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

讀者十論:「時與勢在我們一邊」

「讀者十論」欄目每週擇選報導及圓桌話題中十組精彩讀者留言刊出。

圖:端傳媒設計組

端傳媒社群組

刊登於 2021-08-21

#讀者十論

【編者按】「讀者評論精選」欄目每週擇選報導及圓桌話題中十條精彩讀者留言刊出。部分留言可能會因應長度及語意清晰作節錄或編輯。

1. StrawDog、Edvard,回應《當香港電台不再鏗鏘,記者離場:不是不想堅持,是我們沒得再做了

StrawDog:失道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法,失禮法而後聖人。離開了最真誠、最自由的生活方式,離開了合乎人性的東西,人們就開始大談情感,去愛、去慾求。等到這種愛也被壓抑了,被小人扭曲成了「你怎麼不愛國?」,人們就開始發揮他們的自由意志,去理性思考出路在何方。等到人們因言獲罪,思考變成了犯罪,人們就開始保護最後的法治,開始無比尊重原有的習俗。等到連習俗也不再鏗鏘有力,失去了最後的生命力,就如同亞里士多德所說,到處都是「城邦之外,非神即獸」了。內地之所以遍地都是神,遍地都在造神,是因為民眾忘了自己本身公民,把自己置於城邦之外。但聖人畢竟是人心中的聖人,只要人不自甘為獸,不和聖人合謀,就能夠喚醒朝向人性、朝向仁義的復歸,自我之革命。我說這些不是希望香港人能怎樣,因為你們已經盡心盡力了;我說這些是講給我自己聽的。香港人記得太多,而在這種環境回憶這些總是痛苦的,所有人都痛苦是沒有辦法返工做事,沒有辦法在新的地方開啟新的生活的。我在內地會記住「青春的一場修煉」,記住不是記者們不想堅持,是他們沒得做了,然後想一想。

Edvard:太可惜了。其實中國人還真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現代公民,依然是那一套皇權至上、忠孝立國的思路,所以極權黨化教育出來的民眾自然是奴性十足、媚上媚俗、毫無獨立思考能力和獨立人格、沒有現代公民概念(現代公民核心能力包含倫理素養、民主素養、科學素養、媒體素養、美學素養。想想到底有哪項能做到)。對於大陸的新聞工作者來說,「媒體是黨和政府的喉舌」是永遠不能撼動的準則。以後香港媒體會怎樣發展,前路漫漫⋯⋯

StrawDog:@Edvard:我同意閣下的看法,中國人想要成為真正的公民還遠得很。這是因為,中國社會裡人與人的關係仍然是一種充滿奴性的關係,自由個性束縛在層層枷鎖當中,黨的神話掩蓋著人近乎淪為獸的現實,掩蓋著遍地是廢墟的景象。

可是從微觀的層面講,一個中國人怎樣在廢墟裡安身立命呢?他可以走到更先進的社會中去,可是中國這片土地上的人仍然飽受極權之苦,而他自己也無法完全脫離他曾生活在其中的敘事。現在,連東方之珠也將遭到毀滅,作為個體的內地人更需要想想,怎樣重建這個公民社會。當然,內地現實上不曾有過公民社會,也沒有原發性地誕生過類似的觀念,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可是現代性最核心的觀點,不僅是五四運動討論的民主自由,也不僅是個體主義、理性主義、世俗主義,更是一個普遍性的斷言,即「人是什麼」的斷言:公民社會、市民社會的根本就是人性,人性是理性超越於慾望,是慾望的充分展開,是使人盡心成性的習俗和制度,是平等地和共同體中的他人共處。

極權插進了我的喉管,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極權抽插之間,我仍然能喘息,仍然能說話。我說這些不是為廢墟辯護,更不是盲目地讓人「相信國家」,而是描述一種未來的可能性。中國人畢竟首先是人,而是人就有可能是真正的公民,有可能知道自己本就是自由的。反倒是否認這種可能性的,才是一種變相的國家至上主義。

在可見的將來,當然看不到什麼希望。前路漫漫,我們又應當選擇什麼樣的路,人們怎樣對話、怎樣相互理解,可能比當下幾乎無法撼動的新聞不自由更需要探討⋯當然,我們必須在不自由的原則下,保護最後的自由。

2. sharkhjj,回應《端問答:台灣的「天然獨一代」,也開始有對民進黨執政不滿的聲音?

