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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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求職好像相親,我在日本是如何找工作的
明明從小就很聽話,遵循社會規則,可是為什麼還是連打工人都做不成。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在沒有正確答案的「相親」中牽手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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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原鄉流浪,內心流亡
在成長的土地上流浪是怎樣的感覺?另外在懷念、不捨或無感中,我們如何看待未來的棲息地,還是否需要一個落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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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疫情時代的租住危機:我如何在歐洲親歷遷徙的窘境
在荷蘭,租房是要加價的——像拍賣場那樣不斷叫牌、競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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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他與她,漫長移居中的詩與「不屬於」
「從小到大,無論成長還是後來的流徙,總是覺得自己『不屬於』,直到做詩歌翻譯多年後,才漸漸從文字體會到真正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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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人語
異鄉人:專訪攝影師劉博智,50年華人流散史
許多華人經過幾十年打拼,既無法融入當地主流生活,也沒有足夠金錢返回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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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在疫情和崩壞的時代裏,我跨越半個地球只為遇見腹中的小生命
世界仍在崩解,病毒依然蔓延,但我們都繼續努力活著,帶著朋友和家人的支持,掙扎著去爭取自由,哪怕只是個體孕育生命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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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夾縫中的十一年,我交流,我失語,我依然熱愛台灣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我希望讓你知道一個普通中國人的樣子,我有我的關心,我的無奈,我的憤怒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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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反中國到底是反甚麼?一個台灣學生去大陸尋找答案
台灣時期與大陸時期的我就像活在平行時空的兩端,在國際局勢愈趨緊張與激烈對峙的時刻,「兩個我」無時無刻不互相激辯與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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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外人眼裡,我們不屬於這個時代;親人眼裡,我們只是家中的訪客
她到長大了才知道,東德在她出生以前就不存在了。但書本裏還在說,德國有兩個,一邊親蘇,一邊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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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在自己的母語裏流浪,我在加拿大學編劇
地理位置的變化不會讓我脫離那熟悉的衰世感;這裏有我的文化,我的語言,我藉以認知的一切,連起來就是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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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我,在港產片裏跑龍套的鬼佬
我沒有成為知名演員的志向,支撐我的更多是電影迷的幻想,而我的龍套生涯早就滿足了這些傻呼呼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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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我出國前是新聞編輯,來加拿大後做送餐員,酸爽又暢快
「你出國了還去送餐,不體面!」「下雪下雨天,還有深夜點外賣還不給小費的人,才叫不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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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我走過的歐洲墳地
歐洲的墓園風景優美,甚至適合談情說愛,同時也在提醒我們那些灰暗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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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疫情之年,我在新加坡苦苦等候美國簽證,最終卻又回到中國
我用了小半年的時間,幾乎經歷了疫情之年國際旅行能遇到的所有問題:機票、簽證、隔離,以及貫穿始終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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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華人的流散變奏曲:走出唐人街,但走出族群飛地了嗎?
唐人街的落寞和大温哥華其他地方的興起,展現出的是大温哥華地區華人發展史中的更迭和斷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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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從北京海淀到美國常春藤,我看到的中國式「雞娃」
「雞娃」,意為給孩子打雞血,指爸媽不斷為孩子安排學習和活動,不停讓孩子拼搏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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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一位中國遠洋漁業觀察員的太平洋「歷險」
遠洋漁船像是一個漂浮的牢籠。不論我、外籍漁工,還是中國船員,都只是「勞動工具」,留或走,都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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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建設鄉村的台灣人:當「那天」來臨,我們會最搶手
喝茶嗑瓜子時,村民會調侃他們:解放台灣時,我們要打你哦,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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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他鄉是故鄉:從「中國回教徒」到「台灣穆斯林」
從台北的盆地邊緣出發,可以看見台灣一頁層層疊疊的伊斯蘭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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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女子監獄教音樂,相遇鎖住心的囚徒
「藝術家和囚徒的共同之處,是他們都知道什麼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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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方仁野:牛皮紙袋裝的中餐外賣,曾為我擋住了門外的美國
從簡單的白米飯到每週一次的中餐,從孤獨的泡麪到聚餐點外賣,再到逐步升級的年夜飯,終歸是中國學生在海外重獲故鄉、重構故鄉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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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Serjio:加泰隆尼亞主廚的花蓮餐桌小革命
Serjio的家鄉巴塞隆納因為獨立運動充滿著騷動與不安,台灣後山花蓮卻讓他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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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阿嬋:與敘利亞男孩共進三道菜,品嚐愛恨交織的鄉情
假如戰爭結束,他們回家,應該會像個陌生人,因為大家的價值觀已經變得太不一樣。「人們害怕分歧,也害怕磨合。要各人重新互相接受對方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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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吳媛媛:我在瑞典學習敏感教育
對於種族和性別,大家太過敏感,什麼都不敢講了嗎?也許改變根深蒂固的社會慣性,是需要矯枉過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