萍 X 黎明 X 袁嘉蔚:我的行動定義了我的身份 「你希望他們過一個更好的生活,因為他們值得。為了這件事你可以做自己所能及的,最微小的事都可以。由此,你在世界中有了一個位置,在這位置裏,你和其他人有了一種微妙的聯結。」
劉可強:大拆遷令城市不可持續,台北如何留住「看起來醜」的聚落? 北京排除「低端人口」引發爭議,90年代的台北,也曾因市府強力清拆「最貧窮聚落」康樂里,而引發激烈抗爭。二十年前的老課題,有一部分竟輾轉遺留至今,再度考驗市府與市民對城市未來的抉擇...
網信辦副主任北大演講,回應信息管控:「沒什麼不好意思、温良恭儉讓的」 面對「紅黃藍」幼兒園虐童事件和北京清退「低端人口」的洶湧輿情,曾在新聞一線工作過多年的任賢良,是如何看待互聯網信息管控?他又有沒有「接住」同學們的提問?
讀者來函:我在谷歌搜索,發現北京十年前就有「低端人口」了 「低端人口」一詞不僅早已出現,且在近十年間,大量地引用於政府的公開文件中,16年至今,各區政府針對「低端人口」,開始使用退出、控制、置換、擠壓等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