我是大陸人,看法如下:

一、「天然獨一代」如何界定?是從身份認同上來界定,還是從是否支持台灣宣布獨立上來界定?如果從身份認同上,台灣年輕人絕大數認同自己是台灣人,而不是中國人(中華人民共和國或中華民國國民)。如果從是否支持台灣宣布獨立上,大概有80%的台灣人是不支持宣布獨立,希望不統不獨,維持現狀。這當中,台灣年輕一代的統獨傾向,我想和台灣整體民意狀況應該差不多吧。

二、民進黨是執政黨,其執政效果難道不應該接受台灣人民(當然包括所謂「天然獨一代」在內)的評價嗎?在中國大陸,共產黨無時無刻都在自我歌頌只有它才能救中國,是它帶領中國人民實現了小康社會,未來還會繼續是它帶領中國人民實現現代化。雖然是自賣自誇,但是至少表明共產黨也清楚江山不是永固的,民之口能防,但民心不可失。所以共產黨尤其重視通過經濟建設成效來疆固一黨專政。因為不管是一黨專政還是多黨競爭,人民的內心總會對的執政黨的執政效果作出評價,滿意還是不滿意、哪些方面滿意、哪些方面不滿意。何況台灣是堅持普世價值、實行民主體制的,難道「天然獨一代」開始對民進黨不滿是很奇怪的事情嗎?難道對政府不滿,不是很正常的嗎?

三、目前台灣給我的觀感就是陷入了兩難。一方面國民黨堅持與大陸加強經濟領域的合作,但是反對黨又鼓吹國民黨賣台;另一方面民進黨政治上否認「九二共識」,但是經濟、外交、軍事上又受到大陸嚴峻威脅,生存空間進一步壓縮。在美國對台安保採取模糊戰略的情況下,不論是國民黨還是民進黨,為了求得台灣的生存空間,難免滑向綏靖。一旦開始綏靖,就逐步應驗了習近平說的「時與勢在我們一邊。」台灣的命運還真的有可能沒有掌握在台灣自己的手上。台灣未來的路該如何走,該如何去維護來之不易的民主憲政體制,是留給台灣全體人民的一道難題。

3. 北楓,回應《忽敵忽友三十年:中國示好塔利班背後,民族國家的冷戰與阿國國民的缺席

平民百姓在歷史的洪流下總是缺席,他們只能透過參與一個「異化自己」的「群體」去苟且偷安。當權力/資源仍然極端地不對等,平民百姓難以擁有一個真正屬於/代表他們的天空。不過,從猶太人的歷史來看,如果一群平民百姓一直存有對歷史的記憶和思考,就算得不到什麼,至少能夠保留一定的主體性,比方說是人性的尊嚴。很喜歡林夕的一段詞﹕抬頭尚有天空 敲不碎 埋頭尚有智慧 思想 他人難偷取 軟弱無力全是 堅忍的證據 靈魂內有信仰 搶不去 這種搶匪也許 比你畏懼 想保無邪之軀 還是必須好好過下去。

4. Edvard,回應《忽敵忽友三十年:中國示好塔利班背後,民族國家的冷戰與阿國國民的缺席

記得劉瑜講過一課「阿富汗的國家建構為何如此失敗」,她說:「過去40餘年,阿富汗嘗試過君主立憲、威權共和、極左政權、神權政治、美式民主以及無政府,可以說神農嘗百草一樣嘗試了所有可能的政體,但是,在所有這些政體實驗中,國家建構全都失敗了」,所以阿富汗不僅是帝國墳場,也是制度墳場。

