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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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篇「港漂」自白書:一個移民的身份宣言
在不斷的自我懷疑﹑建設又再崩潰後,我才明白這條和身份焦慮講和的路,只屬於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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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智聰談Clockenflap2023:香港的世界級音樂節如何得來不易
眼見外國眾多大型國際音樂節,都已在去年復常舉行,而當時的香港卻仍裹足不前,落伍於全球國際性音樂節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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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變帶來了轉機,新思想和新結構正在革命中生成——專訪緬甸民主活動家順雷伊
「緬族人開始理解羅興亞人曾經的處境,正是那個屠殺羅興亞的系統,現在把槍對準了我們,對準了緬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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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兒現身
是她、他,還是Gender X?一張證明不到跨性別人士身分的香港身分證
「這些事牽涉到我們的生活,長遠點講,是我們的青春、生活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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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與普京的共生關係,未來會以何種方式結束?
「只要有普京——俄羅斯就存在,沒有普京——就沒有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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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兒現身
跨性別女性在中國:當「妳」只被允許成為「你」
「你還會自殺嗎?」「你還想做女孩子嗎?」在矯正中心過了大半個月,她學會了僞裝,機械地回答「不會」「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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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榮耀》:為什麼男反派可以慘死,女反派卻一定要「在公眾面前」慘死?
在懲惡揚善中以性羞辱去貶抑女性價值,等於合理化了女性在日常與社群媒體中遭遇的同樣挫折,這也是它止步於「爽劇」的局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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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在中國」:人臉識別技術在英國遭遇強烈爭議
「在如今的英國,科技的發展速度已遠快於法律框架可承受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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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中央港澳辦」設立:一個(不)重要的機構升格?
香港問題是加強「黨的領導」和「頂層設計」可以解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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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聿文:中國黨政機構改革,習近平難以擺脫的安全困境
外界想要知道,習究竟要通過所謂的黨政機構改革達到何種目的,難道他覺得自身的地位還不夠穩定,要強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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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哲翰:同島一命的怨懟共同體——「交通地獄」裡,民主台灣的認同弔詭
台灣「交通地獄」的狀態,本質上正是公共角色隱退下、孤島化之諸眾所形成的集體場域——「他人即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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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能再苟幾年」:廣州版清退進行時下的康樂村
對於可能來臨的清退,他們認為不會太快發生,即便發生了也「不關心」「不在乎」,「我們都是『九頭鳥』,去到哪裏不是打工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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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戈丁《所有的美麗與血淚》:資助美術館的藥廠家族看見受害者的痛苦嗎?
記憶與照片是不同的,就像親身感受的痛苦跟目睹痛苦不一樣,後者讓我們覺得刺激,前者則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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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中的城市|尋找一塊墓地
因為有外公,我覺得自己和歴史的另一種可能如此接近。但如果他根本不是我想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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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人要改編大江健三郎有多難?大島渚也不算成功?
存在主義和社運下人性跌宕的主題日漸退潮後,儘管大江健三郎聲名與日俱增,卻緣何不再受到太多導演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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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寫給我:讓我給你說實話吧|悼文
大江也是日本作家中為數不多公開反對天皇制的人,遭到右翼反擊,也沒有向權威和黑暗勢力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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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戴錦華熱」:中國特色限定版女權主義
「戴錦華」淪為自己曾激烈反對和批評的對象,這是一個屠龍少年終成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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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開戰一年間,俄人權團體如何利用眾籌抵抗對反戰聲音的打壓?
對於交不起罰款的反戰人士,流亡海外的人權團體,眾籌平台是他們的救命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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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為公民之前,他首先是個「人」:台灣身心障礙者,離自立生活有多遠?
「在美國我是人,在日本我是障礙者,在台灣我是不明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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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爾(TÁR)對談:權力沒有性別?藝術可以獨立於藝術家嗎?
虛構真空權力場,還是呈現了真實的權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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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的新經濟團隊:軍工系出現,黨控制金融,改革派即將離場
以金融監管改革為重點的黨政機構改革會帶來什麼變化?親近市場的「改革派」官員還能在體制中存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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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不滅:台式「理容院」的人情與美學|電影《本日公休》專訪
《一代宗師》有白玫瑰理髮廳,西門町有台北紅玫瑰理髮廳,但那些都是上海式,阿蕊學的,則是源自日本的美容院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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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萬安的第一個二二八(下):「蔣市長」道歉後,蔣家如何與台灣和解共生?
比起「道歉」,作為「台北市長」的蔣萬安,接下來將如何回應轉型正義課題,或許才該是社會關注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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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奧斯卡】總評:《媽的多重宇宙》憑什麼橫掃奧斯卡?
奧斯卡挽回顏面,辦了一場中規中矩的頒獎典禮。是什麼讓「多重宇宙」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