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读者评论精选”栏目每周择选报导及圆桌话题中十条精彩读者留言刊出。部分留言可能会因应长度及语意清晰作节录或编辑。
1. 披星戴月人,回应《戴耀廷解雇风暴:特首与建制之手如何伸入港大?》
香港落得如今田地,其中一大主因在于香港的权贵、精英及社会领袖的集体缺席,在最初仍未崩坏,而只是出现裂缝时,未有做好专业把关,绝大部分是明哲保身,怯于发声。他们在平日很多都是一等一的好人,然而在政治面前却成了缺席的懦夫,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是清高的隐士。
等而下之者,更沦为政权的走狗爪牙,做政府的白手套,为政府的污秽行为背书,希望延长他们的收成期,用上自己在业界的名誉及地位,换取政权对他们的青眼。这些人在学术界,教育界,乃至法律,医疗,传媒,娱乐,文艺,工程,会计,商业,金融等等等等,所在都有。因此,香港现在痛于极权猖獗社会分裂,其实是共孽,是香港人应得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同为亚洲四小龙的台湾及韩国,都走过了抗争的惨痛历史。二二八事件及光州事件,过程虽然不堪回首,幸而最后修成正果,到现在其后人才能享受民主自由的果实,毕竟freedom is not free,民主自由的果子需用上人民的血汗来灌溉。当时,甚至到了现在,香港仍有不少人耻笑台韩两地人民政治狂热,谁料到了今天,香港终要走上抗争的苦路。
有香港抗争的同路人说,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真不禁要拨点冷水。如对历史稍有点认识都知道,现在哪门子看到黎明将会来临了?充其量只是晚上八九时,才入黑不久而已。没有流血的预备,没有牺牲的决心,没有长期作战的打算,没有殊死的勇武及卓越的智慧,没有广大民众的支持,没有国际社会的声援,而希望能得到抗争的成功,都只是缘木求鱼。
2. sjl,回应《从“重庆模式”到强国心态——习时代的“消极革命”如何重塑中国政治》
我认为真正的改革开放加速是从92年开始的,那么到了2012年,中国经历了20年的接近市场化自由主义的经济改革,这个过程中,贫富差距拉大,官商勾结,贪污腐败甚至暴力镇压在这20年野蛮生长的年代屡见不鲜。
最为关键的是,阶级重新划分,主要分为两个,所谓的中产阶级以上的 “改革开放既得利益者”和 “中小层农民和工人”。 前者人数我认为和共产党人数相近,因为哪怕原来不是共产党,后续也会被吸收进。这意味着共产党员及其家属逐渐成为高于其他10亿人 以上的一个阶级,并且占据着统治工具。
但是,毕竟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希望从这个最政治正确的招牌里,尤其是毛思想,获得反抗这个改革进程的正当性。这种情况下薄的理念是劫富济贫,见效快自然受欢迎,而习面对中下层压力,则是是诉诸于先富带动后富,但是见效慢,所以要配套民族主义。
3. YesJV,回应《从“重庆模式”到强国心态——习时代的“消极革命”如何重塑中国政治》
坊间都说习是师从于毛,但从重庆模式来看,或许薄才是毛真正的好学生。 唱红与打黑,本质上都是由当年重庆政府策动的政治挂帅运动,其中的区别在于,前者的运动逻辑是自下而上的群众动员,后者的运动逻辑则是自上而下的专政打压,这与毛最早提出的所谓“人民民主专政”是完全契合的。
除此之外,重庆出租车罢工事件中,薄以政治一把手的形象,直接与社会民众团体阶层达成连结,利用左倾的意识形态收割并利用民意,提升自身威望的同时,也旨在打击旧有的官僚精英权贵势力,这与文革前期毛号召红卫兵炮打司令部,打击走资派,铲除政治异己的政治斗争手腕,是具有异曲同工之处的。