從1978年沙爾革命政變阿富汗就進入了噩夢模式,激進左翼政權人民民主黨推翻原政府,然此達伍德原政府實際是由推翻阿富汗王室,希冀通過左翼社會變革而來。人民民主黨壓不住反抗的民眾,向蘇求援,蘇、美、巴基斯坦、沙特全部攪進來,蘇聯解體後內戰繼續,外部勢力代理戰爭也使和平遙遙無期,最後反而是最奇葩的塔利班笑到了最後,也是伊斯蘭極端主義尤其是薩拉菲主義煽動了阿富汗宗教極端主義及蘇軍佔領期民族主義激情影響下普什圖人的民族主義所致。

劉瑜給出的結論比較全面:「回顧阿富汗的國家建構進程為何如此困難重重,我們發現至少四重因素:第一,多山的地形使得中央集權式政府難以形成,造就了部落主義的政治傳統;第二,大國對衝的地緣位置則使得內戰往往成為大國代理戰爭,戰爭難以打出勝負,任何暴力壟斷格局難以形成;第三,蘇聯入侵激起的宗教狂熱主義毒化了阿富汗的文化土壤,使得世俗政治力量難以建立;第四,多民族國家的結構,又使得各方政治力量難以就權力分配的方案達成共識。」

可惜,宏大敘事下人命只是數字。1978年到2001年間,阿富汗約100-200萬人戰死,有400萬人逃亡到巴基斯坦和伊朗,還有數百人在國內流離失所,可阿富汗的總人口數也只有3000萬左右而已……極端主義文化影響的滲透之下,阿富汗也永遠回不去了。

5. madlex,回應《忽敵忽友三十年:中國示好塔利班背後,民族國家的冷戰與阿國國民的缺席

邪惡與否,以正常人之常識與良知即可判斷,為何要以中共之「西方話語」話術作為開脱理由?一個正常人,知曉塔利班以一種自豪感進行諸般反人類行為,理應當對其有正常的價值判斷。這是「是否邪惡」之答案。

而「塔利班是否得到民眾支持」,與「塔利班是否邪惡」為兩個不相關命題。歷史上不乏邪惡卻又得到民眾支持之政權,譬如納粹德國與日本。以「民眾支持」來作為洗白塔利班之論據,毫無理由。

至於「塔利班是否得到民眾支持」,你所謂理由無非是塔利班打贏了戰爭。而「受民眾支持才會打贏內戰」並非唯一因果關係,從邏輯上來講,打輸戰爭等於不受民眾支持?

希望中國人多進行邏輯拆解,而非萬事賴一句「西方話語」做萬能key。

6. colourstaysasnew、ZEGL,回應《飯圈清朗行動之下的粉絲們:「內娛糟透了,我們也都知道」

colourstaysasnew:其實主流媒體對飯圈態度一貫如此,所謂「支持出征」不過是短暫地利用罷了……我是這樣覺得的。清朗行動根本就沒有想要本質上去處理所謂「飯圈亂象」,往粉絲下手簡單粗暴地不讓人說話鼓勵互相舉報能起到什麼效果呢,只會越搞越噁心而已(個人覺得舉報真的是很噁心的行為)。真正該整治的明明是煽動粉絲用各種方式打錢進行無意義競爭的企業和很難得到舞台機會的娛樂環境吧。順便,青春有你的粉絲沒有倒奶,倒奶的是販賣打投碼的黃牛僱來的人和不願讓低價奶在市場上流通的廠商,從頭到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主流媒體願意認真調查,例如倒奶發生地,具體時間;報導也張冠李戴,把一個節目的事情套到另外一個節目上,非常之荒謬。總之,主流觀點仍然不願意認真了解飯圈文化,揪出極端案例大肆批判簡單歸結成因,當替罪羊哪裏合適就往哪裏塞。清朗也只不過是形式主義,折騰粉絲做個樣子給人看看罷了。

