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一個公園的愛恨情仇——「光復屯門」的理想和失當 要徹底理解「光復屯門」,須先解答一個問題:它與6月至7月1日的連場反送中示威有何關係?同樣須問的是,如果這場行動是手段,那麼其希望達致怎樣的目的?這一手段又是否與目的背道而馳?
評論|許寶強:漫長六月後——守住戰果,開拓想像,勇毅爬山,柔韌如水 用「免於恐懼的自由」作為量度成效的準則,展開多元而不落俗套的抗爭劇目,告別「全勝」vs「全敗」等二元對立的選項,脫離「不可能的任務」的重擔,走出絕望、告別徬徨。
讀者來函:從加拿大飛香港,我的反送中遊行日誌 有人把一隻淋雨的Buzz Lightyear公仔移到了屋簷下,他背靠的紙板上寫着「WE ARE STANDING IN THE FLAMES REACHING FOR THE SKY」。
進擊的年輕人:七一這天,他們為何衝擊立法會? 他們或許來自不同的生活環境,有不同的思考和情緒,但都同樣希望去告訴社會:到底什麼是暴力?為什麼他們要衝擊?他們不可忍受的是什麼?為什麼他們這一代人,比上一代人更激?
我們來自台灣,在香港訪談「兩百萬分之一百」人 2019年六月,香港人在反《逃犯條例》修訂的抗爭中改寫了自身的歷史。然而,改寫歷史者的臉龐,究竟是什麼模樣?一群由台灣自費飛往香港訪談的青年,試圖回答這個艱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