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讀者評論精選」欄目每週擇選報導及圓桌話題中十條精彩讀者留言刊出。部分留言可能會因應長度及語意清晰作節錄或編輯。
1. 時代病人、laukh11、Adam_S,回應《打工新生代:當下,只能在「不好」和「非常不好」之中做出選擇》
時代病人:最強烈與無法逃離的壓迫和經過學習而形成的平等平權意識,想起了三和大神用放逐自己來解構反抗,假裝嘲弄壓迫;也想起了魯迅的那個比喻,生活在沒有窗戶的鐵房子之中,醒過來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laukh11:Neo-liberalism是造成現在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萌發的主要原因。下一代面對著更不平等和更不理想勞動條件,人生的規劃,包括組織家庭及繁衍後代,自然都會推遲甚至被放棄。
畢竟創造財富及消費,以維持社會及經濟運作的依然是人,那就意味著現在的經濟運行模式,將來必定無以為繼。
Adam_S:大學的時候,在一座工科學校學習「工業工程-Industrial Engineering」這個專業,就是文中吳東的工作。這個專業以泰勒為鼻祖,以《國富論》中的分工理論作為基礎。研究人體的動作與機器的配合,通過複雜的模型,最大限度的提升生產線的效率。
在專業的教科書裏,人體與機器沒有兩樣,都是完成這精妙的分工生產的一個環節。甚至我們鄙視人類,在生產線的設計中,還要考慮人需要上廁所和休息,還需要設置檢查環節去應對人可能出現的錯誤,機器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富士康或者大多數的工廠,都得益於這個專業。可以說只要我想,就可以讓一個工人在工作時間永不停歇的工作。
實習的時候,去東北的一家老牌重型製造業企業實習,看着前蘇聯的機器和悠閒的國企工人,心裏想的是工人如此悠閒,國企不過如此。再去富士康參觀,熱情高漲的企業文化和工人嫻熟的操作確實激發了很多年輕人的激情,不少同學畢業後就成為了富士康的一線管理者。
可畢業之後的同學聚會,才發現基本上同學都已經轉行了。在富士康,正常的工資在本地只能算是基本水平。工人們包括管理者們的主要收入是加班費用,每次加班都有成倍的加班費用。這裏的工人們,大多數都來自農村,他們極少有向筆者寫的小雅和吳東那樣,懂得什麼是壓迫與壓抑。他們只知道自己來到這裏就是出賣青春與時間,換取在農村難以得到的金錢。除了累,他們覺得這裏的一切都很好,有帶空調的廠房和基本的福利。受不了累的自然就選擇離開,又有新的一批人接替他們。
這裏像是一座大學,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社會。工作之後,曾又有一次和一個工廠的管理者聊天,覺得應該給這裏的員工多做幾次體檢。而這個管理者的回答讓我很是詫異:「他們什麼都不想要,他們就是想要錢,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可以把發給他們的汽水也賣掉。」
端是我最喜歡的媒體之一,希望它不僅僅能看到硬幣的另外一面,更能看到這一面的全部。所謂的待遇「壞」,是不是只是個別從業者的表達或者是媒體人的看法呢?當你看到這群年輕人的家庭普遍都是落後的農村的時候,是否會認為這些待遇還不錯呢?
2. jackhui、shadowmeson、ftf、葛霧,回應《除了「低端人口」,400多個花市、菜市場等也被切除了》
jackhui:從以往跑各個市場逛半天的買食材,到近年淘寶網購+就近市場採購,到現在想買什麼一小時送達,這種產業升級是能直觀感受的。很多時候不是體現在舊有渠道消失上,而是發現新的更便捷的方法。菜市場消失前,已經一段時間沒走進菜市場了;電子市場的則是在時隔五年再度想起時發現都沒了的;依然存在的似乎只有那些經營出特色的高端市場了。沒有政府,這些市場的消失也許會經歷三個月、三年而不是三十天。但在已被「降維打擊」下,是否本身就已經如紙質書店搬走在消逝的路上?在「想買一雙43碼大、墊子軟、後跟兒高的鞋。」「打開手機我讓你挑花眼」的現在,僅僅人文情懷是否足以支撐這種產業的存在?