ZEGL:同意 colorstaysasnew。粉絲倒是願意直接出錢為愛豆投票,是廠商非要複雜化這個過程。最開始只是短信,後來變成奶箱裏的投票券,再把投票券變成瓶蓋,逼着想投票的人一個個開奶蓋。這個過程太麻煩,所以出現了黃牛提供只賣瓶蓋的服務,正常的有供有求。廠商只關心銷量,粉絲不介意多花點錢省心,黃牛更是沒做什麼違法的事,只是僱人提供這項服務。說到底只要是粉絲合理合法賺的錢,他們愛怎麼花怎麼花。如果非要指摘,只能是廠商為了銷售不擇手段,如果不是非要印在奶蓋上,粉絲完全可以把奶捐出去,一舉數得。但是到了主流媒體這裏就變成了粉絲腦殘、浪費糧食、不珍惜生活等等。這其實跟每個班主任對每一屆學生說「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班級」沒什麼兩樣。說者一不關心事實,二是發泄情緒,三永遠帶着傲慢的眼鏡去看人。沒有理解,哪來的溝通。也就不奇怪之前國內搞「阿中哥哥」和「江山嬌」之類只學了飯圈皮毛的propaganda沒有成效了。低不下姿態去研究理解,自以為是地給消費者不需要的產品,很難成功。

7. Edvard,回應《飯圈清朗行動之下的粉絲們:「內娛糟透了,我們也都知道」

樓下有幾位朋友觀察得很準確。端以前也有好幾篇文章討論飯圈問題。「飯圈出征」最初就是由官方引導挑唆的飯圈和極端民族主義的合流。背後邏輯很好理解,飯圈文化和民族主義敘事存在大量特徵重疊尤其其核心「敵我」「鬥爭」的意識和邏輯,官方利用產生於飯圈的話術反向馴化飯圈達到為己所用的目的。共青團中央宣傳部網絡輿論處處長吳德祖認為:「能打敗公知腦殘粉的,只有偶像的腦殘粉」,同時轉移視線的方式是將一切推給所謂「資本」。可惜這種力量會反噬的,極端民族主義就是魔鬼,浮士德里不是已經寫得很清楚靈魂賣給魔鬼的下場,最近網上日益瘋狂的種種現象證實了人們的價值觀漸趨紊亂的跡象,社會日益保守、泛道德主義橫行、舉報他人成為常態。前幾天微博「人民日報」發通告要整治飯圈,評論裏有人截圖了19年人日和共青團發布的「飯圈女孩和帝吧網友攜手出征」的召集令,是誰孵化、馴化、使其合理甚至合法化的飯圈及飯圈的思路和話術,昭然若揭。有逐漸醒悟的飯圈人,但他們的醒悟混雜着被利用又被拋棄的惶惑無力和失落虛無,養肥了再宰,一貫手段了。挑唆民眾互相檢舉、隨意改變原則使人惶惶不安,辱民、疲民,《商君書》「馭民五術」用得爐火純青。

在國內極端民族主義浪潮持續增強的現在,單獨打擊飯圈,只能是治標不治本。

8. jackhui,回應《喀布爾陷落,塔利班閃電奪權:阿富汗政府為何快速崩盤?

感謝這篇文章,非常好的解讀了阿富汗的局勢。文中對塔利班在鄉村遊走的描述,讓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篇描述山區塔利班的文章,他們已完全融入鄉村,因此在政府軍來臨時可以脱下戰衣而變成村民。

現在的塔利班已經不是二十年前單純的「宗教學生」塔利班了,而是在農村生活二十年,甚至在農村完成了更新換代後的塔利班。二十年前僅接收宗教教育的青年塔利班,經過二十年的農村生活成為了中年領袖。而新一代的塔利班,則是來至於農村的新生戰力。

這次塔利班的戰略顯示出他們對阿富汗人民心理與形勢的掌控,遠超僅接收以西方教育的總統。而這種對社會肌理的認識,是政府良好治理的基礎。這次在不掌權的情況下,在全國全面執行政權交替,擺平反對勢力,使自己幾乎不面臨武力抵抗(幾乎沒有大規模軍團作戰?),顯示出塔利班的執行力與建立有效政府的希望。

