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一切荒诞都已经荒诞过了——由小说《大典》说起 我把《大典》称为反反乌托邦小说。它尝试在荒诞绝望的现实中推导出一丝缝隙,从而达到让人不敢想像的破局——《大典》的破局并不是革命,而是来自“科技专政”的失控和暧昧。但之后的答案,依然悬而未决,令人掩卷悲凉。
中国大数据四问:官商民集体狂欢的背后,“数据利维坦”正在降临? 光鲜表象之下,中国大数据产业是在稳步发展,还是在野蛮生长?在法律法规缺失的情况下,个人隐私与数据使用如何平衡?大数据的广泛应用,是会带来便捷高效的生活,还是让威权变得坚不可摧?
评论|陈自富:从携程到红黄蓝──加强监控,难以根治虐童 思维惯性使得人们在面临虐童事件时,自然地想到将监控继续到底,从法律上对托儿所、幼儿园都建立完备的监控摄像体系,从而试图通过这种古老的规训方式来防止老师和保育人员作恶。
网信办副主任北大演讲,回应信息管控:“没什么不好意思、温良恭俭让的” 面对“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和北京清退“低端人口”的汹涌舆情,曾在新闻一线工作过多年的任贤良,是如何看待互联网信息管控?他又有没有“接住”同学们的提问?
评论|人工智能是否“工作”杀手?远不是李开复梁建章辩论能给出答案 将人工智能技术发展视为我们社会未来的唯一决定性因素,而忽视整个进程中政府、非政府组织、劳动者、企业、宗教社团等各方面的作用,本质上还是一种"技治主义"立场。
“Line来Line去”的长辈图,给长者们的生活带来什么? 87岁的张望豪在这间电脑教室教长辈们做图,他们完成了作品,时常用最习惯使用的Line通讯软体发送出去。于是这里,也成了时下流行的“长辈图”发源地之一。
当沉迷手机的我们碰上更沉迷的妈妈,更亲密还是更孤单? 走进黑镜以后,Alex的妈妈突然有了遍布世界各地的“朋友”,两母子经常一起在家,却很少说话,只有上微信朋友圈,Alex才会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妈妈。