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府拟修订逃犯条例——法律抑或政治问题?广场

港府拟修订逃犯条例——法律抑或政治问题?

诚然,没有人会希望香港成为逃犯天堂。只是,移交机制能否保障当事人的公平审讯权,却为社会关注,甚至忧虑。

脱欧、筑墙、黄背心——全球经济自由化的民主困局

这场纷乱,来自于全球化与自由主义的巨大副作用,社会在旧有的对立上再形成新的分歧,彼此交杂相错。由新自由主义引发的贫富差距、劳资对立、都市与乡村的反差,很快地延烧到其他连锁议题上,诸如移民、税制、环保和外交政策。

《还愿》争议的两重模糊:游戏表达的意义与“被侮辱”主体

中国现实的政治环境就是国家元首代表着整个国家机器,而国家机器又遮蔽了“市民社会”。《还愿》的出现恰如一次精准的皮下注射,引发一系列症候性的疼痛与痉挛。

读者来函:《罗马》——“失语”的保姆与无法跨越阶级的理解

阿方索卡隆用女佣的视角去观察和讲述,挑战了知识分子历史叙事下的不自觉的虚伪和忽视;同时,他的锋利中又有着人和人之间真诚的感情,市井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可能。

读者来函: 从《幸福绿皮书》读《在世界与我之间》——如何定义文明

钢琴家遭受无尽歧视后,临近崩溃边缘。他对著司机竭斯底里地说:“他们请我来演奏,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品味,实现文明,而非真的能接受并喜爱我。”

思想的十字路口:刘慈欣小说的德国思想谱系

分析刘慈欣的思想内核,我们会发现,他的小说再现了德国思想19-20世纪的发展脉络,而我们对小说的争议,其实也是在重复上个世纪的知识分子,对德国思想的争议。

“国有二主”之乱:民粹主义、左右之争与国际博弈下的委内瑞拉

委内瑞拉“国有二主”让该国成为全球新闻热点,委内瑞拉这场政治纷争究竟是缘起何因、孰是孰非,委国又会走向何方呢?

春节:中国式家庭的丑陋演出

多数的中国式家庭,通过节庆的强化作用,维系着古老、保守的伦理价值。从这一角度而言,春节已然糜烂;男女老少们穿着古装,齐聚一堂,一年一幕逢场作戏,丑陋而枯燥。

美墨高墙之下,洪都拉斯难民的恐惧与希望

人们在挨饿,人们受虐待,人们被驱赶,人们赶于逃亡、人们饱受折磨。世界似乎失去了普世价值所应有的理性。

读者来函:南非大选前瞻——极左民粹与中间路线的纠斗

民粹主义占上风的政治趋势,正正是2018年的主要潮流之一,从意大利到匈牙利再到南非,无论是极左还是极右,都在通过煽动仇恨,挑动矛盾的手法上位。

铁腕下的中国足球,与职业化背道狂驰

中国政府有意将足球作为载体,强调对共同体的认同和热爱。在此背景下,足球成绩似乎都居次位,把足球作为宣泄“政治爱国主义”的平台才是首要目的。

东亚族群自始自终就是黄种人吗?——《成为黄种人》书评

也许,国人根深蒂固的集体意识背后,是一种尚未“清醒”的刻板的集体无意识,当我们沉浸在伟大黄色族群的自我赋意之中由来已久,却理所当然地忽略背后那些显而易见的导向。

读者来函:评《Crazy Rich Asians》——母国的想像、父亲的缺失与文化自卑

一盘散沙的我们,彼此间的裂缝却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大。

读者来函:粤语是不是一门语言?

民族主义者喜欢统一语言,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想利用人们对与这两者差别的模糊认识。

读者来函:中国的土地整理——需要脱贫的农民和需要脱贫的政府

当没有生计的农民从农村迁往了城市,不过是贫困的迁移。

龙与马蹄——《中国的亚洲内陆边疆》书评

整个世界与历史之中一直存在“两个中国”:一种是非汉或海外族群眼中的中国,一种则是入主长城以南王朝自己笔下的中国。

作为苏联解体后的新生国家,白罗斯如何看待自己的历史?

对于白罗斯这样的民族国家来说,抛弃自身历史的任意一部分都会使得自身历史变得残缺,可真实地对待自身复杂的历史过往又会使得民族国家的历史叙述显得自相矛盾。

读者来函:网游道德审查会是干什么的?

历史一再证明着一个事实:把不合时宜的、过时的道德观念加到新的、变化了的形势和人身上,往往都意味着无可挽回的伤害和悲剧。

读者来函:英国脱欧困局——发现谁在裸泳的时刻

我始终认为,一开始把脱离欧盟这个概念当作选择,或者说政治砝码摆在大众面前就是一件非常不负责任的事情。

读者来函:浅谈南京大屠杀在中国和日本的社会记忆

高度情感化和政治化的叙事也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对战争更宏观以及更具人文关怀的反思,仅仅局限于本族、外族这种生硬的二元区分与对立里,对人性的讨论也浅尝辄止。

读者来函:建构文化创伤——从南京大屠杀与“文革”说起

中国官方在纪念南京大屠杀时多忽略作为个体的受害者或者让受害者为宏大的中华民族崛起的叙事背书,使得南京大屠杀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宣扬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的工具。

读者来函:民主的挑战——从法国“黄马甲”运动联想

如果我们不能正视并且设法解决当下的危机的话,类似的运动只会来的更多、更猛烈。

读者来函:贺建奎的基因编辑,真的是在探索未知吗?

这些事情都是有良知和底线的科学人不屑于去做的事情。要把对待贺这件事情当成第一次面对新大陆,或者克隆羊那样,是自欺欺人,无异于拔高了贺在这件事情上的位置。

读者来函:为何佳士声援团会被扣上“非法组织”的帽子?

在各种各样的大帽之下,一切社会矛盾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