文章将重庆模式与广东模式进行了对比,得出在“再政治化”激发政治参与的层面,两种模式具有共识的结论,这点或许还有待推敲。 社会学中的“再政治化”概念,指的是将生活中的一切行为,尽可能的实现意识形态化。 重庆模式的“再政治化”是一种基于意识形态,由上而下的政治挂帅群众动员,而广东模式的“再政治化”或许更像一种民主化导向的公民政治赋权,所以虽然二者同为“再政治化”,但却是有本质性区别的。
文章最后表示现阶段的中国具有重庆模式“再政治化”的某些特征,是重庆模式的一种革新再续,这点论证或许还可以再深入,因为这种重庆模式“再政治化” 的延续,可能只包含了政府利用意识形态,由上至下的“动员型政治化”部分,而由底层自下而上的民众“自发性政治化”部分,是绝对受到压制的,同时因为政治领袖人物的人格特征苍白与空洞,也几乎不可能出现领袖与民众直接连结的“再政治化”运动。
如此一来,这种单一构造的“再政治化”模式,或许是不稳固的。 在作为政权合法性标志的经济高增长无法得到保障的当下,依靠民族主义的意识形态支撑,或许将是政权赖以续日的最后一根稻草。
4. delia,回应《毛主义向何而生?从工运学生到新左派汪晖的“革命者人格”论》
这一系列被归类为时代命题真让人感慨。
从The Politics of Imagining Asia 到 China’s New Order,一直很佩服汪辉的理论分析 —— 特别是他对“去政治化”的批判中所采用的“纪念碑史观”,完全打破了我过去对历史的想像。
可以说,汪晖的“去政治化”批判和韩丁的《翻身》加深了我对新左派以及毛主义的好感。但是这篇文章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其内置的矛盾——作者称之为毛主义内在的权威结构(即是官僚体系和个人魅力权威中的关系)。
他提到:“毛主义在当代中国或许仍具有激励激进抗争的潜力,但毛主义的内在权威结构往往遏制这种潜力,甚至在一定的历史关口上,为它所反对的对象提供收编、控制、镇压激进革命力量的渠道。”
汪晖指出“新自由主义式的市场经济对社会主义政治的侵蚀”这一问题,使其在左翼知识界获得尊重,但同时他提出的具体反殖民主义,反帝国主义的手段,仍受限于民族主义和国家政权此类的权威结构的限制,所以正如作者所述:“尽管新左派一直批评当代中共高层的权力政治,但他们自己的政治实践依赖于其高层政治。”
“人民战争”尚未真正到临。虽然抗疫确实体现了共产党根源上的人民性,但不可以忽视在抗疫中被无限放大的官僚机制和权限。现如今,即使新左派的理论让我这样的学生热血沸腾,但它仍未能曾为群众启蒙和抗争的工具。
作者在文中批判了毛主义中的关于权威结构内置矛盾,并提到若再次没有提出新的突破,便难以成为有能动性和有议程创造里的力量。我十分认同。作为个体,我现在浅薄的想法是,我们应该从毛主义中汲取能量,重塑世界性的阶级概念,但不能抛弃对民族主义和国家政权机器的批判。
Ps. 是一篇即使是讲我已经读过好多几次的理论,也不太容易读懂的文章。现实问题固然比理论更加需要被解决,但若缺乏能激发政治能动性的社会想像,不仅是理论能被收编,抗争也会被利用,两者皆应被重视。
5. tw2323,回应《华思睿、王曌:被微软收购——全球化退潮,TikTok 的梦没有市场》
其实文中有一段话“TikTok 算法像《哈利波特》里的分院帽”背后的链接,那篇文章写的特别好,很值得一读。在产品开发的意义上,字节跳动通过快速响应和精确的算法,而非对本地文化的深入了解,在跨境科技产品的竞争上成功地撕破了文化的无知之幕带来的掣肘。有点像投资中的量化交易(Quant)击败主观投资。
另外从制度来看,昨天也看到一个有意思的观点,美国制定了开放的互联网商业规则体系,最大化美国企业的优势和利益,字节跳动是在这个体系中第一家挑战美国企业头部地位的中国企业,即使抛开中国两个字,换上欧洲,印度或者其他国家,非美核心互联网企业的崛起本身也是对这套体系的一次冲击。况且如今data is the new gold。但选择EO以及Forced Sale也说明美国这次也还没有准备好新的规则去应对这个挑战。
6. 第十一个观察者、yunneric、micks,回应圆桌话题《黎智英被捕,壹传媒被搜,媒体采访被拒,你如何看这场大搜查及新闻自由?》