shadowmeson:所謂人文關懷,泔水橫流等髒亂差現象、無處不見的火災隱患正是發展過程中缺乏人文關懷的體現。而如今底層至中層的糟糕工作環境、對工作人員對壓榨以及教育制度審查機制共同造成的文化貧瘠,以至於表現出的黃垃圾、灰暗的街道和憤怒的快遞外賣騎手,無不體現着缺乏人文關懷的發展的後果。與其不停推倒重建,以致人民怨聲載道,不如學學怎麼把缺的這一課補上吧。雖然GDP數據可能會比較難看就是了。
ftf:住豐台,之前小區門口的營業門頭被各種僭建,十幾個人擠在僭建的小房裏,食肆隨意向門外下水道傾倒泔水,自去年這項行動開展,僭建被拆,背街小巷環境變好,消防隱患減少,居民都很支持,希望繼續加強整治力度。北京的大城市病總是要治,去年治理手段確實缺乏人文關懷,但是我覺得方向是對的。
葛霧:看到評論,我真的有點難過。不論是f說的『但是我覺得方向是對的』還是t說的『不破舊怎麼立新』背後潛藏的信息都是一樣的:這沒有觸及到「我的」利益、為了一些看起來「大」的潛在利益可以粗暴地執行政策。為什麼還是有人不明白:對弱勢群體漠視的結果,最終都會返回到我們每一個人身上。大陸近一年來頻頻出現的無差別砍殺案件,就足以說明問題。這些潛在的社會危機,不是你一句隨隨便便的「我不在乎他們是怎麼死的,我只在乎他們有沒有被判死刑」就可以解決的。
再聊回熱門的互聯網加,我有一個小事情想談:大三的時候,老師讓我們去養老院教老年人用手機。那是杭州一個非常高級的養老院,裏面的老人不是老師就是政府官員。一個月只是床位,還不算護工和其他的費用,都要兩三千。如果是在裏面入住,就更貴了。這樣的老年人,按理說學習能力都很強吧?學個手機,弄弄網購,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但那只是極少數的,一些在退休前就趕上了互聯網熱潮,身體硬件也還過得去的老人……才會用手機。他們最常用的就是微信、今日頭條。淘寶、支付寶這些購物軟件,對他們來說實在太複雜了。老人們總是學了忘、忘了學。那不那麼富有的、學習能力也不算好的老人呢?他們要怎麼辦?那些盲人朋友呢?他們在無法觸摸到實物、無法和店家交流的情況下,要怎麼使用這樣的新鮮事物?我想,互聯網加產業在日後或許能解決這些問題吧。但在它們還做不到的情況下,為那些隱而不見卻真實存在的人提供一個小小的去處,現在竟也這樣難。
3. 鹹魚姬,回應《除了「低端人口」,400多個花市、菜市場等也被切除了》
北京平壤化。無論是雄安千年大計還是北京切除,體現出來都是統治者將城市建設當成虛擬經營遊戲,每個真實的人都只不過是數據,都是為了配合城市裏的景觀而存在。華人對大一統的變態追求在這個遊戲裏體現得淋漓盡致——所有事物都必去整齊劃一,都必須有規律地排列。小市場、小公寓、「低端人口」、花樣百出的廣告牌在統治者眼中都是雜亂無章的數據,都意味著不體面。
如果有的選,誰願意不體面地當個「低端人口」呢?然而現實裏,就是有無數人怎麼努力都無法手握七本護照,享受特供食品,呼吸的每一口都是新鮮空氣,輕輕鬆鬆就送子女出國留學,晚年還能躺在集全國醫療最新力量的特殊病房。他們坐在光鮮的寫字樓裏當「社畜」,拿出APP訂購十幾塊錢的劣質外賣,下班了就睡在劏房裏,即使在寒冬裏沒被趕出家門,也可能在某一天突然過勞死。哪怕有人總算有能力脱離地攤、菜市場,走進大型超市,結果發現超市裏的仍然是放了好幾天的腐爛蔬果,還不如菜市場裏的新鮮。
