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樂隊》:我城歷史怎麼講,香港導演夢之隊這一次也力不從心嗎?風物

《七人樂隊》:我城歷史怎麼講,香港導演夢之隊這一次也力不從心嗎?

這是七名香港導演巨頭的集大成之作,還是只是一部中氣不足的純懷舊作品?

第四十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綜述:四十不惑?四十大惑?

可見的香港電影與不可見的香港電影之間,存在一個很大的疑惑。

香港電影金像獎為何40年後依然重要:後浪潮港片,不靠大陸也能成事嗎?

這不是一個港產片沒落的故事,金像獎不是香港電影已死的輓歌,相反,一股新氣象在來臨⋯⋯

曾江溘逝:第一代香港人的謝幕,與香港命運50年前的預演

他就是這樣,成為那個走了最多路的過來人,是否衝出荷李活已不重要,整個華語地區都記得他是黃藥師。

關錦鵬專訪:時代抹不走的那種藍

許多經典港產片都排著隊要重新修復、放映,像時光隧道帶我們回到曾經璀璨的舊香港。時隔廿年,《藍宇》也順勢推出修復版。

武俠片鼻祖楚原:人與機關齊飛,香港武俠電影曾怎樣改編世界的?

與胡金銓的禪意、李翰祥的古雅、張徹的剛猛不同,楚原的武俠影象是連綿的機動,驟看藝術性最弱,卻適合承載江湖人的蒼涼。

韓國八十年代的武俠熱:在社會抗爭的年代,金庸小說如何影響了韓國年輕人?

這股金庸武俠小說熱風在韓國延續了十年,然後化為清風縈繞在讀者心頭,使那一代韓國讀者至今對香港抱有好奇與好感。

專訪岑珈其:有好劇本人人開心,但假如劇本不好呢?

電影,劇集,綜藝,試當真網片,岑珈其深信自己會將他把握到的機會做到最好。

2021香港電影審查紀實:從Hong Kong到Xiang Gang,禁映刪減時刻的生存之道

「要是香港在國際上沒落,那麼『香港電影』這分類也不再適用。」

藏不住的張震,從世界盡頭走到金馬獎的台灣男孩

張震有不一樣的際遇,所有演得最出色的作品都沒有得過獎,卻在中年過後,隨隨便便贏了個最佳男主角。

《花果飄零》評論:藏在抽屜裏的澳門

導演帶觀眾凝視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花果飄零》不只與香港有關,同樣也對澳門非常重要。

我城的鬼魂:論《花果飄零》與本屆金馬獎的香港電影

當今香港的電影,正在戲院中不斷流動與拼湊,成為濃厚的集體記憶。

《梅艷芳》沒拍出來的梅艷芳:當那些缺席你我心知肚明

梅艷芳應該是沒有拍出來的那個梅艷芳,這裡要求觀眾入場觀賞時,要自行留意那缺席了的⋯⋯

從《智取威虎山》到《長津湖》:香港導演們能把政治從主旋律電影中分離嗎?

主旋律題材拍得愈來愈有B級片風格,但香港導演們能夠避開政治說教嗎?

卅年道具師全哥:香港在變,香港電影在變,但繼續爭口氣?

我好心痛,明明香港道具也能做到,怎麼不信自己?凡事不親力親為,會看不到自己的價值。

飛仔飛女,從社會的希望到罪犯?早期香港電影講過的故事

這些社會經歷了龐大動盪後出現的電影,把社會政經結構上的問題都移置到青年頭上,又把解決的方案論述爲國與家規訓的加強⋯⋯

「聽聽」關錦鵬:流行歌曲埋在電影裏的政治暗碼

回顧自1980年代開始,影視中的香港流行歌曲或顯或隱藏有政治信息,表面靡靡之音的流行曲,其實對政治敏感度從來不缺⋯⋯

《濁水漂流》導演李駿碩:旁觀社會中的創傷時,我們的位置在哪裏?

新聞系訓練出的導演,骨子裏有始終如一對公義和真相的執著,偶爾也會柔軟而敏感地在責任與傷害之間思量再三。

香港影視禁播時代來臨?當你為會打擦邊球而自我感覺良好

禁制、限制某部分人的權利,去區分出特權階級的優越,從而燃點更多人成為特權者的動機,主動配合施政,鞏固權力。

奧斯卡2021:《陽光普照》落選很意外?《少年的你》不配代表香港?

《少年的你》入圍使不少香港人憤怒,指出它不代表香港。倒是不妨藉由這個機會思考一下,「你覺得什麼樣的電影代表香港?」

身在亂流,香港電影從業者的瘟疫年紀事

減產、反修例、工會、行業癥結、疫情、停工、國安法、戲院結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