第十一个观察者:新闻从来是有立场的,这就是大陆常说的意识形态阵地的侧影,国安法实施之后大陆开始清扫意识形态阵地我觉得在意料之中,无论如何评价这个事情的性质,今天我想来给各位分析一下这个“意识形态”阵地和“国家意志”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以及他对新闻行业的影响。
说到新闻自由必然要说美国,不过HK与美国的情况有不同,HK的情况事实上更加复杂。说舆论阵地问题,其实美国最为玩意识形态泛娱乐化最典型的国家之一,新闻有没有舆论阵地这个概念?我觉得是有的。
⋯⋯
美国无论亲共和党还是亲民主党媒体,其实都遵循一个原则,就是“内部斗争归内部斗争,原则性问题一致对外”。简而言之,民主党可以有问题,共和党可以有问题,也都可以揭露批判,但是你跳出来说说两党都有问题,我要民主自决出一个社会主义政党和社会主义媒体来揭露你们的问题,那对不起,两党都要来对付你了,这就是美国的“国家意志”,也就是统称的意识形态阵地。
同样说回到HK的问题,苹果日报立场是亲美的,但是我一直很奇怪他亲的是哪一派,后来我发现苹果只是单纯的立场亲美,比如棱镜门事件爆发时,苹果的切入点是美国的棱镜是保护民主的监控,即使这个时候华盛顿邮报已经在批判美国执政党了。从这个事情起,我开始反思,HK的媒体斗争到底是单纯的对内部执政能力的反思与斗争,还是外部意识形态输入与保守党派的斗争。结论不用我说,很明显是后者⋯⋯
美国的“新闻自由”很多时候是不涉及核心的意识形态斗争和意识形态输入的问题的,而HK的新闻业是涉及的意识形态输入问题的。我以前和朋友聊天经常戏谑,美国为什么把黑人问题作为种族问题而不是阶级问题处理,因为种族问题是两党内部可以争夺的点,而阶级问题激化了那可是是鼓励美国人民走向共产的道路啊,两党必然不会去碰能颠覆自己的东西。
最后,我这个回复是给各位提供一种新视角,就是媒体的新闻自由和意识形态以及“国家意志”之间的三角关系。在许多“新闻自由”的国家,新闻自由是在与“国家意志”和意识形态保持一致性前提下发展的(资本主义自由市场国家一般由自由市场领导但原则是一致的),而HK这个三角是对立的。大家可以自己体会其中的不同,并窥见这次行动和将来可能会有的行动的背后道理。
yunneric:@第十一个观察者:至少有一点你说错了。BLM之所以是种族问题,不是阶级问题,是因为阶级在美国是合理存在的,是一个被广泛接受的事实,而一个阶级内部,同样存在着种族问题,这才是BLM具备如此广泛基础的原因。中国有阶级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有时有,有时又似乎没有。这才是中国或者香港的媒体问题。
第十一个观察者:@yunneric:对于BML问题,其实主要是种族问题,为什么我加了戏谑一个词,就是调侃,其实深层次的问题在于很多黑人出生并不好但似乎也没什么上升渠道,而美国人也不像中国人提什么阶级跃升什么的。客观原因是有两个,一个是美国的阶级固化确实比较严重,第二个在于事实上美国低保之类福利很好,所谓的“劳工阶级”过的其实挺不错,自然也没什么搞阶级革命的动力。
micks:@第十一个观察者:从头到尾,香港以及香港反中新闻,根本不是口中“反国家意志”。而是反“统治者意志”⋯⋯苹果多年来反共,而非中国国家意志,针对的亦不是一般基层党员,而是权贵阶层。同时亦不是“个人恩怨”,最终反对的目标是“恶劣的统治方式”,而不是你口中的“国家意志”。
美国人“一致对外”,是因为“政府”和“国家”十分明显的两个概念。而中文语境中“政权”更加不会出现在他们的脑中。更何况,美国新闻是当他们自身利益受损,或不满政府施政方针,有更明确的目标可以反——就是当届政府。你所讲的“香港”与“美国”新闻自由的不同是假命题,因为如果中国也实行真正民主制度,有新闻自由,就不存在“国家意志”“统治者意志”“国家”“政府”“政权”这些概念⋯⋯你要明白,联邦制和一般意义上的国家又有极大的不同。