體面人想不起也不願意想起支撐著生鮮網店一小時送達的正是不體面的低端人口,更不願意去思考為什麼這麼多人活得這麼不體面。他們眼中只有不體面這個表徵,然後讓不體面從自己視野裏消失就萬事大吉。吃著特供食品的大家長們只想從這些體麪人身上感受自己的雄才大略,可不願意讓各種低端事物毀壞自己的千年盆景,於是他們的城市就只讓體面人住下就夠了。
4. 市區的風,回應《數碼暴龍:一堂上了十四年的生命教育課》
作為一名90年後生人,表示看過《數碼寶貝》第一部的動畫電視劇,也玩過暴龍機,不過是在看了這篇文章後才知道原來它一開始是一款遊戲。
然後我查了下豆瓣網,《數碼寶貝》1999年,《聖鬥士星矢》1986年,《灌籃高手》1993年,《幽遊白書》1992年,《全職獵人》1999年。90年後出生的我都看過。
我還記得《數碼寶貝》打小丑皇的那一段,八神後來等到了他的夥伴(不記得獸人加魯魯的主人叫什麼名字了),倒在夥伴的懷裏,昏迷前一直說: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5. Charliehsk,回應《讀者來函:英國脱歐困局——發現誰在裸泳的時刻》
公投制度的核心要素在於,能夠被公投的只能有兩個選項供民眾選擇,但是這顯然不能反映現代社會公共政策的複雜性。民眾有權決定是否離開歐盟,但是如何離開,離開之後保持甚麼樣的關係。這種顯然超出兩個選項的公共辯論,就必須回到代議制的民選議會中進行。並非只是因為議會是由專業的政治精英組成,而且代議制下議會能夠凝聚最大共識本身也是民主政治的一個重要邏輯。將複雜的公共事務完全推給普通民眾,對國家不負責任,也是民主失效的體現。
6. Thee、RedDragonFalcon、自芳、rhrm,回應圓桌話題《<零八憲章>十週年,是抗爭的起點,還是自由的高峰?》
Thee:真正的邪惡不是極端之惡,而是平庸之惡。無論是以維持自我存在為唯一意志的官僚機器,還是無群體意識的國民,都在用他們看似庸俗和無害的重複性行為去迫害這片空氣中一切包涵着可能性和差異性的種子。如果把世界看成一個人,那麼厲害國就是一個無限增殖的惡性腫瘤,它用最簡單的無限複製增殖方式就能構成對人類文明的最大危害即使人類喪失以擁有個性差異的自由為基礎的創造力,最後使文明凝固。
RedDragonFalcon:那時的人們至少還心存幻想,即便大家都知道那是幻想,至少幻想還存在着。而如今,連幻想都似乎不存在了。在凜冬面前,所有人都沉默了,甚至是麻木了。
十年之後,對於憲章,對於整個世界的看法都有了巨大的變化,憲章所主張的理念或許無可指摘,但在現實面前卻顯得如此蒼白。甚至在這些理念所起源的地方,都已經受到了重重挑戰。那些曾經被奉上神壇的東西,如今都已經光環不再。
這不僅僅是憲章的問題,也是人類政治文明正在面對的重大的挑戰:對於現在這個後全球化,擁有互聯網、高科技和人工智能的人類社會,我們所希望、所需要去努力實現的政治文明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所期望的中國、中國人、中國社會,究竟是什麼樣的?對於我們的這些期待,應該用怎樣的切合實際的方式去逐步實現?
