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大使館的血、北京的遊行,與世紀之交的中國知識分子 當中國大使館被北約轟炸,如同一記耳光,對美國的憤怒,與被美國背叛的屈辱感一起湧現。世紀之交進入知識界的一代人,國際政治深深地嵌入他們的精神史。
評論|自由人與共和國理想:從Bac哲學試題看法國式「洗腦教育」 在哲學教育的目的選擇上,法國一開始的定位就是「自由思想的能力」,而只不是「維持政權」;或者說,即便是為了「維持政權」,也是一個應由「開明公民」根據獨立自由判斷能力選擇的「共和國政權」。
走進芬蘭核廢墳場,一探關於「十萬年」的信心和懷疑 近40年來,第三獨立機構、學界、政府及業者各司其職,創造出全世界第一個地下核燃料永久處置庫,也獲得民眾高度支持,然而芬蘭的核廢處置故事,還沒結束......
專訪蘇聯史專家祖博克:在一場失敗改革中利用知識分子,是件危險之事 從某種意義上說,知識分子從來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統一的政治運動。知識分子組成了一個「想像的共同體」,在革命之前,在共產主義歷史後期,知識分子都可能很容易激進化,從改革的力量變成毀滅的力量。
評論|杜卿:作為「記憶之場」的巴黎聖母院,透過脆弱尋回神聖價值 諸如沙特爾大教堂等盛期的哥特式教堂,也有與之比肩的美學價值,而為何獨獨巴黎聖母院與法國深層命運相連,在它險些焚燬時,世上有如此多靈魂深受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