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朱順慈:指尖上的自由?──在網絡世界謹言慎行的年輕人們
總結十次訪談,受訪的中學生習慣看別人的留言,卻不想其他人看見自己最真誠的想法;他們知道有很多發表意見的途徑,但為了避開衝突和被起底的風險,寧願不說,或者用搞笑好玩的方式來說。
再訪北京「後廠村」:留不住的喧囂,鎖不住的蕭條
一股由上而下的寒風吹散了村內的歡聲笑語,一場充滿爭議的清除「低端人口」運動,把後廠村的村民盡數驅逐,如今枯葉滿地,街道空無一人。
為何有膽量夢想烏托邦?七問全民基本收入倡議者Philippe van Parijs
「定期、無條件發給每個人一筆現金收入」這樣的狂想是怎樣煉成的?倡議者如何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質疑?如果夢想實現之日看來遙遙無期,他用什麼哲學說服自己持續行動?我們替你跟全民基本收入理論家、倡議者Philippe van Parijs聊了聊。
獨立音樂人潘岱靜:用 BDSM 解讀我的音樂是你們的 fantasy
聲音是潘岱靜的媒介,她以此統治舞池裏的聽眾。在音樂的狀態裏,她又激動,又恐懼。
內地就是香港的「鬼」?香港電影中「公安」形象三十年來大變遷
從何時開始,作為中國法政象徵的中國警察體制,切切實實地成了香港警察的幽靈⋯⋯
彭揚凱:「過渡將就」的租屋心態,台灣違建租屋危機的根源
在台灣,住宅政策乃至住宅消費向來以「購屋」為導向,相對地,租屋市場從來就不被看重,不過是「置業階梯」踏腳石。此種「過渡將就」的價值取向,造就了台灣租屋市場的三大病徵。
廟、市場、警備車,楊雅喆的台北三處
他從小在廟裏,看盡裸體和「地獄的故事」;在市場內穿梭,觀察台北城裏的「籠民」生活與貧富差距;高中時代,參與台灣解嚴後警民激烈衝突的社會運動,卻在20年後被抓上警備車......。
何明修:青年登場、工會退位──台灣階級政治的世代轉向
或許,12月23日這場台北的「白晝之夜」抗議最大的謎團在於,為何一場攸關全國勞動者權益的抗爭,其擔綱者並不是代表廣大勞動者的工會組織?
余光中與台灣民謠:和楊弦、陶曉清、馬世芳、李建復談往事
「『以詩入歌』在實驗的過程中,作品不見得全部成功,但確實讓中文原創音樂的內涵變得更為豐富⋯⋯」
趙剛:貼著海岸線划行,未有光於中
在以文學為中心輻輳出的歷史與思想大半徑上,我們看到他總是小巧地、自適地、不改現代派初衷地,緊貼著那個原點──好像一塊只敢貼著海岸線航行的舢舨。於是,香港是他的情人。我不禁莞爾。
專訪《地厚天高》導演:我想用梁天琦的故事與所有人連結
「沒人會在意新聞人物是否快樂,只會在意他們成不成功、決定是對是錯。我想,有人願意理解在政治漩渦中的人是否快樂,是他讓我拍攝的原因吧。」
人造白夜 不懂黑的夜香港
你有多久沒有逃離人為的發光體,抬頭看天上的星空?
李柏昇:王炳忠搜索案,遊走在灰色地帶的偵查手法
王炳忠此次是以證人的身份被訊問的,這種作法在實務上非常常見,也就是用證人(或是關係人)的身份傳喚問話,問出有價值的資訊後再將其轉成被告。
那條走着走着就會有學生死掉的路(下):誰能接住掉落的他們?
社工黎柏然感慨,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獅子山精神從努力變成了捱住,「不會叫人想怎樣有出路,只是叫你頂住。」頂不住又怎樣?政府希望老師、家長、社工做守門人。但老師陳智聰說,他更想做「同行者」,一起同行的,還必須有教育、醫療到家庭支援的各方面制度。
歷史影像:以巴衝突70年
特朗普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再次燃點起以巴70年來種下的恩怨情仇。
那條走着走着就會有學生死掉的路(上):誰將壓力逐步升級?
香港青少年自殺率引發社會關注,其中,15歲以下學童自殺率更是一路走高。是什麼致孩子於死地?Hunger Game 般的港式升學體系,究竟怎樣將學校、家長、學生都變成輸家?官員還能說,教育制度與之無關嗎?
張維中:低慾望時代來了,日本的節日購物潮會退去嗎?
日本人越來越不愛買東西,可是日本的節日購物場所卻依然熱鬧,誰在買,怎麼賣?
專訪吳國光:權力劇場中,威權是如何被「加冕」的?
既不是1930年代的德國,也不是1980年代的蘇聯,中國給全球化時代的民主國家帶來了新問題,而問題的根源,在於中共不同於民主制度、也不同於一般威權制度的獨特統治術:創立正式制度,然後操控它,透過改變遊戲規則,來改變遊戲結果。
合久必分?一張圖看懂歐洲當代獨立運動
一個歐洲,二百年風雲,八十餘場獨立運動——請和我們跟隨地圖,追尋獨立的足跡,看看在他們的語言裏,獨立到底意味著什麼。
「巴塞萬歲!加泰隆尼亞萬歲!」:一支球隊與百年抗爭
在加泰隆尼亞,獨立與否並非只是街頭抗爭,更是百年來球場上的一場場廝殺。在這個足球記者成為政府領導人、球會主席曾在獨裁時期殉道的足球聖地,球員的血統、使用的語言與攻守技巧一起,成為球隊的標誌。恰如一名巴塞球員所言:「法律告訴我要為西班牙國家隊踢球,但加泰隆尼亞才是我的祖國。」
專訪:獨立之後去哪裏,歐洲一體化與地區分離主義的悖論
歐洲各地的獨立運動,往往把成立獨立主權國家、加入歐盟作為終極目標。但歐盟的合法性恰恰來源於既有的成員國,所以並不會介入獨立運動。歐盟試圖通過一體化消除邊界線,獨立運動卻以新建國境為目標。獨立是終點還是起點,這是一個無法迴避的問題。
黎蝸藤:深紅阿拉巴馬州易手,#MeToo大潮撲向特朗普
阿拉巴馬在美國南部,宗教保守氣氛極濃厚,在政治光譜上是深紅州,本來只要共和黨推出稍微像樣的候選人,幾乎就是「躺着贏」。
後年改時代台灣人才危機:我離開,因為我想做一流學者
台灣養成的年輕博士,為追逐一流學者夢,離開「只想留住老人」的故鄉;有潛力的優秀外籍學者,卻多將台灣當「驢」,且騎且尋馬。時間如浪花,漸漸淘盡上世紀的人才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