無意去討論是非對錯,但顯然憲章並沒有很好地回答這個問題。這不是憲章的錯,但十年以後的所有人,或許都應該重新思考一下這些問題。
自芳:知道「零八憲章」的時候,我還在高中,還沒有用智能手機,我把「零八憲章」全文,婁燁「頤和園」劇本,還有餘傑的「火與冰」,以txt存在電子辭典裡。
去年劉曉波博士從病危到病逝,朋友圈裡不少人悼念,可是在我眼裡,某些人的關切,和膜蛤並沒有本質差別:都是為了反對中共而已。
有些人,雖然反對中共,但是,發現我罹患精神疾病的時候疏遠,知道我的性傾向之後獵奇(我是生理女&泛性戀,如果我是男同志大概不會有這麼好的待遇),更有甚者,有特朗普的支持者知道我的政治立場之後大罵「黃皮白左聖母婊」(彷彿美國那一套政治光譜已然可以適用於全世界,可是我支持的是台灣社會民主黨和歐巴桑聯盟,還有香港眾志)。
這些人,對不起,我沒法相信他們會對「抗爭」「自由」作出貢獻,我甚至懷疑他們是在吃人權自助餐。
最讓我痛心的是,余傑曾經是我高中時代最喜歡的作家,他支持「零八憲章」,更悼念劉曉波博士,但是在台灣的公投面前,他已然成為「愛家公投」志工,堅定地反對婚姻平權,其反對的邏輯亦令我咂舌。
另外,「零八憲章」裏也沒有關於促進性別實質平等的條款。
rhrm: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政治活動參與者(是的,我沒有勇氣),但作為長期的關注者,回首這十年,確實是失望而近於絕望。這十年基本就是空間一步步緊縮,底線一步步淪喪,戰士一個個倒下的過程。
現在看零八憲章,真是何等的書生意氣。由民間進行頂層設計,呼籲政權內部響應的路,已經可能證明是全然走不通了。這條路所能仰仗的,體制內的進步力量,以及國際社會的壓力和支持,都已被證明為虛妄。
作為無權無勢的個人,如今所能做的,如何利用所剩無幾的武器,在依然不公不義的政權面前,儘可能保護自己的權益,也與受侵害受壓迫者抱團取暖,互施援手。
十年前,我們想像着如何改變中國,而現在,我們只能努力保護自己不被改變。
但是,明天會發生什麼,十年後世界又會有何不同,現在又有誰可以自信滿滿地預測呢,共產黨也不能。
7. Sylvana、木蘭舟、李南心,回應圓桌話題《「我們應更自在地談論政治」,談談你喜歡「政治歌曲」》
李南心:印象最深的兩首,台灣在二十年前吼出的「閉上眼睛就以為看不到……還要忍多久?還要沉默多久!」,香港在二十年後吼出的「民主會戰勝歸來民主會戰勝歸來……即使軟禁斗室內,我自由與天地同在」。
Sylvana:2018.09.28 雨傘四週年之夜,在台北,第一次聽黃耀明的演唱會。從此開始沉淪他的同志歌曲和政治歌曲。邊走邊唱,太平山下,你真偉大,下流,禁色。
剛剛我看網易雲音樂的電台歌單,三個隱晦的黃耀明歌單又少了一個,諷刺的是歌單名字叫「親愛的你被消失」。
但是明哥講,「用僅有的自由去創作,不然就會被拿走」「我會一直(在香港)唱下去,直到他們不然我唱為止」。這是那夜他最感動我的一句話,也會激勵我學習在有限的自由之下表達真實的思想。
木蘭舟:用網易雲音樂這幾年,發現歌單裏的歌變少,在本地一找,就可以通過評論停留的日期看出下架的時間:
《長城》Beyond,2016年6月30日
《在這顆行星所有的酒館》萬能青年旅店,2017年6月2日
《黃昏》邵夷貝/李志,2017年7月25日
《玫瑰色的你》張懸,2017年9月27日
以上這種根本無法繼續評論,「資源已刪除」
《童話鎮》陳一發兒,2018年8月7日
《回答》李志,自2017年7月開始無法正常評論
