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工厂里的标记员:我们训练人工智能,直到它取代我们 人工智能高效工作的背后,有赖于海量的数据学习,而数据标注员则扮演了老师的角色——他们手把手地教 AI 辨别物件、表情和动作,直到有一天被 AI 取代。
评论|腐女涉黄,同志背锅?新浪微博“三日禁令”的动机分析 新浪微博四月中旬发布通告,声称将清理色情暴力及同性恋题材,三天后又将同性恋解禁,其间逻辑何在?同为整肃对象,“腐女”与“同志”之间又有何种紧张关系?
评论|从“毅丝”到“段友”,两千万日活的手机应用为何被突然斩杀? 低调沉默的“内涵段子”被广电总局斩杀事发突然,不同于通常先警告、整改,这次直接就是勒令关停,而“今日头条”方面甚至完全没有接到预警。其中原因何在?坊间说法不一。
大数据权利之争:对不起,你的数据属于你,但我们有权使用 中国的《个人信息保护法》草案十年前就已呈交国务院审议,但至今仍未被提上立法日程。在立法缺位,政府和互联网巨头在数据领域大肆“圈地”之时,你能否保护自己的数据?
评论|清肃“内涵段子”:景观化的中国互联网治理 要分析这一系列管制,乃至最新在新浪微博出现的同性恋内容的出位管控,也许还是先得回到这些问题来:这些被管控的“低俗”内容本身是什么?是否所有被管控的内容,都具有反抗的潜能?
评论|一切荒诞都已经荒诞过了——由小说《大典》说起 我把《大典》称为反反乌托邦小说。它尝试在荒诞绝望的现实中推导出一丝缝隙,从而达到让人不敢想像的破局——《大典》的破局并不是革命,而是来自“科技专政”的失控和暧昧。但之后的答案,依然悬而未决,令人掩卷悲凉。
中国大数据四问:官商民集体狂欢的背后,“数据利维坦”正在降临? 光鲜表象之下,中国大数据产业是在稳步发展,还是在野蛮生长?在法律法规缺失的情况下,个人隐私与数据使用如何平衡?大数据的广泛应用,是会带来便捷高效的生活,还是让威权变得坚不可摧?
评论|陈自富:从携程到红黄蓝──加强监控,难以根治虐童 思维惯性使得人们在面临虐童事件时,自然地想到将监控继续到底,从法律上对托儿所、幼儿园都建立完备的监控摄像体系,从而试图通过这种古老的规训方式来防止老师和保育人员作恶。
网信办副主任北大演讲,回应信息管控:“没什么不好意思、温良恭俭让的” 面对“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和北京清退“低端人口”的汹涌舆情,曾在新闻一线工作过多年的任贤良,是如何看待互联网信息管控?他又有没有“接住”同学们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