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程映虹:“低端人口”——社会达尔文主义政治的不祥之兆 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最大问题,在于用结果肯定过程,抹杀基于权利和资源分配的不平等和维护这个不平等的暴力、欺诈和压榨。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的国度,一定是对“人生来自由平等”的观念不但陌生、且怀疑和嘲弄的社会。
评论|傅景华:我们都被老大哥把玩着──从Facebook到社会信用体系 中国计划在2020年全面实施名为社会信用体系的系统,每一个公民、企业甚至政府机关须获得社会信用评分,用以评定各类型有关信任和忠实程度,评分可用来决定接受某些服务和享有权力的机会。
割礼与 me too,我们离性别暴力有多远?专访联合国妇女署副执行主任普里 时间到了2017年,不但被视为陋习的童婚、割礼,在很多国家仍为常态,频繁爆出的性骚扰丑闻和反对运动,对欧美国家而言也是破冰之旅——这一切让我们自问,离两性平等,我们到底还有多远。
他拍过九龙城寨、逝去的香港和温哥华——为了看见世界,你得先创造它 70年代末首次来港,80年代初期在这里定居,一直到1989年离开到上海,十多年期间,Greg Girard 拍下香港都市的容貌、香港人的日常、城市里的人来人往,纪录了这个刚刚经历腾飞的国际大都会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