《皇後大道東》羅大佑/蔣志光,自2017年7月開始無法正常評論
最可笑《國際歌》馬備,逢6月就下架
8. rhrm、苟利國家,回應圓桌話題《成都秋雨聖約教會中有百人遭捕,是違例還是長期打壓,你怎麼看?》
rhrm:馬丁.尼默勒的詩我想沒必要在這裏再貼一遍了。國保和整個政治鎮壓體制都需要敵人的存在,沒有敵人也要製造敵人,否則無以生存。當衝在最前面的「激進人物」一個個倒下以後,身後那些「温和」的,一度能夠被暫時容忍的,遲早也會成為新的目標。
苟利國家:按照自然法的原則,自然法高於人為法。當法律與人類社會某些基本的良知與原則,比如人的生命、自由等等,那法律本身也就沒有了合法性。別忘了,當年納粹屠殺猶太人、迫害天主教與共產黨、同性戀也是被納粹德國通過作為成文法律的。
9. Jet_Coco,回應圓桌話題《麵包引發的爭議:遊走於「統獨之爭」中的「吳寶春」會越來越多嗎?》
前幾天有看到一個調查說是過半數台灣民眾不知道「九二共識」真實內涵,而在前一陣的「金馬風波」之中,在微博上看到很多大陸網友並不知曉「台澎金馬」的指代。其實這只是兩岸民眾對與對面認知狀況的冰山一角,對於兩邊的民眾尤其是年輕人來講,政治宣傳已經佔用了太多的空間,以至於沒有動力也沒有能力去反思和處理臺陸人之間的真實關係。想起陷入「金馬風波」的導演傅榆曾說過:「我衷心希望那些認知,來自於真正的溝通。」
10. 撈麪9527、eve123、Kevinal、Silenus,回應圓桌話題《一塊「改變命運」的屏幕:遠程教育是達至教育公平的鑰匙嗎?》
撈麪9527:其實看完冰點的報導,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是兩所學校間懸殊的差距。無論從生活學習環境,還是從自身與周圍人的眼界與素質上,都是天差地別。一邊是天寬地闊選擇眾多的天之驕子,一邊是僅此一路孤注一擲的山區孩子。那根垂下去給山區學生往上爬的繩,對許多名校名師來說並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讓人不禁想到芥川龍之介的《蜘蛛絲》,有點難過。
eve123:昨天想到的一個場景是,舉國學生看直播,試卷越來越難,所有人削破了腦袋尖。然而,最後的受益者呢?有一群人不用去擠獨木橋,做課外項目,花錢出國素質教育,笑看這一切。然後因為著自己的特權,最後依然是上等人統治下等人。鄉村孩子靠拼命填鴨走出鄉村,不過是從鄉村打工仔變成了高樓大廈裏的機器罷了。
Kevinal:本人也是七中畢業。當時(姑且猜測現在)網絡直播的班也不是全年級頂尖,課程進度也沒有按照年紀頂尖來製作,大致是平均進度和難度。
當時,我們也需要頂着省內綿陽中學這些以考試見長的學校帶來的壓力去做自己喜歡的人,做樂隊也好,做競賽也好,在學校花園據木頭也好。我們承認發達地區和貧困地區的差異,我也應當看到學生之間發展的差異和個體也有很大關係。
我建議諸位哪怕去了解一下發達地區普通學校普通學生班級,這些老師面臨的困難。升學壓力,家長不上心,一切都是教師背鍋,工資生活壓力大,面對的還是最為叛逆的青春期學生。不要寄予老師多高要求。普通薪水吸引普通人,低於市場的薪水不要指望老師花多少心思的。
Silenus:@Kevinal 學長好,是的,網班是全年級平均分最低的班,來自成都七中在讀生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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