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一切荒誕都已經荒誕過了——由小說《大典》說起 我把《大典》稱為反反烏托邦小說。它嘗試在荒誕絕望的現實中推導出一絲縫隙,從而達到讓人不敢想像的破局——《大典》的破局並不是革命,而是來自「科技專政」的失控和曖昧。但之後的答案,依然懸而未決,令人掩卷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