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人
我們穿越大洲橫跨地球,在不同城市呼吸,在年華流逝以後,我們猛然發覺——出走了,便是異鄉人;回家去罷,還是異鄉人。

請回答,1988的香港!一個韓國人,傾家蕩產做了世上第一本廣東話-韓文字典
南韓民主運動爆發的那一年,他在《英雄本色》中找到了英雄;現在他想要做字典報答香港。

身為一個「敵國人」:被貼上標籤,卻未被理解的在台陸生
陸生在時局和政治話題下,自身都沒有得到被理解的機會;兩岸交流的期待,很自然也就落空。

回到美國,做一個憤怒的美國人
我回來得越久,就越發現在今天的美國,好像每個人都在生氣。

從議員助理到英國外賣員,他為何選擇回流香港?
「(有些問題)如果要deal with,我無論身處何方,都仍然要deal with。」

未講完的故事和異鄉人的自我確認:紀念萬瑪才旦
藏地的發展和變化還會繼續,我這個異鄉人借萬瑪才旦的作品做了幾次回家的夢。

異鄉人:告別對「鄉」的執念,與現實交手
我自知不能像他一樣痛快地文科生轉碼,慢慢接近一種平靜的生活。在混亂之中我能聽見內心的低語:人吶,有沒有不依賴國境的自由?

從內地生到「香港人」,再從香港到北京,一位新聞學院畢業生的流離與紀錄
保留下對「正常」的判斷,留下那些對「好」的記憶,嘗試去回答「我們何以至此」,將注定成為「我」和「我們」一生的功課。

這不是一篇「港漂」自白書:一個移民的身份宣言
在不斷的自我懷疑﹑建設又再崩潰後,我才明白這條和身份焦慮講和的路,只屬於我一個人。

異鄉人:不被一己、不被屬於台灣的馬祖——在島嶼之間追問「我們」是誰
家母曾經說:媽媽說的話就是母語,但我的「母語」(馬祖福州話)一直停留在能簡單聽懂的程度而已。

內地來港青年:直到2019運動爆發,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香港人」
正是在運動中,這種身不由己有點像墮入愛河:不管我樂不樂意,操持什麼語言,外人怎麼評價,我無法否認自己已經是香港人了

異鄉人:求職好像相親,我在日本是如何找工作的
明明從小就很聽話,遵循社會規則,可是為什麼還是連打工人都做不成。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在沒有正確答案的「相親」中牽手成功。

異鄉人:原鄉流浪,內心流亡
在成長的土地上流浪是怎樣的感覺?另外在懷念、不捨或無感中,我們如何看待未來的棲息地,還是否需要一個落腳之地?

後疫情時代的租住危機:我如何在歐洲親歷遷徙的窘境
在荷蘭,租房是要加價的——像拍賣場那樣不斷叫牌、競價。

異鄉人:他與她,漫長移居中的詩與「不屬於」
「從小到大,無論成長還是後來的流徙,總是覺得自己『不屬於』,直到做詩歌翻譯多年後,才漸漸從文字體會到真正在我身上的⋯⋯」

異鄉人:專訪攝影師劉博智,50年華人流散史
許多華人經過幾十年打拼,既無法融入當地主流生活,也沒有足夠金錢返回故土。

茉莉:在疫情和崩壞的時代裏,我跨越半個地球只為遇見腹中的小生命
世界仍在崩解,病毒依然蔓延,但我們都繼續努力活著,帶著朋友和家人的支持,掙扎著去爭取自由,哪怕只是個體孕育生命的自由。

異鄉人:夾縫中的十一年,我交流,我失語,我依然熱愛台灣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我希望讓你知道一個普通中國人的樣子,我有我的關心,我的無奈,我的憤怒和不安。

異鄉人︰反中國到底是反甚麼?一個台灣學生去大陸尋找答案
台灣時期與大陸時期的我就像活在平行時空的兩端,在國際局勢愈趨緊張與激烈對峙的時刻,「兩個我」無時無刻不互相激辯與打鬥。

異鄉人:外人眼裡,我們不屬於這個時代;親人眼裡,我們只是家中的訪客
她到長大了才知道,東德在她出生以前就不存在了。但書本裏還在說,德國有兩個,一邊親蘇,一邊親美。

異鄉人:在自己的母語裏流浪,我在加拿大學編劇
地理位置的變化不會讓我脫離那熟悉的衰世感;這裏有我的文化,我的語言,我藉以認知的一切,連起來就是我的命運。

異鄉人:我,在港產片裏跑龍套的鬼佬
我沒有成為知名演員的志向,支撐我的更多是電影迷的幻想,而我的龍套生涯早就滿足了這些傻呼呼的幻想。

異鄉人:我出國前是新聞編輯,來加拿大後做送餐員,酸爽又暢快
「你出國了還去送餐,不體面!」「下雪下雨天,還有深夜點外賣還不給小費的人,才叫不體面。」

異鄉人:我走過的歐洲墳地
歐洲的墓園風景優美,甚至適合談情說愛,同時也在提醒我們那些灰暗的歷史。

異鄉人:疫情之年,我在新加坡苦苦等候美國簽證,最終卻又回到中國
我用了小半年的時間,幾乎經歷了疫情之年國際旅行能遇到的所有問題:機票、簽證、隔離,以及貫穿始終的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