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像獎

專訪朱柏康:我和大部分同世代的人一樣徬徨
「從小到大沒有什麼厲害的事發生在我身上,讀書不行,運動不行,音樂也不行。」

訪問《金都》導演黃綺琳:人說我的主角性格很討厭,但那是生活
「我喜歡電影,無論裏面多麼殘酷,它都是美好的。」

賈選凝評金像獎:工業獎名單缺乏「港味」,本土光芒未來可轉化?
在沒有風調雨順的時代裏,金像獎結果的無味,並不會掩蓋那些具有本土屬性的作品各自的光芒。

十一分鐘的秘密: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直播的三層解讀
11分鐘頒完19個獎項,金像獎這次史無前例的舉措展示了怎樣的「無」?
《少年的你》:保護不了的中國電影,保護不了的少年
談中國電影,不可能只談作品本身。你必須要明白,電影外部的干預,已經帶有直接摧毀電影的能力。

專訪《叔.叔》導演楊曜愷:電影像戀愛,你會想像下一個情人的模樣
「我本身是同性戀,從頭到尾都是少數、局外人,做局外人不一定是壞事。」

賈選凝評《金都》:不是中港,而是兩地具體的「人」的難處
時至今日,短兵相接的中港現實故事裏,最不缺乏的就是冰冷仇視與無從扭轉的恨,但這套戲卻展現出了不必非此即彼「你死我活」去講述中港差異的敘事可能。

專訪卓翔談「戲棚」:空間江湖,戲曲人安撫靈魂之地
香港的戲棚搭建技藝算是華人地區中最完整保留、也最上乘的,它不僅牽涉伶人的技藝,更是戲曲表演最原始和最美的狀態。

專訪翁子光:本土電影,就是要搞定香港人是怎麼一回事
「我只是想問,為什麼我們要製造一個這樣的香港?」

洪曉嫻:《黃金花》是一齣厭女症電影嗎?
母親拋棄惡念徹底成為好女人後,丈夫就會回心轉意,站在逆光下神一般回歸家庭?
香港電影起死回生?「本土」回春術的副作用
近年香港本土電影是新的「本土」,熱衷以社會弱勢或邊緣社群為題材,但藝術表現卻遠遠落後,難以造成風格上的衝擊。

踏血尋梅:碎屍援交,源於孤獨
翁子光把兇案刻劃成兩顆孤獨心靈萍水相逢的惺惺相惜,同是天涯淪落人,然後一個錯步就轉入了最冷酷血腥的肢解過程。

專訪黃秋生:如果有機會走,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
雨傘運動之後,53歲到58歲,這名獲得4次金像獎,3次金馬獎的香港演員,被香港主流電影圈放逐了5年。

專訪惠英紅:腦退化角色,媽媽就是我的表演教科書
第三次提名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惠英紅的演技來自成長環境,她捨不得拋棄。

專訪金燕玲:每次受傷,她都會回到香港的銀幕上
「所以不是我挑別人,而是這個機會來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有沒有把握到。」

專訪《一念無明》黃進:怎樣才對這世界有好一點的想像
每個年代都需要新事物,去衝擊舊的,學習舊的⋯⋯

專訪張堅庭與歐文傑:從《表姐,你好嘢》到《十年》,同樣的恐懼,不同的審查環境
張堅庭曾大膽呈現中國威脅,但今天卻說,他不得不「自我審查」;歐文傑說,他受夠了「自我審查」,《十年》讓他看到本土市場的希望。

《淪落人》Crisel Consunji:當我看到菲律賓人也會歧視菲律賓人
「以最少的偏見去看事物。保持開放的頭腦,接觸世界大事,辯論不同歷史事件,明白世上沒有單一而清楚的答案,每個國家都自己的經驗與歷史。」

專訪導演麥曦茵:我有一個百子櫃
自我發現與自我療癒的主題從未在她的作品中消失,這個夏天有觀眾看她的《花椒之味》流淚不已。

《樹大招風》三導演專訪:找回1997年的香港,找回1997年的香港人
該如何再現1997年的香港呢?不僅要找到相似的景觀,還要找回當時香港人的心態。

《十年》:想像香港崩壞時
「《叮噹》也禁,傻的嗎?」我們都不會想要那個沒有《叮噹》的未來。

蘇海天:《十年》──香港人的信任危機
現在《十年》光芒四射,正在享受支持者的歡呼聲,然而在鎂光燈背後,《十年》給香港人一個怎樣的啓示?筆者認爲《十年》成功反而反映了香港社會現今一些核心問題。

Tam Daniel:時間不是時間,十年就是現在
香港人看《十年》的溫熱,與其說是政治覺醒,毋寧說是另一次借題發揮;想重新上路,但方向隱伏,問題卻繼續懸在半空,無法解決。

黃津珏:仇恨,在《十年》戲內戲外
電影中對香港未來的想像如此狹窄,怎能夠「為時未晚?」若《十年》的抑鬱恐懼純屬故意,這些恐懼的出路是民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