第一,不存在“国家意志”,不过大体上我理解你的意思是“国民意志”。不过在你口中的美国,“公民意志”会更核实。
第二,意识形态是一个容器,不同的人会放入不同的东西,而区别自身。所以用“身分标签”更加契合。
第三,由于中共习惯将自己和14亿人捆绑,所以造成“国家”“政府”“政权”“统治者”自动捆绑的浆糊逻辑。一旦中共权贵以及其赖以生存的统治工具受攻击,就会被你认为是对“国家全体”的攻击。
第四,苹果或香港的新闻自由在你眼中与美国不同,造成的原因是“美国和中国体制,民众对国家认知方式的不同”造成的。是由于中共本质上和美国不一样而造成的。
第五,香港反的不是“国家意志”这种虚无飘渺的概念,而是从根本上,共产主义还不过是“统治者把整个国家和所有人民都视为自己的私人财产”这种从不尊重国民意志,并以各种如混淆概念,限制信息自由流通,捏造虚假概念,和故意制造敌人来维持自身统治等等一系列的操作手段来维持自己的统治合法性。
还有,就是你别代表美国人,他们的新闻也经常反美。只是你看不到。
7. haijack、Jyan,回应圆桌话题《黎智英被捕,壹传媒被搜,媒体采访被拒,你如何看这场大搜查及新闻自由?》
haijack:这样的做法在国内完全没有争议,媒体姓党这是强调过非常多遍的,新闻不符合要求,要你整改就必须马上整改,要你关门你必须关门。
Jyan:@ haijack:问题在于在媒体于中国的角色是要维护执政者,而媒体在香港的角色是要监察执政者,在两地对媒体角色理解不同下,一切争议都没有意思。我想值得争议的位置应该是,媒体在社会中是应该维护执政者抑或是应该监察执政者?若果媒体失去了监察执政者的角色,那监察执政者的角色应由谁担当?媒体如果只一味维护执政者一直只能附和执政者,那可不直接废除媒体,直接由政府负责发布新闻?
8. 吴敦义,回应圆桌话题《韩国女议员穿休闲裙装出席国会引争议,你认为此举是不循礼仪还是破旧立新?》
事实上相当多的工作领域都有一定的著装要求。一些特定的行业甚至会有提出比较苛刻的要求,极大的限制员工的著装选择。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有著装要求的工作领域,那结论很简单,员工就应该遵守公司的著装要求,这是在进入公司前就会被告知的。员工的著装就是公司形象和品牌的一部分,员工有经营的义务。但是,这件事发生在国会里时,我们就不能做这样的简单结论。
国会有著装要求吗?我认为韩国议会并无明确、成文的著装要求,事实上议会也不应该有著装要求。这是因为,当一位民意代表走进国会的那一刻,他就变成了一位完全的政治人,他所有的言语和行动(包括著装在内)都应该肩负起表达选民意志及诉求的义务。
一位代表原住民的立委,为了吸引大家对于原住民的权益的关注而穿上原住民的传统服装进议会。这样的穿著虽然和西装革履的议会殿堂显得格格不入,但这样的著装却是被允许甚至鼓励的。同样的,如果一位靠女权议题而当选的议员,为了在女权议题发声而故意穿休闲装上班,为什么就不可以呢?既然服装是政治表达的一部分,那选择穿什么服装就应该完全交由议员自己决定而不应该有什么著装条例。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感到疑问,那这么说,议员岂不是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吗?到时候议会五颜六色像动物园一样岂不丢人现眼?这样的担心其实大不必。虽然穿什么完全由议员自己决定,但是选民却拥有评判权。如果议员的著装被选民认为并非是有目的的“政治表达”或者是错误的“政治表达”,那议员的政治前途自然会面临极大的风险。
回到这个具体的例子。如果柳浩贞的选民认为她的穿著并不是好的“政治表达”(这也是我的观点)或者仅仅是偷懒的借口,那柳浩贞自然会面临连任的风险。但如果连柳浩贞的选民都对她的行为认可了,那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置喙呢?