快速的崩盤其實也更好,相當於讓阿富汗免於進入戰火,就看交替後政權能作出什麼樣的成績,能不能被世界接納吧。

9. Odile_LEE,回應《跨境獵殺港台藝人,中國市場這碗飯不是那麼好吃的

覺得並不是每次衝擊感都那麼大,而是每次感到驚訝的都是不同一群人。

每個當紅作品或明星的粉絲都會有一些是單純只看這個人或這部作品,或是第一次接觸戲劇、明星的人,就是所謂的初戀追星或初次入坑。

這次因為張哲瀚事件而接受震撼教育的人跟之前周子瑜關注的對象不是同一群人,每次類似的事情發生,就會有新的一批人見識到中國輿論社會性抹殺一個人的過程,其中原因可能如文中所述跟民族主義有直接關聯,也可能像227肖戰事件一樣是出於其他的原因,但是是類似的手法。

而已經見識過以前同樣事情的人蠻多的反應只是「又來了」,因為這些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初次經歷時已經驚訝過了,也就不會一直討論類似的話題,因為這都是一樣的情形在重複發生而已,乍看之下才會給作者一種大家在一直驚訝的感覺。

10. 第十一個觀察者、EricChan,回應圓桌話題《塔利班重新掌權阿富汗,阿富汗的女性地位將遭受何種打壓?

第十一個觀察者:不樂觀,非常不樂觀,阿塔的本質在那裏,我不認為原教旨穆斯林派系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傳統」。

對阿塔應該保持高度警惕,阿塔不可能是什麼革命軍隊,按照大陸教科書的史觀,他最多也是個軍閥。蘇聯入侵阿富汗以及美軍初期的幫扶和反噬之後應該看清楚阿富汗複雜的政治局勢。

我對阿塔關於「不再支持」東伊運的說法也表示懷疑,只能寄希望中國政府做好兩手準備。在美軍撤離之後,變動係數太多了,當年戈爾巴喬夫在車臣放任不管導致杜達耶夫帶領的極端穆斯林派系導致的惡果歷歷在目。這次國際社會「謹慎觀望」或者說的難聽點「放任不管」的態度會不會造成未來50年阿富汗地區問題的政治博弈泥潭,只能看未來的發展了。

女性權益只會更差,甚至跌入地獄,這一點恐怕已經要成為現實了。

EricChan:@第十一個觀察者:就算阿塔事實上支持了,中國又能怎麼辦?出兵剿滅塔利班?還是經濟制裁塔利班?嘴上說說而已。更何況塔利班萬一經濟民生發展不起來,他們還是需要一個敵人凝聚國內的,難不成還要繼續用美國做敵人?

第十一個觀察者:@EricChan:沒錯,所以我覺得國際社會對阿富汗這種放任不管的態度必然是養癰遺患。現在如果不動手,恐怕以後就沒機會動手了,但是中國現在肯定不會動手,俄羅斯也不會,美國撤走了,還有其他國家有能力嗎,事實上沒有。

至於對付美國,當然我覺得不會變,基地組織,阿塔,東伊運本來就是攪在一起的,東伊運在中國搞恐怖襲擊,不代其他表極端穆斯林恐怖組織對美國的仇恨放減輕了,本拉登被擊斃之後他兒子的口號是「打擊全球猶太裔美國人的利益」,這一點其實說明恐怖分子對宗教敵視和宗教戰爭上的問題並沒有放鬆。如果單純覺得美國撤軍塔利班以及他攪在一起的組織就會滿意,就有點想當然了

第十一個觀察者:@EricChan:塔利班以及其他極端組織對西方的仇恨似乎不會因為撤軍而消弭,而且現在恐怖組織推崇「獨狼」式襲擊,共和黨參議員Graham以及Mark Milley將軍已經在警告軍方未來阿富汗可能成為基地組織再次崛起的温床。

本刊載內容版權為端傳媒或相關單位所有,未經端傳媒編輯部授權,請勿轉載或複製,否則即為侵權。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