最后要提的一点是,评论区里的某些评论似乎有谴责“嘲讽著装不正式议员”的倾向。这样的倾向我并不能认同。其他议员提出或者嘲笑这个议题,其本质上就是一场政治攻防,是在提请选民们注意和关注柳浩贞的这一举动,并引导他们再一次思考其著装表达的好与坏。这样的攻防,传统与激进的攻防,是每一天都会上演的,绝不会因为时间的前进而停止。“穿裙子在2020年还能成为一个讨论话题”这句话不仅违背了上述事实,其本身也是包含强烈的政治立场前提和攻击性的。
9. zyc9920,回应圆桌话题《武汉推行N-1点餐模式、官媒批“大胃王”吃播,这样有效减少食物浪费吗?》
节约粮食应不应该?十分应该。想想饭桌上会浪费多少食物我就会心疼,我自己从小的教育就是自己碗里的一定要吃干净,不准剩;否则就不要吃自己吃不下的东西。“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忘不掉了。
但是倡导这个节约粮食的方式不应该是政治运动式的。我很反感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拿着厕纸当圣旨”的运动方式。对于个人来说,践行节约粮食不是用一份圣旨来执行的;这是应该从小、从家庭、从教育慢慢进行的,这个教育孩子要诚实、要正直是一脉相承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喜欢这种公权力对私生活无孔不入的侵袭。
对于那些急于表态的人来说,他们真的关心浪费掉多少粮食吗?或许是的。但是恐怕他们更担心自己忠心是不是被上面看到了。真正去餐馆吃饭的人怎么想的,他们会关心吗?不存在的。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上有所恶,下必甚焉。此言不虚。前些年我们有“光盘行动”和“厕所革命”,现在又有这种运动。由此可见看来上面对人民的进出口活动十分关心。
10. Draconis,回应圆桌话题《在“内地支援队”协助下,港府推出免费自愿性全民核酸检测,你会参与吗?》
个人以为,评论区的思想撕裂之大,以至今日,其实关键不过是信任二字。
14雨伞,铜锣湾书店,白皮书,送中,元朗,警队,港人基本盘已然对于萨格尔王和港府完全失去信任,甚或产生了仇恨和敌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次立法会选举,建制派吸取先前区议员选举教训,只敢交一张名单,然后内地政府还要去发力推迟选举,然后DQ民主派。64集会都可以被票控非法集会,商场快闪都立刻限聚令+紫旗,都有用疫情作为有力理由。
可以做全民检测,能够用内地人力,资源,以及经验来捍卫港人福祉自然是好事。设身处地想想,谁不想有免费安全快速的全民检测,让自己安心,保证自己和家人的健康?只不过现在有了一层极厚的不信任隔膜,哪怕是善意的种子也会被透析成可疑的恶果。另外麻烦各位直接来开喷港独去死还是怎样的党国心腹醒醒,将心比心一下。而且你们跑来这里骂,也不会增加含赵量,更不会帮到郑雁雄局长的忙的。
最后一个是不是对应错了标题?最后一个讲中港矛盾,然而题目是黑白照活动?
讀者你好,謝謝指正,已作出修改!
坐在空调房里看年轻人去挨棍子,然后买几股一传媒当赎罪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